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強壯還沒來得及反應,上又有數個地方傳來了被扎的痛苦。
兩人也不是不想躲避,但他們的被點了道,本無法彈,兩人都倒在了地上,任由著蒼霞一手拿著蛇,一手拿著蠍子,在他們的上咬啊咬,刺啊刺,兩人又嚇又痛,折騰了一會,就暈死了過去。
一盆冷水從他們的頭上澆下,兩人打了一個激靈,又醒了過來。
哀嚎的聲音,漸漸變了求饒了聲音。
沒想到,白如意沒有喊停,蒼霞又將他們的鞋全部了,將他們兩人各一隻腳放進了麻袋中,頓時兩人又發出了慘烈的聲。
兩人雖然有解毒的丹藥,可以不擔心中毒,但是又是蛇咬,又是蠍子扎的,又疼又驚嚇,一通作下來,兩人已經只剩下半條命了。
「我們錯了,大姐啊,你就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我們錯了啊!」
「大姐,我不想死啊,你就放過我們吧,啊,好疼啊……」
白如意示意了一下,蒼霞這才將他們的腳從麻袋裏拿出來,每條上都有數條彩斑斕的毒蛇,看得出,這兩個傢伙,是存心想讓白如意被咬死。
「發生了什麼事?」一聲怒喝傳來,接著門被人打開,白相國帶著一群人闖了進來,「你的院子裏,怎麼會有野男人的聲?」
白如意冷冷地說:「責怪我之前,也請你仔細瞧瞧,這兩個傢伙是誰?」
陳娘跟在他的後,一臉壞笑,「還能是誰?怕是從外面擄來的良家男吧?」
「父親,母親!」見著他們來了,白強壯和白大剛這才回過神,朝著兩人爬了過去。
在他們的上,還有數條毒蛇咬住不鬆口。
「強壯!大剛!」白相國頓時只覺得腦門子嗡的一聲,他現在只有這兩個兒子了,那個不孝子白路,已經被攆出家門,就差從族譜上除名了。
「父親!」白強壯哭嚎了起來,「救救兒子吧,白傻子要殺了我們啊!想讓您絕後!」
白大剛說:「是呀,父親,白傻子真的是瘋了,用毒蛇和蠍子咬我們。」
白相國趕讓人將他們上的蛇取了下來。
「哎呀!我的兒啊!」
三姨娘哭喊著進來,一把將白大剛抱在了懷中,「我的兒啊,你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娘也不活了啊!」
白大剛和白強壯就像是找到了靠山一樣,哭得天愁地慘。
等他們哭夠了,白相國才憤憤地說:「白如意!你這個忤逆,你看看你對弟弟們做的好事!你還真是蛇蠍之人,你對弟弟們做出這樣的事,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白如意冷笑了一聲,「你知道事的來龍去脈嗎?」
「本相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分明就是你傷害了他們!你想要讓本相斷子絕孫!」
「這兩麻袋的毒,是他們兩人弄到我的院子裏,企圖毒死我們的,只是我們發現得早,再以彼之道還施彼,我錯了嗎?」
「你……」白相國沒有料到事是這樣的。
「沒有,父親,您千萬不要相信,我們沒有!鬼知道這兩麻袋的毒從哪裏來的。」
白強壯矢口否認,卻被白如意直接懟了回去,「你在短時間搜集到這麼的毒不容易,想必是有人專門飼養這些的吧?要不要我派人去查一查?」
白強壯聞言,卻也是不敢再說下去了,畢竟說得對,他這些毒可是通過別的渠道弄到的,京城裏能搞到這些毒的人不多,只要一查,便知道了。
白如意冷冷地說:「現在況,你可看清楚明白了?」
白相國見白強壯不敢吭聲,就知道這件事是他們沒有理。
但沒有理,也可以攪三分。
這時,陳娘接了話茬說:「如意,他們兩個是你弟弟,年無知,你這個做姐姐的,難道不應該讓著他們一點嗎?你看看你,一個姐姐,睚眥必報,你何統?」
陳娘的話音剛落,白如意突然衝上了前,手一撈,撈起了地上的一隻麻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扣在了陳娘的頭上。
頓時,陳娘的尖聲,響徹了整個白府,驚天地泣鬼神。
「白如意!你過分了!」白相國嚇瘋了,一邊罵,一邊跑到了院子裏。
很快,那些蛇都從麻袋裏跑了出來,一直跟在白相國的後追,嚇得白相國如同喪家之犬。
這時,陳娘也終於扔掉了頭上的麻袋,披頭散髮,瘋了一樣地跑了出去。
他們都跑了,那些跟來的婆子丫鬟們,自然是跑得更快了。
奇怪的是,那些毒蛇啊,蠍子啊,都跟在他們的屁後面跑,場面一度相當壯觀。
白如意拍拍手,「想在我面前佔便宜,呵呵,別說門了,窗子都沒!」
方才,特意從空間里拿出了對毒特別有吸引力的藥,灑在了他們的上,因此那些毒蛇蠍子就跟在他們的屁後面追,倒是讓這個院子乾乾淨淨,一個毒都沒了。
「小姐,您做得太帥了,那個陳娘真是瞎了眼,也不想想,我們小姐是能踩的?也不撒泡尿照照!」
蒼霞大大咧咧慣了,可不管那麼多,直接開罵。
白如意只是一笑,「經過今天的教訓,相信,那兩個傢伙應該會消停一點了。」
兩人今天吃了大虧,怕是終生難忘。
像白笛兒和白梅花,就乖了很多,最近養傷的養傷,禮佛的禮佛,可不敢輕易來找白如意麻煩了。
「小姐,也不早了,您早點休息吧。」月紅服侍著回房去躺下。
而白府其他的人,則還是在被毒蛇和蠍子追得哇哇,約著,接下來幾天都依舊是心驚膽戰,難以安寧。
白如意躺著,心中想著,來白府也已經有些時日了,在這些時日裏,的生活可謂繽紛多彩,充實得很。
同時,也徹底搞清楚了,整個白府,就不是一個省心的地方,到充滿了爾虞我詐,若不是自實,怕是已經遭了陳娘的毒手了。
明日,該去一個地方了,幫著原主了卻個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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