一夢醒來,陸離已經不在賬中了。謝安瀾起梳洗了一番便往主帥的大帳而去了。剛走到大帳門口,就看到陸離等人從裡面走出來,柳浮雲帶著莫七正準備離去。
「唉,浮雲公子和莫七先生這是要去哪兒?」謝安瀾道。
「世子妃。」眾人連忙見禮,謝安瀾點點頭示意不必多禮。陸離手握住謝安瀾的手道:「夏侯磬那裡需要浮雲公子相助。」謝安瀾瞭然,夏侯磬和溫嶼那裡不僅需要柳浮雲相助,而且沒有他們自己人看著也不放心。
柳浮雲點頭,對兩人道:「不錯,差不多這兩天百里修那裡肯定會有靜。我們先出發了。」
「保重,千萬小心。」謝安瀾道。
「多謝。」
目送柳浮雲和莫七離去,冷戎對兩人道:「這幾天,我們也已經準備好了,如果到最後實在是無法避免,咱們也不會輸的。」謝安瀾笑道:「這方面就有勞冷將軍和各位將軍了。不過能不打的話最好還是不打吧。」不是他們沒有雄心壯志,還未開戰就先慫了,而是如今東陵本就不適合發戰爭。雖然最後未必會輸,但是殺敵一千自傷八百也沒什麼意思不是麼。
冷戎也明白,如今東陵朝堂剛剛經歷巨變,正是人心浮的時候。現在開戰對誰都沒有好,點頭道:「世子,世子妃請放心。末將等明白。」確實有些將領為了軍功恨不得開戰,但是冷戎不是這樣的人,他也是懂大局的。
陸離道:「西戎皇應該好一些了,我們去看看他。」
謝安瀾不解,「現在西戎皇還有什麼好看的?」西戎皇的利用價值好像不大了,他只要負責活著氣就可以了。
陸離道:「看看他的能不能撐得住,總不能讓他死在上關。」
為了照顧西戎皇的,冷戎還特意撥了一個寬大的帳篷給他住。畢竟是一國君王,雖然對他的能力為人都不以為然,但也不至於故意去折辱他。謝安瀾和陸離過來的時候,裴冷燭剛剛拎著藥箱從裡面出來。
「世子,世子妃。」
謝安瀾點頭問道:「西戎皇如何了?」
裴冷燭回頭看了一眼後的帳子搖頭,。低了聲音道:「沒什麼辦法。」示意兩人到旁邊去說,三人走到了另一邊,裴冷燭才皺眉道:「我不知道這位陛下到底是真怕死還是真不怕死,我們說的話他完全聽不進去了。跟他說那個濟生丹不能再吃了,他完全不肯聽。」
謝安瀾道:「不是說,濟生丹吃上了就不能停麼?」
裴冷燭點頭,「一般況是這樣的,不過也還是有些非常的手法可以剋制的。只是病人要多一些苦而已。不過有那位蘭郡主在,他連聽都不肯聽我說。直說自己沒病,就算有病蘭妃也能治,用不著我。」
裴冷燭不是多麼好脾氣的人,更沒有什麼醫者父母心。西戎皇既然說了這種話,他自然也就不勉強了。
謝安瀾嘆氣,「辛苦裴公子了,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呃…他暫時死不了吧?」西戎皇只怕不是不怕死,而是不了那個苦。雖然不知道濟生丹跟毒品詫異有多大,但是戒毒的痛苦謝安瀾是見過的。
裴冷燭道:「如果蘭郡主一直喂他吃濟生丹的話,應該還能活幾個月。至於那個凌雪草能不能有用,很難說。我覺得可能不大。」裴冷燭也知道昨天謝安瀾和柳浮雲去百里修軍中放火,但是沒找到凌雪草。雖然略有些失不過也不太在意。畢竟是已經失傳了多年的藥材,沒有就沒有吧。
裴冷燭拱手告退,兩人轉走進了西戎皇的帳子。蘭郡主正坐在床邊喂西戎皇喝葯,兩人之間的氣氛也不太和睦。這也不奇怪,蘭郡主在地宮裡做了那樣的事,若不是的手裡還著西戎皇的命,只怕西戎皇早就不能容了。但是也不敢對西戎皇如何,如今西戎皇也是的靠山,西戎皇出了什麼事對沒有好。
