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和帝是一個明磊落的皇帝,而且不好,更加鄙夷這些藏污納垢的事。
他覺得好男子就該坦坦的,竟然喜歡男人,這簡直是太齷齪不堪了。
肅王連連磕頭,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可是也沒有讓泰和帝息怒,泰和帝直接讓蔣直把肅王給送回了王府,然後就派人把守著肅王府不許任何人出了。
這件事,剛剛發生沒多久,皇貴妃就得到消息了。
皇貴妃也是震驚的不行,沒想到肅王能在皇宮裡做出這樣的事來,也是夠傷風敗俗的了。
一個王爺,竟然有斷袖之癖。
而且最誇張的是,泰和帝一氣之下,讓蔣直去肅王府搜查了一番,結果找到了太多見不得人的東西了,據說還找到了定製的龍袍。
並且有有一間室裡,還有龍椅,但是卻是行歡作樂的地方,裡面那些東西相當的不堪目。
泰和帝看了,差點把肺氣炸了。
沒想到肅王表面上看著儀表堂堂,人模狗樣的,背地裡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這已經是狼子野心了。
肯定是有覬覦皇位的意思,而且還是大不敬之罪了。
泰和帝也是發了雷霆之怒。
皇貴妃當時就在一旁守著,那些東西,皇貴妃也是看到了,皇貴妃也是噁心的不輕,一個王爺,天之驕子,竟然幹出這樣的事來,真的是夠噁心的。
皇貴妃想給肅王求,心裡也是無比噁心肅王的。
德妃不知道事的始末,當時泰和帝是在書房,只有皇貴妃和蔣直在,這種事,如何能讓人知道呢?
別的不說,自己的兒子這個德行,泰和帝自己都覺得丟人現眼。
所以德妃就在書房外,簪待罪。
也不是一味兒的哭鬧,只是跪著低聲泣著。
泰和帝氣的說不出話來,直接讓人把德妃帶進來,然後把這些骯髒齷齪的爛東西扔到了德妃面前。
破口大罵,:“你看看你的兒子這都是些什麼東西,他可是堂堂王爺啊,是朕的兒子,天之驕子,國之棟樑啊,你看看,背地裡竟然幹這麼見不得人的事,他的德行,配做一個王爺嗎?”泰和帝質問道。
德妃看到這些東西也傻了,其實德妃真的不知道肅王到底犯了什麼錯,又被泰和帝給關起來了,只是知道,如果肅王繼續被足的話,可能在朝堂的勢力,真的會一落千丈的。
不過德妃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真的是傻眼了,沒想到會是這樣的。
德妃哆嗦著說道,:“陛下,這可能是旁人陷害鴻兒的,鴻兒從小就聽話懂事,並且陛下也說過,鴻兒是最像陛下的兒子,鴻兒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來呢?”
