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了眼淑妃:“今日,朕請你來看戲。朕不殺你,也不會奪你的妃位。”
淑妃眼神閃爍。
皇上繼續說道:“來人,淑妃病了,送回去。淑妃病重,從今天起任何人不得探視,的飲食起居,都由中宮負責。”
皇上吩咐完,又看向了淑妃:“朕不會殺了你,但是朕再不會去見你。你也永遠見不到任何人,你就在寢宮之中,猶如籠中鳥一樣的活著,無人問津。
待朕百年之后,朕會將你丟墓中,為朕守墓。
淑妃,你最怕的,不就是無人問津嗎?
接下來這后宮里生不如死的生活,都在等著你!你如果敢死,朕就將與你王氏一族有關系的所有人,都屠盡!”
淑妃的眼神逐漸趨于恐懼:“不,我不要……”
“來人!帶淑妃下去!”
“皇上,臣妾錯了,臣妾真的錯了……”
淑妃哭著喊著,不過皇上卻不愿意再聽。他目落在了姜家人上:“你們這些人,膽大包天,折磨朕的皇子,居然還妄想取而代之。萬死不足以讓你們贖罪!”
這些知道的人,最好馬上死。
他們不死,他心難安。
“皇上,這只是一出戲,戲結束了,臣得帶著他們回去。”姜宴清開口說道。
皇上聞言怔住:“你說什麼?”
“一早臣便和皇上,這一切只是一出戲。”
姜宴清又說了一遍。
“你不恨他們嗎?他們這些人害得你了這樣。”皇上不敢相信,怎麼不殺了這些人?
“皇上,臣不會恨唱戲的人。還請皇上也不要戲太深了。”姜宴清的臉上無悲無喜的。
看的皇上一陣心塞。
他想殺了這些人!
只有殺了這些人,才能絕了姜宴清回到皇室的可能。
丟臉的事,到此結束便是。
有些事,最好埋下去。
永遠不要再有機會挖出來。
但是……宴清非要留下這些人,甚至多次重申這只是戲。
如果他再想手,大概這件事就不會是一場戲結束,而是鬧得都不好看。
心想著,皇上便道:“好,既然如此,朕便將他們都還給你。但是,這王氏嫡?”
王凝秀是王家的人。
“也是這段戲里的一部分,這出戲見不得人,臣會將這些人管好,不會讓他們說出去半個字。”姜宴清看著皇上,慎重的保證道。
皇上看了看自己這個兒子,下了心底的念頭:“好,你帶他們回去吧。但是朕不允許這件事傳出半個字。如果有半個字傳出去……朕要問罪于你。”
“是,那臣告退。”姜宴清恭敬道。
“你不好奇朕準備怎麼理王家人?”皇上有些看不懂了,這個兒子到底在想些什麼?
姜宴清聞言,清冷的眸子著他,好似將人頭看了一樣,在皇上的疑中,姜宴清語氣還是那般:“皇上做了什麼,臣會看到的。早晚能看到的事,臣不好奇。
天晚了,臣與夫人還得回家用晚膳。”
“你們回去吧。”
皇上嘆道。
等著人都出去了,皇上臉上最后一的溫和也沒有了。
朱筆在宣紙上寫下了王氏倆字。
姓王的這戶部尚書算是做到頭了,皇后母族王家獨大,后宮之中淑妃這賤人已廢,他得重新再扶持一人。
否則,這天下就是皇后和汪家的了。
就玉年那個蠢貨,這江山日后,只姓汪!
只是……選誰呢?
宸妃?不行……不能是。
皇上思慮再三,起道:“來人,擺駕,去云妃那兒。”
后宮里。
皇后的中宮。
宮暖柳一路小跑著進了殿。
殿,皇后正披著裳,倚在榻上。
的臉不是很好,整個人虛弱極了。
偶爾的還咳嗽兩聲,就連屋的熏香,也都是安審凝氣的。
暖柳一進屋,步便輕了許多。
走上前:“皇后娘娘,淑妃宮里出事了。”
本來還不是很神的皇后聞言,立刻坐起了,那張冷清的臉上出一分的嘲諷:“怎麼?淑妃和皇上吵架了?呵!皇上還舍得他的寶貝人?
說說吧,這次又是為了什麼?
是淑妃鬧?還是皇上生氣?
罷了……不管是他們誰先鬧的,這生氣也過不了兩日。
比起本宮和皇上,和皇上才更像是一家子。
真是讓人生厭。”
皇后說著,又覺得沒什麼神了。
暖柳聽著娘娘說完,才道:“皇后娘娘,好像這次不是這麼回事兒。奴婢聽聞,今兒個皇上讓寶公公把淑妃喊去了南書房,說是要看戲。然后沒多久,淑妃就被帶出來了。
送回寢宮之后,便封了宮。
說是淑妃病了,任何人不準探視。
淑妃的宮院附近,都是侍衛。
奴婢瞧著,這次可不是那麼容易了結的了。”
暖柳的一番話,一下子讓想起來了一件事。
一把扯掉了上的裳,神百倍:“當真?那該是姜宴清手了。之前我爹說的那些我還不相信,我不信皇上會置淑妃,現在看來……皇上的眼中,我那個表妹,可真是重要。”
說著,皇后就皺起眉頭。
眼中的憎惡之也更重了:“只想到這些,我便覺得這心口不暢快。扳倒淑妃,居然還是沾了的好。的兒子,與皇上的意。”
“那個人本來是該幫我的,如今卻搶了我的。
那副施舍的態度,死后居然都還魂不散的存在!”
皇后越說越激。
聽得暖柳可嚇壞了:“娘娘,您可別置氣啊,依著奴婢看,不管是因為什麼,淑妃出事兒了對咱們只有好沒有壞。以后咱們殿下出息了,娘娘想做什麼事兒還不?”
皇后斂眸:“你說的,本宮知道。本宮……想見見那個姜宴清。
本宮很好奇,的兒子,會是什麼模樣。之前只聽父親說,又聽你們提,說他與我那妹妹很相似。
本宮卻還沒見過呢。”
皇后淡淡的說著。
暖柳聞言,言又止。
其實……哪里是和那位娘娘相似啊?們都不敢說,那是與皇后娘娘相似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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