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許清晝的不要臉,江羨后來都沒再搭理他。
許清晝倒也不久留,公司也是真的有事要理,來接他的人是余理。
江羨開的門,看見站在門外的男人,穿著深西裝,面容冷清,鏡片下的那雙眼淡漠得無波無瀾。
“江小姐早,我來接許總。”
江羨心里的第一個想法是這人難道不怕冷嗎,穿這麼薄。
“早。”
往旁邊站了站,示意他進來,余理沒,“我就在外面等。”
他腰筆直的站在原地,不像是做人助理的,倒像是人中龍的上位者,氣度不凡。
江羨也沒強求,目飛快地從他上掠過,出于禮貌,便詢問了一句:“你的傷怎麼樣了?后來去醫院看了嗎。”
余理輕頷首,清雋干凈又疏冷的嗓音回應:“多謝關心,已經好多了。”
“那就好……”江羨眨了眨眼。
“在聊什麼。”
許清晝自后方走上來,手十分稔的搭上江羨的腰,“我怎麼不知江書跟余助理都這麼了?”
江羨下意識的直了腰,想要隔開他的手,許清晝不退反進,將攏得更,視線看過來盯著,臉上掛著一抹淺淡的笑。
余理就在對面看著,江羨抿了抿,“沒什麼,同事之間,隨便聊聊而已。”
反手在后面擰他的手,試圖讓他松開,許清晝不為所。
無奈,只好輕輕的推了推,低聲說:“你不是要去公司了嗎,余助都來接你了,快去吧。”
許清晝同樣低聲:“在我眼皮子低下就敢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膽兒,嗯?”
江羨不可置信,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冤枉人,什麼帽子就往頭上扣。
見眼睛瞪的圓圓的,委實可,有點驚又委屈的樣子,許清晝笑了笑,沒忍住低頭親了的額頭一下。
啾的一聲。
余理面無表的移開視線,仍然是那副淡漠冷然的姿態。
江羨捂著自己的腦門兒,有怒不能發。
許清晝得逞后也不再來,丟開又恢復到那一本正經的氣質,驕矜的抬了抬下,“走吧。”
余理跟著他一起下樓,電梯里,沉默片刻后他平靜地啟:“你大可以放心,我對江小姐沒有任何想法。”
許清晝兩手閑閑的抄進兜里,聞言懶懶的瞥他一眼,漫不經心的:“我放心得很,就你這鐵樹沒個一百年都開不了花,你這種冷冰冰的格也只適合孤獨終老。”
余理:“……”
“那你還做給我看。”
許清晝就更顯肆意張揚了,約還有幾分炫耀的意味,“誰說的做給你看,你也看見了多漂亮,心猿意馬忍不住想親一口又怎麼了?”
余理扶了扶眼鏡,許清晝的話并不能讓他有什麼不妥和意見,只一針見道:“但江小姐似乎并非愿。”
頓了頓,他抬眼,一抹流在鏡片上劃過,“好像對你沒什麼覺。”
打蛇七寸,許清晝臉都黑了,菲薄的抿一條直線,惻惻的看著他,“那又如何,人是我的就行了。”
余理:“以史為鑒,攻心為上,攻城為下。”
許清晝不樂得聽這些,他又怎麼會不懂,但江羨的心,從來都不在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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