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走嗎?想走我送你們回去?”陸昭昭看著白家人,真誠發問。
剛剛還哭的白老娘立刻就閉了。
“看樣子你們是不想走了,既然不想走,那應該也不會再大早上的吵吵鬧鬧了吧?如果吵吵鬧鬧,那就證明你們還是想回去的,我會送你們回去。”陸昭昭繼續問道。
白家人的頭一直在搖。
“很好。”
陸昭昭滿意了。
等吃過了早飯,陸昭昭就借用了齊玉麟的馬車,帶著姜白氏還有白老娘,姜宴軒,又去將林三安給帶上,一起去了城里。
這事兒得做的蔽一些,至不能在村子里一打聽就能打聽出來。
所以還是用齊玉麟的馬車比較靠譜。
到了縣衙門口,陸昭昭便給了門口衙役二錢銀子:“差大哥,我有冤屈想,但是擊鼓鳴冤靜太大,還請通稟縣令大人,為我做主。差大哥見了縣令大人,便說是姜家人便可。”
衙役是認識陸昭昭的,畢竟這位秀才娘子,長得實在是漂亮,只要看一眼,那沒個記不住的。
“得,我去給你通稟一聲。”
于縣令在聽聞是姜家人來,又是要喊冤的時候,心里也有些擔心,莫不是恩公之有什麼事。
于是很快便升堂了。
他看到陸昭昭帶了這麼多的人過來,也有些疑。
“堂下何人?”
人前,兩人是要裝作不的。
陸昭昭則道:“大人,民婦陸氏,是秀才姜宴清之妻。民婦夫君有冤,還請大人做主。”
“有何冤枉?為何他不自己來?”
“此事事關家人,他若來難免擔個不孝順的名聲。”
“那你說吧。”于縣令道。
此事本不合規矩,但是他給恩公之網開一面也沒什麼。
日后說起,他只要隨意找個借口遮掩過去便是。
“大人,我夫君姜宴清,原來并非是姜家親生。姜白氏在河邊撿到了我夫君,因為夫君上攜帶著能證明份的東西,而且看著便十分珍貴,所以姜家人起了貪婪之心。
他們將我夫君的東西據為己有,蓋起了大房子,又試圖讓他們的親生兒子取代我夫君,甚至還改換了他們兒子的生辰八字,將本屬于我夫君的生辰八字據為己有。
目的便是天換日。
當日他們找了當年的姜家村村長林三安為姜宴軒改換生辰八字,姜宴軒出生時,他們一家藏著掖著,難產時找了他們自家人,姜白氏的親娘來給接生。
今日他們都能對當日的事作證。
還請大人為我夫君換回本屬于他的生辰八字,還他一個公道。”
陸昭昭說道。
于縣令聞言也大為震驚,心里不由得想到了當日恩公走之前說的話。
恩公那日要走,他心中不解,為何將掌上明珠送去這樣的窮鄉僻壤,恩公若愿。他也可以為尋個更好的人家……
但是恩公還說過,這姜家將有麒麟子。
日后騰飛,定有他的兒,還有他的一份好。
為此才將留下。
當日恩公說,那麒麟子是姜家二子,說對方的生辰八字貴不可言!
此事是當年他救下姜家一家人時偶然得知。
故此才有了這后來的事。
恩公臨行,還惋惜說兒不喜麒麟子,倒是看中了病秧子。不過,看中的人,男子相,又不顯氣。頗有貴人姿態,雖惋惜,卻也安心。
結果……
恩公里的麒麟子,生辰八字是他婿的?
這就是福氣到了腦袋上,不接也不行?
“此事,姜陸氏所言可真?”于縣令心中已經想馬上給改了,但是還得走個程序,免得日后說項起來的時候,沒有可信度。
“是……是真的,當日姜白氏尋我,給了我紋銀一百兩。讓我為的孩子改了生辰八字。”林三安說道。
這銀子,本不是姜白氏給的,而是姜白氏后的貴人給的。
但是差不多。
“大人,姜宴軒的生辰八字是這一張,而不是他現在的生辰八字!至于我這兒撿回來的那個,生辰八字是編出來的。”白老娘也趕說道。這個時候表現一下,說不定回頭能吃點好的。
要是三丫家這個惡媳婦發發善心,直接將給送回家,那就更好了!
“姜白氏,你們村子的前任村長,還有你的生母親都這麼說,你可認?”于縣令質問道。
“認,我認。”姜白氏心里都麻了,不認能咋辦?
現在一家子都在陸昭昭手里了!
“如此,姜白氏貪圖他人富貴,改換別人生辰八字,試圖瞞天過海,此事立。本……”
“大人,我夫君說,到底生養他一場,所以其他便不追究了,只讓寫下當年罪證作為口供,再將生辰八字換回來便好。”陸昭昭趕開口。要是于伯伯直接給姜白氏下大獄,以后反而還要難辦了!
“姜秀才仁心,本也為之,既然如此,就按照你們所說。來人,讓他們寫下口供,簽字畫押!”
于縣令同意了此事。
這些人認識的字不多,但是有人專門讓他們一筆一劃的照著寫。
必須要他們自己寫的口供簽字畫押!
等簽字之后,于縣令便對師爺道:“師爺,此案你可記錄下來了?”
“回大人,都已經記錄好了。”
“嗯,姜宴清有秀才功名,是天子門生,本修改他的生辰八字之后,也必得上稟學,這案件便是緣由。”于縣令叮囑了一句。
那位學,與他本就是是莫逆之,他拉下臉皮求他,想必也能暫時瞞一二這邊的問題。
恩公所言的麒麟子,他已有猜測……
怕是與當年那件事有莫大的關系。
“多謝大人做主。”陸昭昭帶著他們這些證人重新上了馬車。
準備先將人給帶回去,再來城里商量鋪子的事!
畢竟,萬一誰路上跑了,回頭告訴出了意外,那可就不好了。
在宮中那位娘娘的罪落實之前,他們一個都不能逃出的手心!
陸昭昭把林三安送回去后,就帶著人回了姜家。
這會兒,姜家院子里,也來了個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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