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阮聞言,微微皺眉。
知道這些人會回來找低頭求饒,卻沒想到這才剛剛堅持了一個月,就迫不及待的來找了。
真是可笑。
屋,溫阮沒有回答,季三也不敢推院門走進去。
季三的媳婦問他,“是不是你聲音太小了?你再大點聲!”
“師父怕是聽不見!”
季三皺眉,他說,“你知道什麼?你聲音太大了,你就不怕驚隔壁的周家?”
季三的媳婦的立即閉。
這些日子,溫阮的鋪子在鎮上的生意做的很好,最讓季三的媳婦意外的是,溫阮還會最近在縣城里時興的——羊氈。
溫阮之前大量購買羊的時候,村里的人倒是略有耳聞,溫阮給的價格不低,比起去鎮上賣更劃算,故而不止村里的人,連隔壁村里的人都會主把羊拿過來賣。在所有人都在疑溫阮為什麼買羊的時候,季三媳婦已經知道了!
因為筐子在鎮上賣不出高價,季三、春四、王五等人想來想去,準備把筐子拿到縣里去賣,想著多能賣的高一些。
結果,縣里的商人們早就發現了商機,他們從溫阮的手里買了東西,再放在了自己的鋪子里去賣。
縣里的有錢人比鎮上多多了,他們自然更愿意去大一些的鋪面里買,而并非是人來人往的集市。
季三又氣又急,卻又無可奈何。
在縣里,他們卻發現了一個……
“你們去洪家的鋪子了嗎?今兒來了一批新貨,可好看了!”
“啥樣的?說是羊坐墊和羊玩偶!你趕去瞧瞧吧,那羊坐墊可好看了,坐上去就像是坐在花上面一樣!還有那玩偶,不止有小貓小狗,還有兔子呢!”
“有你說的那麼好看嗎?不過是羊而已,又不是狐貍和虎皮,給你激的!”
“哎呀,洪家的東西你還不知道啊?他們家二東家出手的東西,有差的嘛?之前賣的疊扇,再后來出的油紙傘,哪樣不是好東西?我可不管你了,我先過去了!我怕去晚了就買不到了!”
“我沒說不去啊,你等等我啊!”
……
季三讓春四看著攤子,自己跟著人群去了洪家的鋪子。
洪家的鋪子開在縣里最熱鬧的地方,據說這個鋪子還不算是最大的,最大的是開在彭州的商鋪,足足有兩層。
他跟隨著人群走了進去,便瞧見了所謂的羊坐墊和羊玩偶!
擺放在鋪子最中間的是,是一張圓形的坐墊,直徑約有一米四左右。只是這麼略的看一眼,像是看見了一朵徐徐綻放的花,即使隔著距離,似乎都能聞見一月下荷花盛開的味道。
“這坐墊價格可不低,我們家二東家說了,這是鎮店之寶,得放三天后才賣呢!”
“得多錢啊?”
“一百五十兩!”
“啥?一百五十兩?這怎麼不去搶啊!”
“鎮店之寶自然價格不低,不過這位夫人,已經有人定下這個坐墊了,你想買得等下次了!”
“啥?還真的有人買?”
“夫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家鋪子里賣出去的東西都是好東西,尤其是我們二東家做的東西,那更是頂頂的好!”
“行吧!那這坐墊啥時候還有呀?”
“這就得等了,二東家下次做的坐墊,就要送到京城和彭州府了!”
“哎,別啊,我買啊,你給我定一個啊……”
“現在真沒了,夫人不如買點羊玩偶吧?也是我們家二東家親自做的!可好看了!”
“也行吧,你拿出來我瞧瞧!”
季三隨著小廝的目看過去,只見柜臺上擺放著許多可可的玩偶!
這些玩偶每個的都不一樣,小貓小狗憨態可掬,兔子靈可,點綴在它們上的寶石,更是讓它們顯得活靈活現!
這些玩偶價格也不低,季三在聽見小廝說出價格的時候,還了一口冷氣。
幾兩銀子買這麼個不能吃的小東西?這縣里的人瘋了吧!
然而,季三沒想到的是,這一批羊玩偶賣的速度極快,不過兩個時辰的功夫,東西就賣的干干凈凈了。
來的晚的人還開始抱怨,說都怪家里的下人備馬車太慢了,如今都沒買到們喜歡的羊玩偶。
“你們家的二東家是不是姓溫?”季三找了個小廝詢問,“是姓溫吧!”
這小廝點頭回答,“是!”
其實,季三起初也是懷疑了下,畢竟溫阮收羊的靜不小,他只是這麼一猜測,沒想到還真的被猜對了!
后來小廝見季三的神不對,在季三繼續問名字的時候,便再也不回答了。
小廝越是這樣,季三就越是認定,這洪家商鋪背后的二東家就是溫阮。
他想到這里,就像是發現了天大的一樣——
難怪溫阮瞧不上編筐子的錢,難怪溫阮說開鋪子就能開,原來原因都出在這里。
溫阮有不的手藝能賺錢,若是老老實實的給溫阮做徒弟,那麼能學到多東西啊?
季三想著,自己若是來日能做出這些羊坐墊,別說往后也能在鎮上買房了,就是再納幾個小妾也是有機會的!
季三想明白了,心里更是激!
他瞞著春四和王五,把這件事悄悄和自家媳婦說了,季三的媳婦一聽這話,趕說,“咱們去找師父道歉!”
“師父是個和善的人,你好好和說,肯定會原諒你的!”
“到時候,我就跟著師父學手藝,你還能繼續編筐子、編竹編賺錢,咱們一家往后也能是城里的人了!”
這兩夫妻一商量好,立即把家里的蛋都裝進筐子里,想著趕來找溫阮說話。
結果,兩個人高高興興的來,卻沒見到溫阮。
他們在外面站了一會,季三有些忍不住了,他還是拔高了聲音喊了一聲,“師父,你開開門啊,我有事和你說!”
“師父……師父……”
季三的聲音大,隔壁的周家聽到了靜。
“娘!”周大山說,“我和爹去師父的院子看看,不知道是誰這麼不懂規矩,這麼晚還來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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