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這麼大,就及了兩次跟槍有關的。
第一次是很久以前的余理,第二次就是在今天,顯然今天的場面更令心驚膽戰。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林知鳶從小就又壞又毒,哥林長關更甚,一條人命在他心中仿佛就如同家畜,隨意打殺。
江羨到底還是見識太,電視里演的跟現實完全是兩種概念,揪著許清晝的袖不放,把自己全的力氣和重量都依托到了他的上。
覺察到的依賴,許清晝把人抱得更了些。
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林長關在后徐徐出聲:“怎麼著,在我的地盤隨隨便便就把人帶走,是不是也該問問主人家的意見。”
許清晝冷諷:“你把我的人強搶過去時,怎麼不見跟我打聲招呼。”
兩人不過片刻氣氛劍拔弩張。
許清晝重心在江羨上,現在還不知道怎麼樣,也猜到應該是被嚇得不輕,沒心思跟林長關糾纏。
但欺負他的人,他該準備點‘回禮’,稍稍側了下,如同扔垃圾似的扔了個小u盤到地上,“對了,這東西你應該很有興趣,不妨看看。”
說完冷著臉直接離開。
霍三干干的笑了兩下,也快步跟了上去。
他也就是個臨時工,半道兒趕過來的還有很多事不清楚,出來后便問:“阿晝,你跟我說的那話是真的嗎?要把林知鳶搞得敗名裂的人就是那慫了吧唧的男人?”
他剛出來時還不經意瞥到地里的人,腦門上一個大大的,怪嚇人,他差點就吐了。
許清晝抿不語,腳步飛快。
從他得知林長關把江羨綁走后,他這顆心就沒落過地,現在抱著人才有了真實,只想快點看看有沒有哪里了傷,本就不耐煩霍三的問話。
偏偏霍三不知趣,纏著問個不停。
許清晝才勉強嗯了一聲。
其實不止霍三好奇,在他懷里的江羨也好奇。
聽到他的回答后,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
霍三嘖了嘖:“沒看出來啊,那人野心還大,陷的男人真可怕,而不得的尤其是,好像都不怎麼長腦子,不過這麼一搞,把自己命也搞沒了,可惜了。”
許清晝不置可否。
和平商議而自愿的替罪羊罷了,當初林長關把人派過來跟蹤江羨,在醫院被余理逮住審了一番就一直關著,他送了個‘人質’過來,也不怪許清晝利用。
至用他換他家人一輩子食無憂。
只是沒想到林長關能做到取人命這種程度。
自己人打自己人。
許清晝不過是把人哪兒來的送哪兒去,至于林長關怎麼理,那男人會遭什麼樣的后果,都跟他沒關系。
過了會兒,霍三又不滿問道:“你怎麼來得這麼晚,林長關那家伙忒嚇人,我心臟病都快被他嚇出來了。”
許清晝惜字如金:“堵車。”
霍三:“……”
他沒說錯,是真的堵。
到了停車的地方,許清晝一腳就把霍三踹了,讓他不要跟著。
霍三忿忿不平倒也沒糾纏,頭一甩就開著自己的超跑走人。
許清晝這才有機會跟時間好好看江羨的況。
上車后,他把上的外套抓下來,江羨還揪著不放。
他眉心一擰:“松手,誰的服都穿,臟不臟。”
要是霍三在場,估計聽見這話得跳腳,大罵許清晝過河拆橋,忘恩負義。
江羨沒松,口得厲害,看了眼車廂四周,啞著聲說:“給我拿瓶水。”
許清晝手往旁邊一探,到一瓶完好無損的水,頓了頓,又換到另一瓶,還剩一半的,迅速拿了起來。
趁著他拿水的功夫,江羨把后座的隔板升上去。
回頭瞥見這半瓶水,又看了看前方沒拆封的,視線回到許清晝臉上。
許清晝毫不心虛,不躲不避,意思擺明了這就是他喝過的。
江羨懶得跟他計較,接過去喝了。
許清晝翹了下角,接著又下去。
因為江羨喝水的作,外套往下,底下凌的衫就了出來,還有白皙的皮。
許清晝抬手扯下了外套,神很涼,薄的抿,看得出來他在忍怒氣。
江羨讓他檢查,見沒什麼傷,只是服破了些,他臉才算好點。
“除了這些,林長關還對你做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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