西戎皇連續吐了幾口,雖然養了兩天但是看上去神還是不太好。看到陸離和謝安瀾進來,也只是點了點頭道:「兩位請坐。」
兩人並沒有坐下,隨意的站著陸離道:「秦統領已經回來了,陛下昨晚見過了麼?」
西戎皇點了點頭。
陸離道:「那麼,陛下現在可以告訴我,夏侯煙到底在哪兒麼?」
西戎皇慢吞吞地喝著葯,好一會兒方才道:「煙兒…我已經有十年沒見過了。…最後一次見的時候昏迷不醒。」目著陸離和謝安瀾道:「是被百里修害得。」
謝安瀾微微蹙眉,西戎皇道:「世子妃不要以為我在污衊百里修,蕭家那個賤人…煙兒畢竟是的親生兒,當年並沒有真的殺了,只是百里修利用煙兒兒蕭家的東西,不得已…我只能將藏了起來。後來,蕭家覆滅了,許多事自然也就漸漸地顯了真相。煙兒知道了百里修當初是故意接近利用,還故意勾引那個賤人,最後毀了蕭家。本無法接。那個賤人覺得煙兒命格與相衝,不肯讓留在宮中。但是蕭家對卻十分不錯,若不是蕭家照顧,未必能長到那麼大。」
謝安瀾皺眉道:「所以,煙公主跟百里修發生了衝突?」
西戎皇嘿嘿笑了兩聲道:「煙兒無法接,所以要離開他。但是…你們能想象麼,百里修那樣一個為了目的不擇手段,連自己都能利用的人,他竟然覺得自己是真心著煙兒的。無論如何也不肯讓煙兒離開。為了防止煙兒逃走,他囚了。」
謝安瀾冷眼看著西戎皇道:「為父親,而且還是一個皇帝,你放任一個男人囚你的兒?」
西戎皇冷冷道:「百里修不是普通男人,當時他是我邊最得用的人,未來的西戎國師。如果不算和蕭家的恩怨,他確實配得起煙兒。更何況,小人之間吵架拌,朕為什麼要管?」
謝安瀾嘲諷地撇,說得這麼冠冕堂皇,最大的原因也不過是因為西戎皇當時覺得百里修比一個兒價值更大罷了。
西戎皇繼續道:「只是朕沒想到,有一天下面的人來稟告說…百里修殺了煙兒。朕趕過去的時候,太醫已經在搶救了。煙兒心口上還著一把匕首,確實是百里修隨常帶著的。百里修當時看起來似乎到了什麼打擊,神志都有些失常了。還是照顧煙兒的人說,是這兩人又起了爭執,煙兒搶了百里修的匕首想要刺傷他,結果在拉扯中反倒是被百里修刺傷了。雖然最後煙兒保住了命,但是…卻再也沒有醒來過。再後來,朕就再也沒有見過煙兒了。百里修將帶離了西戎皇城藏到了一個的地方。除非百里修允許,誰也見不到。」
謝安瀾好奇,「陛下就沒有派人探查過?」
西戎皇沉默了一下,道:「派人去過,不過很快就被百里修發現了。他還特意進宮去跟朕說,如果再有人去探查那個地方,那就將人全殺了。他帶著朕進去過一次,裡面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倒像是個世外桃源。他說煙兒就住在那裡。所以朕就沒有再管了。」
謝安瀾仔細打量了西戎皇半晌,「有你這樣的父親,也算是倒霉了。」
西戎皇不語,陸離道:「告訴我位置。」
西戎皇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蘭郡主坐在一邊安靜的聽著,謝安瀾和陸離都沒有理會他。只有臨走的時候謝安瀾回頭看了一眼,笑道:「蘭郡主,百里修是個變態。如果他知道有人知道了他的,他絕不會激你的。只會…殺人滅口!」
蘭郡主淡淡道:「世子妃多慮了。」
謝安瀾笑道:「但願如此。」拉著陸離走了出去。
