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藍星若和盛景屹便坐上了前往爾蘭的飛機。
藍星若思緒萬千,記得之前為盛景屹的助理,也是一天到晚陪著盛景屹到飛,過去了這麼久,突然換了一個份陪著盛景屹出差,那種覺,如云端。
十二個小時之后,飛機落地,到達了爾蘭。
此時的爾蘭是下午兩點鐘。
因為時差的關系,國已經是九點鐘了,藍星若都有點兒困了,到了爾蘭還是艷高照,一時間有點兒不太適應。
兩個人住了爾蘭的酒店里。
藍星若打著哈欠收拾東西,“你要穿什麼服?”
想著盛景屹來這邊一定是做生意的,也顧不上什麼時差,畢竟盛景屹是個工作狂。
“不急,你要不要睡一覺?”
“睡覺?”藍星若看了一眼時鐘,“現在兩點多,熬一熬吧。”
“沒關系,你如果困了就睡。”
藍星若覺得奇怪,盛景屹怎麼一點兒不著急呢?
以前他可是一秒鐘都不愿意浪費的。
盛景屹見藍星若有些遲疑,便拉著上了床,“睡吧,我陪著你,明天還有好多事要做呢。”
藍星若便點了下頭,兩個人躺在床上,困意來襲,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爾蘭凌晨的四點鐘。
外面還黑著,但是因為已經睡了很久,實在是睡不著了。
藍星若已經許久沒有睡得這麼安穩了。
盛景屹將圈在懷里,“還早呢,要不要再睡會兒?”
“睡不著了,都睡了十幾個小時了。”藍星若轉過來看著盛景屹,“你知道嗎?跟你分開之后,我一個好覺都沒睡過。”
盛景屹了藍星若的臉蛋,“活該!”
“你呢?”藍星若眼地看著盛景屹。
“我睡得很好。”
藍星若撇撇,“我每次看見你,黑眼圈都很重!”
“既然知道,還問!”盛景屹再次了藍星若的臉,“以后不許再離開我了,再跑,打斷你的。”
藍星若吐了吐舌頭。
“時間還早,要不要我們……”盛景屹朝著藍星若邪魅一笑。
藍星若頓時心領神會,面紅。
盛景屹突然彈了一下,“想什麼呢?要不要洗個澡去?”
“啊?洗……洗澡啊?洗。”
盛景屹壞笑著朝著浴室走去。
藍星若覺得怪難為的。
天亮以后,盛景屹帶著藍星若出了門,原本藍星若帶著的職業裝,可盛景屹不讓穿,是給選了一件紅的連。
藍星若覺得不合適,但拗不過盛景屹,只好這樣穿在上。
“今天要見什麼人啊?該不會對方很喜歡穿紅連的人吧?”
之前的事,藍星若還心有余悸,總覺得盛景屹下一秒就要把送人似的。
盛景屹卻一把摟住的肩膀,“放心,只有我喜歡穿紅連的人。”
“那你究竟要見什麼人?談什麼生意?我什麼功課都沒做。”
藍星若還有些張,昨天只顧著睡覺了,忘了先把資料悉一下。
“我做了就行。”
盛景屹走得飛快,藍星若也只能快步跟著。
總覺得盛景屹怪怪的,也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很快兩個人到了。
前面竟然還有人排隊!
這讓藍星若更加匪夷所思,“這是在干嘛?生意這麼火?還要排隊?”
“是,生意火的不得了,每天都在排隊。”盛景屹的角忍不住上揚。
藍星若被他笑得莫名其妙。
這男人今天是怎麼了?怪怪的。
也只好耐著子排隊,很快就發現有個特點,排隊的基本上都是一男一。
怪不得盛景屹要陪自己出差呢。
可是,是什麼樣的生意這麼奇葩,還要規定一男一來呢?
藍星若有些急躁,盛景屹卻出奇地淡定,以往他最討厭浪費時間,今天卻出奇地耐心。
排隊的人不斷減,終于快要到他們了。
有工作人員拿出了表格讓他們填寫。
藍星若和盛景屹坐在椅子上,看著手里的表格,藍星若不知所措。
“填什麼啊?”
那上面寫的是爾蘭語和英語,藍星若是認識英語的,可是不明白為什麼要填這個。
盛景屹飛快地填好,見藍星若沒寫什麼東西,便拿過的資料,幫寫。
“寫這些東西究竟干嘛呀?”藍星若有些不明白。
盛景屹拿筆敲了敲藍星若的腦瓜,“登記結婚啊,白癡。”
“登記結婚?”藍星若一時間失了神兒。
腦袋“嗡”的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頭頂炸開,甚至覺得有些耳鳴。
盛景屹見藍星若癡癡傻傻的樣子,忍不住笑起來,“怎麼?不想嫁給我?”
“可是……”
“哪有那麼多可是?你就說想還是不想?”
盛景屹拿著筆認真地看著藍星若,藍星若心澎湃,心臟快要跳出口了。
這是夢寐以求的時刻,沒想到就這樣突如其來闖了的生命里。
藍星若用力點了下頭,“嗯。”
盛景屹出手來了藍星若的腦袋,“這不就行了?”
兩個人遞了資料,婚期選擇了一百年。
在爾蘭結婚,是可以選擇婚期的,從一年到一百年,選擇的年限越短,需要的錢就越多,相反,選擇的年限越長,需要的錢就越。
一百年,只需要六塊錢都不到。
“畢竟錢要花在刀刃上,不能浪費。”盛景屹說。
最后由法蓋章,給他們一張紅的紙條。
上面用英文和中文寫著:祝你們白頭到老。
看著那張紅的小紙條,藍星若忍不住熱淚盈眶。
白頭到來,多好的祝愿啊。
真的希自己可以和盛景屹白頭到老,這輩子只有死亡可以將他們分開。
領了證,盛景屹帶著藍星若來到了一家小教堂里。
這里似乎已經早就準備好了。
有人過來幫藍星若戴上了頭紗,有神父站在教堂前面,前帶著威嚴的十字架,以及一本厚重的圣經。
藍星若凝視著盛景屹,眼淚再一次奪眶而出。
他們越了8000千米的距離,飛行了12個小時的時空,只為這一刻為彼此的人。
這一切,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