“你閉!”泰和帝氣的將手邊的茶杯直接扔到了德妃上,茶水好歹不是滾燙的,不然肯定會燙傷德妃的。
“你還敢說這個孽子像朕,你的意思是,朕也是這麼骯髒齷齪的人嗎?”泰和帝幾乎是暴怒的問道。
德妃拼命的搖頭,。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德妃也算是個聰明理智的人,但是到了這個地步,也實在是太張了,所以纔會說這麼不明智的話,真是火上加油了。
“陛下,您不要太生氣了,這件事即便是肅王做錯了,可是跟德妃沒有關係,陛下不要太責怪德妃了。”皇貴妃連忙勸道。
其實皇貴妃也覺得德妃可憐的,這次真的是無緣無故被連累的吧。
“妃別說了,朕都知道,這個逆子,朕絕對不會姑息了,竟然還特製了龍袍,龍椅,朕應該德妃也去那個逆子的室去看看,他都做了些什麼齷齪的事,真的是把朕的臉給丟盡了,這樣的孽子,不死也沒用了。”泰和帝狠狠的說道。
德妃聽的一陣陣的心驚,以爲泰和帝是要真的殺了宇文鴻。
還想開口說話,卻被皇貴妃用眼神阻止了。
德妃雖然心裡很嫉妒皇貴妃,很見不得皇貴妃好,但是也明白,皇貴妃真的是個好人,是不會害的,這個時候,真的不適宜開口求了。
泰和帝正在氣頭上,只怕看到自己也有氣,如果繼續求的話,只能是火上澆油,讓泰和帝更加的生氣,後果就更加的嚴重了。
所以德妃就低頭不說話了。
“趕滾回自己的宮裡,沒有朕的允許,不去踏出宮門半步。”泰和帝厭惡的擺了擺手,看來對德妃也是真的厭惡到了極點了。
德妃不敢怠慢,知道這個時候,是不能再出現在泰和帝面前的,出現了也不過是讓泰和帝更加的煩惱罷了。
皇貴妃看著德妃走的飛快,就知道德妃也想通了,也就稍微放心一些了。
泰和帝仍舊是狂怒不減,當然,這也不能怪泰和帝,也是宇文鴻是在是太不爭氣了,做出這樣的事來。,誰也不能忍耐,也不能容忍啊。
皇貴妃其實也很想開口說點兒什麼,但是真的是不知道從哪一方面勸說,主要是真的沒法勸啊。張不開啊。
------題外話------
這幾天更新不太正常,因爲家裡有些事,還是那句話,月底結文,大結局應該會很長。
“婉婉,天色已晚,快入寢吧。”南宮婉看著在她床上招呼她就寢的某王爺,沉思。這是她的房子、她的床吧?為什麼對方一副男主人的姿態?!她不過是順手救了對方一命,對方不報恩也就算了,怎麼還強勢入住她的家不走了?入住也就入住了,怎麼還霸占她的閨房?!“王爺,救命之恩不是這麼報的。”“救命之恩,實在無以為報,本王隻能以身相許了!”
她是相府嫡女,生而尊貴身世顯赫,卻受奸人所惑,扶正居心叵測的姨娘,將惡毒庶妹當個寶。害得外祖一家滿門傾覆,親弟慘死,活在黑暗里的那三年猶如地獄里的惡鬼,待醒來竟回到了十二歲那年,蒼天有眼,這一世的她光芒萬丈,素手翻云,再不是那個任人拿捏的小可憐,卻沒想到會遇見他,那個年少成名,殺伐果斷傳說能止小兒夜啼的少年將軍竟然是……
無雙十五歲便跟了龔拓,伺候着他從青蔥少年到如今的翩翩郎君。 外人都道她得了伯府世子寵愛,日子舒坦,不必起早貪黑的勞作。 只有無雙知曉那份小心翼翼,生怕踏錯一步。那份所謂的寵愛也是淺淺淡淡,龔拓的眼裏,她始終是個伺候人的奴婢。 韶華易逝,她不想這樣熬到白頭,琢磨着攢些錢出府,過平常日子,找個能接受自己的老實男人。 將這想法委婉提與龔拓,他淡淡一笑,並不迴應。 他的無雙自來溫順乖巧,如今這樣小心,不過是因爲家中爲他議親,她生出了些不安的小心思,太在意他罷了。好吃好住的,他不信她會走。 出使番邦前,他差人往她房裏送了不少東西,也算安撫。 半載之後,龔拓回來卻發現房中已空,家人告知,無雙已被人贖身帶走。 成親日,無雙一身火紅嫁衣站在空蕩蕩的喜堂,沒有賓客,更沒有她未來夫婿。 主座男人手捧一盞茶,丰神如玉一如往昔,淡淡望着她。 她雙腳忍不住後退,因爲氣恨而雙眼泛紅:世子,奴已經是自由身。 龔拓盯着那張嬌豔臉蛋兒,還記着手上捏住那截細腰的觸感,聞言氣笑:是嗎? 他養她這麼些年,出落成如今的模樣,可不是爲了便宜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