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的天啊!這是不讓人活了啊!我這兒媳婦兒要拉著我們兩個老的去死啊這是!”
姜白氏看掙不開陸昭昭的綁繩,直接就開嚎。
陸昭昭聽著嫌吵,看向了姜蓉兒:“去,拿東西給他們把堵住,我聽不得他們吵。”
“我,我這就去!”姜蓉兒立刻進屋拿了兩塊破布。
“你還是不是人啊?老娘好歹也是你婆母!你這就綁了老娘?還有你,你個老不死的!剛剛你不是還喊著讓我們放了蓉丫?你這會兒咋不管我們?”姜白氏罵罵咧咧的。
一百板子,真要是打在上,那得多疼啊!
門口,剛剛過來勸姜白氏和姜大的老太太,則道:“我家里該吃飯了,閨啊,你路上可得小心點兒,別讓人跑了。”
老太太說完,就回了院。
氣的姜白氏眼睛差點沒瞪出來。
姜蓉兒迅速從屋子里拿了破布出來,給兩人的都堵住了。
“走吧。”陸昭昭拽著兩人。
姜蓉兒聞言趕跟上。
為了防止中途有人妨礙們,陸昭昭還特意走了一條小路,這小路基本沒人走,荒草叢生的。
也是從999給的地圖里發現了這條路。
從這條路去城里,要更近一點兒。
到了城門口的時候,太都快下山了。
“等等,你們這是干什麼的?買賣奴隸?買賣奴隸的話,得有賣契。”城門口的守衛說道。
陸昭昭聞言則道:“差大哥,這兩人想要賣我家妹妹,我是要扭送他們去府,你們要是不信的話,可以找個人跟著我去府。”
去府?
“登記了名字,然后進去吧。”
在這兒,看著不對勁的人,都要來登記。
陸昭昭讓姜蓉兒登記后兩人帶著這倆人進了城。
進城后,直奔著縣衙。
一到了縣衙門口,陸昭昭便對姜蓉兒道:“蓉兒妹妹,我今日是為你做主,他們兩個我給你綁來了,但是這縣衙門口,要告狀的話,可得你來。你要是不愿意,那我們現在就能回去。”
陸昭昭看著姜蓉兒。
自己告公婆?當然不能夠啊。
這種事就得姜蓉兒自己來。
姜蓉兒聞言,抹著眼淚,一點兒都沒帶猶豫的,上前去擊鼓鳴冤!
縣衙里,于縣令正在飲酒。
同他同桌而坐的,是玉城書院的秀才姜宴軒。
他看著眼前這模樣周正,氣度非凡的秀才,聽他說要給他父親謀個村長的事,心思了。
這樣的人,看著不凡。而且,姜家有兩位秀才公,在耕讀之家里,那是數一數二的。
他們家以后的出息不言而喻。
這點小事,他當然也不會攔著。
于縣令臉上出些許的贊同之:“姜秀才孝心重,你家中又是祖輩上都有名聲的,不過,這事兒怎麼你哥哥沒來?”
姜宴軒聞言,一臉為難:“哥哥他一向不肯為家人辦事,他一向不理會家里的苦,更不管村子的。”
姜宴軒不余力的抹黑著姜宴清。
如果要說姜宴清已經答應的話,那日后于縣令說不定會過問一二。
于縣令一向討厭只做學問不知柴米油鹽的秀才,姜宴清在于縣令這兒,別想再討到好!
于縣令聞言,心中有些不滿。
他記得另一個姜秀才,年便考中廩生,后來每年都說重病不考。
在書院都多年了?
不曾想,他不只是不敢去考功名,還對家人,對村民都不管不顧?
這樣的人,幸好他膽子小,貪慕蠅頭小利。
若是他膽子大一些,幸運一點兒,中了舉人,才是百姓之禍!
想著,于縣令對姜宴軒也更看重幾分:“嗯,既然如此……”
他話沒說完呢,外面的鼓聲也讓他臉一沉。
“姜秀才,本得去看看。”
于縣令一向在意百姓,為百姓冤。
他自認沒什麼大功績,但是一方百姓也算是安居樂業。
對上他打點不,對下,他也都兢兢業業。
為的就是早日能往上走一走!
“于大人,不知在下可否同于大人一起去看看?”姜宴軒覺得,他得表現一二。
今日來了于大人這兒,當然得把事定下,再讓于大人對他刮目相看!
不過是斷案而已,他還是知道怎麼辦的。
于縣令聞言便道:“好,那今日就請姜秀才跟本走這一趟。”
兩人信步到了公堂。
于縣令坐下,一拍驚堂木:“何人擊鼓鳴冤?將人帶上來!”
很快,就有四個人進了公堂。
為首的子,讓于縣令眼前一亮,這子雖穿著尋常布,卻難掩絕。
面容白,眉繡眼明。
烏發盤起婦人發髻,是嫁做人婦的標志。
而跟著一起進來的,還有個十幾歲的姑娘家?
前面這子手里拎著一繩子,繩子另一端拴著兩個人,這兩人看著得有四十大多歲,保養不得當,看著好像上了年紀。
這一看便是地里干活的。
“拜見縣令大人。”陸昭昭和姜蓉兒都跪下了。
姜宴軒看到陸昭昭還有姜蓉兒拴著他爹娘過來的時候,人都麻了!坐在椅子上,如坐針氈!他很想問問,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
“何人擊鼓鳴冤?”
于縣令問道。
“大人,是民。”姜蓉兒嗚嗚直哭。
“哦?你有何冤屈?”于縣令又問道。
于縣令如今年紀才剛過四十,人長得正派,說起話來也十分和善,沒什麼架子!
姜蓉兒聞言就道:“大人,民姜蓉兒,是姜家村姜大和姜白氏的兒,今日爹娘趁著家中人都不在家,與隔壁陳家村的人勾結,想要強行將民賣給陳家村村長的傻兒子。
民不從,爹娘便將民綁了起來!
要不是大嫂及時趕來,民現在人已經被強行給賣到陳家!
大人,還請您給民做主啊!”
姜蓉兒低聲啜泣。
看平時在家里的時候說話沒什麼,可這會兒那可真是頭頭是道的。
陸昭昭意外且滿意!
“姜家村?姜大?怎麼這麼耳?”于縣令一臉疑,看向姜宴軒:“姜秀才,本沒記錯的話,你似乎就是姜家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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