蘭郡主看著兩人出去的聲音怔了許久,這樣幸福又幸運的人,真是讓人又羨慕又嫉妒啊。
百里修大軍糧草被燒了的消息果然很快傳遍了西戎邊關,就連隔著幾十裡外的宇文策都派人來問過況。百里修解釋了之後雖然宇文策相信了,但是下面的普通士兵和百姓卻很難相信。即便是百里修願意開放糧倉讓人看,但是總不能讓每一個人都跑去看吧?萬一有人混進去再放一把火……另一方面,大軍也只是短時間不愁糧草而已,被燒掉了大半的糧草也就意味著,能夠給百里修的時間也要減掉大半了。
在聽到下屬稟告,溫嶼將自己的兵馬帶離開了他的防區,恰好堵在變通往最近的西戎地方糧倉的路上的時候,百里修的臉徹底難看了起來。一時間,整個軍中謠言四起,人心惶惶。
上面的人說九殿下害死了陛下和六殿下投靠了東陵,但是現在九殿下卻和溫將軍一起出現了。難不溫將軍也一起投靠了東陵?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啊。駐守邊關的將士誰沒有聽過溫家的名聲?溫家怎麼可能投敵叛國?
但是如果溫家沒有叛國,又怎麼會接跟九殿下在一起呢?
還是說,這個消息本就有問題?
謠言這東西一旦起來了,想要堵是無論如何也堵不住的。但是若放任不管,被有心人暗中挑撥謠言只會越演越烈。百里修神冷峻地盯著下面的人,冷聲道:「不管你們用什麼法子,讓這些人統統閉!」
下面的將領頓時哭喪著臉,左右為難。
百里修輕哼了一聲沒有理會,沉聲道:「溫嶼他膽子倒是不小,看來不給他一個教訓他是不會老實了。」
將領道:「國師,難道咱們現在與溫嶼兵戎相見?我們若是自己打起來了,那上關那裡……」
百里修道:「我們自然不能自己人打自己人,但是溫嶼擅自帶著兵馬離開防區,若是被人趁機襲了……」
「這……」
百里修道:「此事你們不必理會,辦好我吩咐你們的事便是。」
「是,國師。」
「啟稟國師,皇城來人了。」
百里修眼睛微閃,「哦,這麼快?讓他們進來。」
片刻后,幾個風塵僕僕的人走了進來,「見過國師。」
百里修盯著對方打量了片刻,問道:「四皇子可好?我要的人呢?」
「四皇子一起安好,請國師儘管放心,京城裡也沒什麼問題。」對方道,只是隨後稍一猶豫道:「只是…溫家的人……」百里修道:「溫家的人怎麼了?」
男子垂首道:「溫家的老太太頑固不化,但是的份貴重咱們也不敢強求。只能帶走了溫嶼的兩個兒子和一個兒。其中一個小子半路上帶著那個丫頭逃走了。」
「廢!」百里修冷聲斥道,「連三個孩子都看不住,要你們來幹什麼?還有,我說過一定要將溫家老太太帶來,你們做了什麼!」
男子有些不忿,「四殿下說,溫家是西戎肱,而且一貫只忠於君王。只要四殿下登基之後善待溫家,他們便不會再與我們為難。國師現在得罪溫嶼,豈不是給四殿下豎起一個強敵?而且還是個死敵!萬一溫家真的投靠了東陵,後果誰承擔得起?」
百里修幾乎忍不住想要罵街,四皇子說的那是正常的皇子奪位,溫家確實不會在乎到底是誰登基。問題是,現在特麼的西戎皇都還沒死!這妥妥的就是謀逆好麼?
想起自己當初未免四皇子退,沒有告訴他西戎皇還沒死的事,百里修只得咬牙生生地吞下了這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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