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聽兒臣說啊,這可不關兒臣的事啊,一切都是蕭紫語的錯,是勾引兒臣的,是說,九弟現在戰場上,生死一線,戰場上刀槍無言,說不定九弟就回不來了,所以想給自己找一個依靠,然後來攀附兒臣的,兒臣是太子,兒臣想要什麼樣的人沒有啊,兒臣爲什麼會非得找蕭紫語,是弟媳婦,兒臣謹記於心啊。”宇文逸口不擇言的說道。
蕭靜兒氣的直接說不出話了,聽著宇文逸這樣污衊蕭紫語,蕭靜兒真的額恨不得上去一劍把宇文逸給挑了。
還從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這麼沒擔當的男人,敢做不敢當,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呢?
蕭大太太也急了,直接反駁道,:“太子,你怎麼可以這麼信口雌黃,顛倒是非黑白呢,明明是你,劫下了語兒的馬車,還殺了蕭家的車伕,把語兒和語兒的兩個給帶來這裡的,你現在怎麼反倒是把你做的這些見不得人的事推到語兒頭上呢,這也未免太喪盡天良了一些吧。”蕭大太太一向都是個和善的人,但是此刻卻惡狠狠的看著宇文逸,恨不得殺了宇文逸的樣子。
說起淡定來,還是蕭紫語最淡定了,聽到宇文逸說這些話的時候,蕭紫語好像一點兒也不意外,一點兒也沒到打擊的樣子。
蕭紫語只是滿臉嘲諷,十分不屑的看著宇文逸。
宇文逸直到現在還是這幅樣子,一轉頭,就把人給出賣了,本就不管對方的死活。
上一世的時候,也是有一個現的例子擺在眼前的。
那個時候宇文逸還是太子,然後和一個宮有了收尾,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一個東宮太子,睡一個宮,這是一件再小不過的事了,唯一讓人覺得有些不滿的事就是,那個時候剛剛是蕭紫語小產不久之後。
而且很巧合的是,那個宮還懷了宇文逸的骨。這個況就有些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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