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合作,原因主要有二。
第一,“虎出山”食品公司剛剛起步,量還很小,消化不了多的酒,那位四十歲的老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批貨以本價出去也無所謂。
可如果綁上梁家這樣的大船,需求量必然是猛增的,業務量能翻幾十倍甚至上百倍,人家老板也不是傻子,難道都以本價給你?
人家能開這麼大的酒廠,腦子也不糊涂,拿點小錢出來陪一個小白臉玩玩可以(講真,吳凡臉上雖然多了道疤,但是依然很帥,甚至還增添了不男子氣概,變得比之前更有魅力了),指把大部分酒廠的利潤都讓出來,想屁吃呢?
如果失去了價格的優勢,梁家又憑什麼跟你合作?
第二,我還指挑起梁云澤和洪衛軍的戰斗,如果合作,關系反而更了,還怎麼繼續接下來的計劃?
當然,這兩點都不能和梁小夢明說,所以我只能胡扯一堆,說什麼“虎出山”公司太小,攀不起梁家這樣的大樹,這邊的人剛剛起步,不太會做生意,還需要多磨練等等。
梁小夢當然不認可我的說法,講了很多條出來反駁,著重描述合作的好。
我承認說得很有道理,但也確實不符合我們這邊的況,最后實在扛不住了,才說:“等我考慮下吧,隨后再給你答復!”
梁小夢這才滿意地點點頭:“行,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是來談事的,不是來喝酒的。談完事后,直接起了,桌上的酒也不喝了,我讓服務生幫存起來,還說歡迎下次再來,然后親自送出了酒吧。
來到酒吧門外,梁小夢上了的藍奔馳,又把腦袋探出來說:“李經理,你這店里允許吸那東西?”
我愣了一下,說沒有啊!
我店里是絕對不允許那玩意兒的,就是郭文鵬和曾小寶,我也嚴他們在店里弄。他們也給我面子,就算實在忍不住了,也會自行到外面去解決。
“那就是有人故意帶進來的。”梁小夢繼續道:“我剛才觀察了很久,至有三四個人躲在角落那東西……別怪你家保安沒發現啊,他們都蔽,趁保安不注意就來一口……”
我的臉立刻沉下來:“行,謝謝提醒,我馬上回去理!”
“別著急,我還沒有說完……”梁小夢沉聲道:“如果以前沒有,但是最近有了,那一定是有人故意害你!趕理,不然一會兒警方就該來了!”
是個人都知道,國對這玩意兒查得有多嚴格,尤其是我們這些開店的,一旦被發現客人有吸這個的,輕則閉店整改,重則關門倒閉!
而我也敢保證,我們店以前是絕對沒這些東西的,現在突然來了好幾個癮君子,所以必然如同梁小夢所說,有人在暗中故意使壞!
我對梁小夢道了聲謝,接著急匆匆趕回店里。
大廳之中依舊群魔舞,我仔細地在人群中游走、觀察,果然看到了三四個癮君子,年紀都在二十歲左右,骨瘦如柴、目渙散,手里都捧著錫紙和壺,趁著燈昏暗和保安不注意,就悄悄地來上一口,行為極其蔽。
看到這幕,我簡直要氣炸了,當即就把柯大力過來,讓他把這幾人全拉到后巷去。
柯大力也很吃驚,連忙展開行,三個保安一組,去抓那幾個癮君子。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喊聲:“警察來臨檢了!”
我的腦子頓時“嗡”一聲響,回頭一看,果然發現陸為帶著一票手下走了進來。這時候再把那幾個家伙拉到后巷已經來不及了,如果他們大喊大鬧,反而更加引人注意。
我立刻沖著柯大力高喊一聲:“換個方式!”
“明白!”柯大力久經江湖,立刻領會了我的意思,隨即沖邊的幾個保安一說,大家立刻分散開來,朝那幾個家伙沖去。
而我則朝著陸為走去,笑臉盈盈地說:“陸隊長,又來啦?”
陸為還是那張死人臉,點點頭說:“嗯,臨檢。”
警察一到,音樂聲肯定停了,大家都紛紛回過頭來。與此同時,眾保安已經沖到那幾個家伙前,將他們手里的東西直接奪了下來,接著急匆匆往廁所奔去。
干什麼?
當然是毀尸滅跡!
這些家伙如果被抓個現形,我這酒吧肯定就糟糕了,洪衛軍的關系再強,關門一個禮拜也是輕的。
但如果將他們的工全部毀掉,就和我店沒關系了,就算檢測出來什麼,也是他們在外面搞出來的,和我們沒關系!
“哎——哎——”
那幾個小青年猝不及防,東西就被人搶走了,當然大吼大起來。
“怎麼回事?”陸為皺起眉頭。
“誰知道啊,酒吧整天有一群人大呼小的……”我嘿嘿笑著,看柯大力他們進了廁所,知道這一關已經平安度過,又故作正經地高聲道:“阿sir臨檢啊,都配合點、消停點!”
我不知道陸為這次又是誰派來的,他就好像個工人,誰都請得他,唯獨我請不。
工已經全銷毀了,陸為當然查不出個所以然來,但他依舊沒走,跟郭文鵬打了個招呼,仍在四看著、查著。
而那幾個癮君子見陷害不了我,也只能罵罵咧咧地往外走,其中一個經過我邊時,還低聲道:“可以啊李虎,沒想到你來這手。沒事,咱慢慢玩,從明天開始,我每天換十幾個兄弟來你這里吸x,看你能防得了幾個!”
這人也就二十出頭,穿一臟兮兮的衛、牛仔,左邊臉頰有顆黑痣,上面還有一黑黝黝的,單單長相就讓人覺得厭煩。
“誰派你來的?”我皺眉問。
“呵呵,你得罪了誰,你不清楚啊?反正從明天開始,你就二十四小時防范吧!”黑痣男打了個呵欠,帶著他的幾個小兄弟往外走去。
得罪了誰?
最近還真有點多!
看他囂張的模樣,我是真的氣不打一來,要不是陸為還在這里,我就要手揍人了!
轉瞬間,黑痣男那幾人已經走到酒吧門口,卻又不約而同、表疑地停下了腳步。
我也抬頭看去,就見酒吧門口站了個人。
張若風!
沒錯,就是老張的兒子張若風,但他這次沒有穿著校服,而是換了一黑的運裝。他仍戴著眼鏡,看上去還是一的書卷氣,唯獨讓人覺到扎眼和突兀的是,他手上竟然抓著一紅纓槍。
沒錯,就是紅纓槍!
鋒利的槍尖沖上,木桿頂端還墜著一簇紅纓。
因為這紅纓槍的存在,讓本來充斥著書卷氣的張若風,竟然多了幾分凌厲的殺氣和暴戾。
不偏不倚,正好擋住了黑痣男等人的去路。
“誰啊?讓開!”黑痣男皺著眉說。
“颼——”
張若風并未答話,猛地一轉槍桿,槍尖迅速向前,狠狠扎在了黑痣男的肩膀上!
“噗呲——”
槍尖,鮮噴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