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強壯這幾日不在府上,只知道他兩個妹妹欺負了,因此想著過來報仇,哪裡知道白如意這兩日在府上早已鬧騰得驚天地。
他們以為,就算是被白如意發現了,也沒關係,只要嚇唬幾句,白如意就會放了他們。
畢竟,以前他們欺負的時候,連個屁都不敢放!
想到這裡白強壯重重地咳嗽了兩聲,「咳咳!白傻子,識相的趕讓人把門打開,放我們出去,否則,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白如意冷笑了一聲,「怎麼個不客氣的法子呢?」
「哼!」白強壯冷笑了一聲,「我們就把你這破院子給拆了!」
白大剛聽他這麼說,頓時也氣了起來,「沒錯!我們可是母親最寵著的兒子,哼,你最好是識相一點,免得母親過來狠狠地收拾你!」
「母親?」白如意冷笑了一聲,「陳娘嗎?」
「大膽!」白大剛故作生氣,「你居然敢隨意喊母親的名諱,你死定了!趕放了我們,說不定我們還可以幫你跟母親求求,讓放你一馬!否則嘛,呵呵,一定打得你皮開綻!」
白強壯見著白如意沒有吭聲,以為是害怕了,心中便更加得意了起來,「怎麼樣?害怕了吧?害怕了就趕讓這個小婢把門開了,送我們出去。」
白大剛的目落在了琴瑣的上,就覺得琴瑣原本就很秀麗的面容,在燭的映照下,朦朦朧朧的,彷彿鍍上了一層紅暈,有著說不出來的。
於是,原本就心漾的他,忍不住手,「咳咳咳,我來補充一個條件,為白府當家主母,最疼的爺,我的房中了一個通房大丫頭,你邊的這個新來的小婢我看著不錯,趕送給我,我可以跟母親那邊多多言幾句。嘿嘿嘿……」
他們在說笑時,並未察覺到琴瑣的眼中,閃過了一殺機。
白如意聞言,忍不住笑了一聲,按理說白相國能將位做到相國,就證明他還是很有手段和本事的,可為何生出來的兒子和兒卻是如此的蠢笨如豬呢?
白府共有子八人,除了原主母親生的白如意和嫡子白路之外,陳娘生了白蓮蓉,二姨娘生了白強壯和白梅花,三姨娘生了白大剛和白笛兒,四姨娘生了白落雲。
其中,白落雲跟很打道,基本上都是在四姨娘的院子里呆著,每天做的事就是刺繡,因此,整個白府的人中,白落雲的刺繡水平是最好的。
四姨娘也是一個極其安分守己的人,從來不參與到各房的爭鬥中來,即便是陳娘,對也是從不打攻擊。
白如意的一聲輕笑,讓白大剛誤以為是有希,那眼珠子都恨不能盯在了琴瑣的上。
眼神猥瑣至極。
蒼霞忍不住說:「小姐,請允許奴婢一劍砍下他的腦袋,或者,割掉他的舌頭。」
白大剛聞言,差點嚇瘋了,他連忙喊道:「白傻子,你要是敢讓人我一汗,我就讓母親將你打死!」
白如意目清冷,「我不會弄死你的,放心。」
隨即,將目落在了蒼霞的上,「他們不是帶了兩麻袋毒來嗎?我們可不能浪費了。」
蒼霞一聽,頓時明白了的意思,打開了麻袋看了一眼,「喲,蛇。」
又打開了一個麻袋,「呀,蠍子。」
白強壯抖了一下,「喂喂喂,白傻子,你想要幹嘛?這些可都是毒啊,有毒的!」
「你們準備了兩麻袋的毒來我的院子,不就是想要讓它們來咬我們嗎?」白如意冷笑,「那就讓你們代替我們嘗嘗就好了。」
「不要,會死人的!」白強壯嚇瘋了,忍不住驚呼了起來。
「太吵!」蒼霞出手,用劍在狠狠地敲打了他們一下,兩人這才老實了起來。
借著,蒼霞一手,從袋子里抓出了一條蛇,這條蛇很可怕,上有著紅和黑的斑紋,尖尖的腦袋不僅吐著信,還有尖利的牙齒。
一看,這條蛇就很不好惹,怕是有劇毒。
「那就這條蛇好了,紅腹王蛇,劇毒啊,被咬一口大概能活一盞茶的功夫,隨後就會全發黑而死。」
被蒼霞這樣一說,白強壯嚇得肝膽俱裂,「不要啊,我不想死啊!白傻子,哦不,白如意,啊不,大姐,求你饒了我吧,嗚嗚嗚,這都是白大剛的主意啊,要咬就咬他好了!」
白大剛一聽,可就不樂意了,「白強壯,這裡面明明也有你的主意!」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
「我不說話,一會就變了啞,啊……」
他話音剛落,上傳來了一陣劇痛,他看了看蒼霞,就見著蒼霞的手中,依舊抓了那條紅腹王蛇,那蛇在的手下變得乖巧無比。
蒼霞臉上故意出抱歉的笑容,「哎呀,真不好意思,一時失手了。」
「你是說,它咬了我?媽呀,我要死了啊……」白大剛說著,哭天喊地了起來。
白強壯臉上堆著討好的笑容,「大姐,你就看在以前弟弟淘氣不懂事的份上,饒了弟弟……啊……」
蒼霞繼續一臉無辜地說:「真不好意思,又失手了。」
兄弟兩個已經被嚇得魂飛魄散了。
這時,白如意拿出了丹藥,遞給了琴瑣,「去喂他們吃下去。」
「是。」
琴瑣拿著丹藥走到正在痛苦哀嚎的兩人邊,「吃下去吧!」
「這個是什麼?」白大剛拿著那一粒黑乎乎的藥丸,「這是讓我們死得更快一點的毒藥嗎?」
「這是解毒丹,吃了它,就可以將上的蛇毒給解了。」
「真的?」兩人喜出外,趕將藥丸吃了下去。
「這個解毒丹的藥效,可以管一天,在這一天之,你們不管怎麼被毒蛇毒蟲咬,都不會中毒。」白如意的聲音有點險。
「那就好,那就好。」白強壯點點頭,舒了一口氣,「我總算是不用死了。」
他剛說完,蒼霞另外一隻手上的蠍子,又用長長的尾尖朝著白強壯的脖子上狠狠地扎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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