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對於母親的疑,容辰面得意之:「假設遇到需要我去刺探敵、盜取報的況,我豈能只用正人君子的手段?只要能達到目的,採取什麼方法並不重要。坑蒙拐騙、盜劫掠又如何,別看這些手段不流,重要時候可是大有用!」
雖面得意之,好像自己掌握什麼了不得的本事,但容辰也擔心會被家中人誤會,所以眼神認真,解釋得很嚴肅。
李氏聞言,放心:「哦,你這樣說娘就明白了。要不然還以為……」
「還以為什麼?您覺得慕王府的人會教我……落草為寇之後的生存之法?」
「哈哈哈。」
這反不錯,一家人開懷大笑。
「聽你這麼說,你需要接試煉的名目還真多,」傅思瀅皺眉問,「這麼多都只是一半,那另外一半呢,要考什麼?」
「另外一半,教頭說要遇上真實形勢再考驗我。因為之前的試煉考核再困難,畢竟是假設的。人在假定的形中,心中有底,便會更無畏、更鎮定,而一遇到真實的危險困難,真說不準是個什麼反應。教頭說我的實力已經合格,還需要試煉的就剩心了。要考我的心能否配得上我的實力、能否激發強大我的實力。」
傅思瀅與家人緩緩點頭:「真是嚴苛認真吶。」
傅宰相則一本正經:「看樣子真正的試煉還沒有開始。」
倒是李氏先行擔憂起來:「意思是要把你真放到戰場上,真刀真槍的?」
「意思是這個意思,不過,娘,戰場分為很多種,不是只有沙場才能稱之為戰場。比方說,現在有個賊人想要盜竊皇宮重寶,他武功高強,功潛皇宮,不僅盜取了重寶,還欺辱了宮、殺害了侍衛,最後逃之夭夭,無人能奈他何!」
說到這裏,容辰猛然拍桌而起,驚得傅思瀅一個激靈。
「皇上大怒之下,委我重任。兒子臨危命,奉旨捉拿狂囂賊人。經過細心認真的排查索,發現賊人蹤跡;經過天崩地裂的激斗大戰,功生擒惡賊。最後,兒子擒賊復命,飽聖譽,走上人生巔峰……」
「啪」!
傅思瀅以茶蓋重擊弟弟腦門,完后順手抓一把瓜子給他:「來來來,醒醒酒。」
心激昂的容辰懵懵地接過一手瓜子:「姐……」
傅思瀅面無表。
容辰抓著一把炒瓜子獃獃重新坐下,小聲嘟囔:「我沒醉。」
呵呵,沒醉,那就是瘋了!
餘瞥著容辰鬱悶嗑瓜子的不服氣模樣,傅思瀅慢慢勾起角。
不管容辰這一生還能不能建功立業、揚名立萬,他只要同前世一樣,一直保持著這種熱自信,擁有單純的赤子之心,便心滿意足了。
而,也會盡全力守護容辰的赤子之心。
……
容辰歸家后的第二天,本家便來人回信了,依然是傅三夫人趙氏親自來的。
三夫人一臉疲倦之,可見為了達此事,耗費了多的心神與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