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皇上和太后希楊雲沁起碼是能不懷怨念地嫁皇城,那麼小便不能說出『事在人為』這話。聯姻之事最終能不能,還是得看天意啊。」
為了整個相府不會遭太大的力,傅思瀅說這話時,語氣再鄭重不過。而聽如此一說,太后本來還想再說什麼的神,漸漸消失。
沉默片刻,太后深深嘆氣:「唉,哀家知道。總之,你全力以赴吧。這次讓阿沁住進相府,是你們最好的機會,一定要把握住!容辰年齡小,為人世需要人指點,你得時常安排著。」
傅思瀅連連點頭。
「還有,在你和阿沁的日常相中,你心思細膩靈活,應該知道如何才能令『賓至如歸』、『樂不思蜀』吧?」
這……
傅思瀅心無語,面上還得點頭:「小曉得。」
見面上不出一點笑模樣,太后親昵地拍拍的手背:「哀家倒也不是強令你要哄著、供著。哄著供著,那是最沒本事之人才會做的事,而你,絕不是那樣的人,哀家清楚。」
垂首瞧著太后一下一下的拍,傅思瀅只有在心中實話連篇:得得得,別捧、別戴高帽!承不起!
「拿住,還要讓念得你的好,讓反過頭來哄著你、供著你!那才是最有保證的手段。」
太后絮絮叨叨一大通,傳授給傅思瀅一大堆馭下之,傅思瀅聽個頭昏腦漲,到最後只有連連應是、嗯嗯啊啊。
等終於得以告退,太后又是一大堆賞賜,激勵之意昭然。
第二次從順安宮離開,傅思瀅思緒麻煩地走出許久,回頭再看向遠肅穆的宮門,心底只浮現出一句話:
心態崩了吖!
搞咩呢!
嘖,哎呀,忘了給太后說,這事兒怎麼著還得由爹和娘做主吧!
唉,不過估計太后在這頭給待,皇上就在那頭給父親叮囑了。這母子二人真會做事啊,方才在面見皇上時,皇上可是一個字也沒給說起這事。
站著暗紅宮牆旁,著遠愈發森嚴寧靜的宮門,傅思瀅深深嘆口氣,回頭離去。
回府的一路上,都在琢磨這事該怎麼應付過去。
雖然初次見面楊雲沁給的印象不是很好,但不是惡人,不會因為這麼一點壞印象,就不準楊雲沁和容辰有所姻緣緣分,畢竟對楊雲沁不了解,或許楊雲沁就是個面冷心熱的姑娘呢?
驕傲點罷了。
可是!
對楊雲沁是不了解,但對瑞國公府日後的所作所為好歹是知道一點的!
前世,何長易起兵造反不久,大昌朝廷還沒有張到需要向瑞國公要求出兵的地步時,瑞國公府就冷不丁地宣稱自立為王了!
直接將雲州邊境的七座城池從大昌的國土上分裂出去,沒費一兵一卒、沒流一點。
這是滿府忠良能幹出的事?這是忠國之人能幹出的事兒?這是……誒,等等,好像沒什麼資格說叨瑞國公府吧?
傅思瀅:=_=!
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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