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紹樓非要拉住的手腕,手指頭順著細細膩膩的手臂晚上攀爬:“原來朝朝也不爽……能讓朝朝舒服的只有我。”
“……”云朝默,他們說的是一個意思嗎?!
“三爺,你早點睡。”
云朝回自己的手臂,轉頭,幫他關上門,離開臥室。
要是任由他鬧下去,能鬧到凌晨。
還是頭一次見到喝醉的貝紹樓,同想象中不大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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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時間還早,云朝迷迷糊糊剛按下鬧鈴,突然聽到客廳里貝紹樓的聲音。
男人沉聲在質問:“我再問一遍,這是誰的東西?”
云朝嚇一跳,趕忙披了件外套,穿著拖鞋跑出臥室。
他的酒,不會還沒醒吧?!
不是吧?
還是燒糊涂了?
云朝站在樓梯口往下看,正好看到客廳里的貝紹樓。
男人穿戴齊整,襯衫西,一派英模樣,但手上卻拿著一只茸茸小狐貍玩偶掛件。
他的一張臉比臘月的風還冷,質問面前所有的傭人:“這是誰的東西?誰允許你們將這種東西放我床上的?規矩都忘了?”
誰也不敢吭氣。
云朝昏倒!
酒醒了,不認賬了?
有一個傭人壯著膽子,怯怯道:“三、三爺……我們都知道規矩,不敢隨便在您臥室里放這種東西。這種小玩,應該是孩子的,可能是小桃子的。”
云朝急急忙忙從樓梯下來。
站到他跟前,沖他攤開手心:“我的,給我。”
俏瘦弱的小人站在他面前,貝紹樓瞇起眼睛,反倒不給。
“你的東西怎麼會在我這?”
“三爺,我還沒問你,昨晚喝醉了非要拿著我的玩偶說是你生的寶寶,非要照顧它,伺候它睡覺,又是幾個意思?”
貝紹樓:?
怎麼會有人干這種丟人的事?
所有傭人豎起耳朵。
貝紹樓立馬揮手:“都給我下去!”
“……”眾人默,他們還想再聽一聽。
他個子高,云朝跳起來去夠他手里的玩偶:“給我!”
“貝紹樓,你給我!”
跳了兩下,某人故意不給,舉著玩偶。
他低下頭,瞇起眼睛:“給,朝朝,你要,我就給。我對朝朝,向來有求必。”
云朝曬干了沉默:“三爺,酒還沒醒嗎?”
“……”
“三爺,昨晚上非要抱著我的小狐貍睡,睡得可香?”
“……”
“三爺,昨晚上你給我的八張銀行卡,可還要?”
“……”
“三……”
“離我遠點。”說罷,某人將小狐貍掛件扔給云朝,丟給一個背影,默默上樓去。
等他的背影徹底消失在的眼前,云朝笑出聲。
笑得肚子疼。
他居然一大早什麼都不記得了,還好意思質問荔園的傭人。
貝紹樓哪丟過這人。
云朝笑著小狐貍的腦袋:“小家伙,委屈了。”
見過某人最丟人的時刻,會不會被“消失”“滅口”?
云朝瑟瑟發抖。
不過,私以為昨晚上也不是他最丟人的時刻,三年前那晚,他表現也不怎麼樣。
一個氣方剛的男人,技差勁才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