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意看著皇后,就見著那張塗著朱紅的,一張一合:「首先,這個賤婢說本宮承諾,讓做太子的側妃,簡直是無稽之談!太子正妃尚未定下來,怎麼可能先定側妃?」
「再說了,區區一個下賤的婢,連給太子做個通房大丫頭都不夠格,還敢覬覦側妃之位?本宮豈能開這個口?」
「其次,說方才跟秦嬤嬤見面,秦嬤嬤還給了一個金鐲子,但秦嬤嬤今天病了,很嚴重,高燒不退,已經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了。皇上若是不相信,可以派醫去藻宮查看。」
「第三,說藻宮的東西,豈是那麼容易竊到手的,呵呵,皇上想必更清楚,藻宮的東西,到底是不是很輕鬆就能走?」
這句話,讓皇上的臉有些不太好看,之前,皇上就從藻宮裡順走了一串珍珠。
碧玉見事已經完全失控,痛哭著說:「皇上,您若是不相信,可以去藻宮搜查的,他們那邊一定還是有葯!秦嬤嬤也一定是裝病的,方才還跟奴婢有說有笑哩。」
白如意有些同地看了一眼碧玉,真是個豬腦子啊……
皇后既然來到慈寧宮捉賊,自然是打點好了一切啊,現在就算是去藻宮挖地三尺也不可能找到任何的證據。
皇上冷冷地說:「來人,將宮碧玉押去天牢,三天後凌遲死!」
「是!」
侍衛們走了進來,將碧玉拖走了,碧玉哭嚎的聲音在宮中回。
太后並未求,一個變心背叛的奴才,不可能出援手的。
更何況,這個奴才已經被利益蒙蔽了良心,太后對這麼好,不恩也就算了,還居然了殺心,這樣的奴才是絕對不能留的。
皇上說:「太后,時候不早了,兒子就不打擾您休息了。如意,今晚就委屈你留下來陪伴太后了。」
隨後,看了一眼皇后,「皇后,跟朕一起走!」
原本,皇后的心中還是憤憤不平,下了這麼狠的手,出了這麼狠的招,居然都沒能將太后除掉,還差點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但一想,自己這邊所幸沒有任何的損失,卻沒想到,皇上的這一聲吼,卻是暗示著風雨來。
自知理虧,也不敢說什麼,只能是默默地跟在皇上的後,離開了慈寧宮。
更可恨的是,他對白如意居然都是客客氣氣,疼有加!
出了慈寧宮,皇上冷冷地說:「皇后,這件事朕沒有詳細追究,並不是朕無能,而是不想讓你難堪!」
「臣妾冤枉,皇上,您不可以相信一個賤婢的話呀。」
「一個太后養了十幾年的賤婢,怎麼可能私下裡換藥?再說了,一個賤婢又是如何能拿到足以以假真的毒藥丸呢?」
皇后的心,猛地一筋,「臣妾真的不知道。」
「朕寧可相信那個賤婢的話,也不願意相信你,但你畢竟是一國之後,此事若是傳揚出去,後果你是知道的!但無論如何,你都要給太后一個代!」
說完,皇上一甩袖子,走人了。
皇后不敢吭聲,等皇上走遠了,才恨恨地咬咬牙,轉朝著藻宮走去。
果然,什麼事都瞞不過皇上,這一次居然想要謀害太后,也著實是膽子有點了。
只是,謀害太后,其實是想一石二鳥,除掉太后,又能嫁禍白如意。
卻沒想到,實在是低估了白如意的智商,幾句話就讓碧玉現了形。
到了藻宮,秦嬤嬤撐著起來了,確實是病了,病得很重。
皇后在布局上,是瞻前顧後,十分周到。
在碧玉回慈寧宮時,就暗中派了暗衛跟蹤,等知道慈寧宮有異樣,就立刻將所有的藥丸都銷毀掉了,順便給了秦嬤嬤一粒急病丸。
這急病丸是皇后特意找醫配的,這醫自然也是的心腹。
就是為了應對這種急況。
方才就算是白如意來檢查,也只能是斷定秦嬤嬤病了,病得很厲害。
只是,這一次皇上發話了,皇后不得不下狠手。
看了容嬤嬤一眼,容嬤嬤立刻就明白了,將秦嬤嬤帶了下去。
皇后看著秦嬤嬤的背影,心中的恨意,幾乎要了的心房。
「白如意,本宮一定要殺了你!一定!」
秦嬤嬤和容嬤嬤在皇后的心中都是同等重要的地位,兩人都是皇后從娘家陪嫁到王府,再由王府藻宮的。
可謂是在宮中最親信的人。
翌日。
宮中傳來一個消息,秦嬤嬤昨晚突然暴斃了,死因不明。
會嬤嬤將這個消息告訴太后和白如意時,太后只是冷笑了一聲,「知道了。」
也算是皇后給了一個代。
白如意說:「太后,您里的毒已經解了,這葯再吃兩天,便可以停了。寧嬤嬤再休息幾天也可以過來陪陪您了。」
「謝謝你如意。」太后很是欣地說:「唉,人都說,哀家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兒子孝順,還是皇上,萬人之上,想要什麼都能得到,但他們哪裡知道,這後宮的險惡啊。」
白如意笑了笑,「太后,您洪福齊天,不怕這些。」
「哀家倒是覺得,這齊天的洪福,遠不如你啊。」太后說著,手拉住了的手,「如意,你想要什麼,都可以跟哀家說。」
白如意笑了笑,「我現在什麼都不缺,等以後若是有了想要的東西,再跟太后說。」
這時,鸞景深走了進來,笑瞇瞇地走到了太后的邊,「皇祖母,今天您的氣好了很多。」
說著,手拿起了一個桂花糕,吃了起來。
「瞧你,沒個樣兒,別說如意,就算是哀家都嫌棄你!」
「太后,」白如意笑著說:「一會我要回白府,讓鸞景深送我。」
「必須的,他要是不送,哀家打斷他的。」
鸞景深一臉無辜,「皇祖母,我是不是您最疼的孫子啊?」
三人說說笑笑,時悠閑而妙,只是,他們卻不知道,此時的白府里,正在發生著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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