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首輔憤恨恨地說:「皇上這是要亡我司馬家!」
皇后恨恨地說:「父親,您放心,兒一定會報仇的!我一定要讓梅妃付出代價!」
「呵呵,」司馬首輔冷笑著說:「梅妃?娘娘您怕是忘記了吧?鸞景深可是連梅府都滅了呀!」
上次的瘋人島事件,就是讓整個梅府都乾淨了。
他不由冷笑著說:「如今,我才知道,鸞景深才是我們最大的敵人,他狠起來六親不認啦!」
說著,他又看了看鸞雲天,「天兒,你如今雖然貴為太子,但是你要明白一點,你為太子不是你能力出眾,而是因為你是皇后的兒子,首輔的外孫,鎮西大將軍的外甥!」
鸞雲天卻是不以為然,「外祖,您這樣說,未免有些太高看了鸞景深,難不他還想奪我的太子之位嗎?」
「你怎麼知道他不想?」司馬首輔在此之前,並沒有這方面的危機,畢竟誰也難以撼皇后,首輔,鎮西大將軍構的鐵三角,但如今首輔被廢,鎮西大將軍被殺,太子的位子已經岌岌可危。
他說著,不由搖搖頭,眼中滿是悲哀之,「若你還沒有意識到危險,那你遲早要後悔。」
「外祖的話,孫兒記住了。」上這樣說,心裏卻是一點不認可。
他總覺得皇上既然立了太子,自然不會無緣無故地廢掉,只要等他登上了皇位,第一個就把鸞景深除掉,永絕後患便是。
皇後跟司馬如虎的關係非常好,如今的無比悲痛,但畢竟是經歷過後宮的大風大浪,因此,對司馬首輔的話,十分贊同。
「天兒,如今你的靠山,已經發生了變化,首輔府已經不同往日了,那些原本跟在你外祖後的人,怕是再難找到一,你若再不心生警惕,靠母后一人……」
「母后,」鸞雲天打斷了的話,「如今,以您之見,兒臣應該如何?」
「你的親事要儘快定下來。等過幾日,我便去跟你父皇提。」
「是跟誰?」
鸞雲天的心中微微了。
「白蓮蓉。」皇后冷冷地說:「如今,也只有跟白相國同氣連枝了。」
皇后的話,居然令鸞雲天的心中,有了些許的失落。
他似乎更希是白如意。
今日見了,那種令他驚艷萬分的覺,實在是妙不可言。
而白蓮蓉,他已經失去了當初的新鮮,投懷送抱隨便吃到膩,和想吃卻吃不到相比,後者更令人垂涎。
「母后,既然都是白相國的兒,兒臣覺得白如意更合適。」
「不可以!」皇后立刻斷了他的念頭,「你要搞清楚,白相國最疼的兒是白蓮蓉,至於那個白如意,哼,不僅不寵,而且不識抬舉!」
「母后,白如意如今在父皇的心中,地位已經非同小可,若是再讓跟鸞景天在一起,豈不是令鸞景天如虎添翼?」
皇后狠狠地咬牙,「本宮也曾想除掉,但奈何行失敗。」
「母后,不如讓父皇下旨,就說兒臣回心轉意想要娶白如意為太子妃,如何?」
皇后的目從他的上,移到了司馬首輔的上,卻見著司馬首輔一臉的無奈。
「你最好不要挑釁你父皇的威嚴,」司馬首輔失去了囂張的底氣后,立刻認慫,龍炎帝的可怕之,他也終於領教了,「你悔婚,再又想要和好,你知道你會失去什麼嗎?」
「不知。」鸞雲天不以為然,「大不了父皇不同意,那我就再跟白蓮蓉好了,萬一,父皇他同意了呢?」
「你若開了口,失去的,不僅僅是白如意,還有白蓮蓉。」
「不會的,」鸞雲天很自信地說:「我已經跟蓉兒睡過了,說不定現在已經珠胎暗結。」
皇后聞言,頓時面劇變,不管是對白蓮蓉還是對鸞雲天,都是失至極,只是,如今也只能是忍耐了。
司馬首輔對皇后說:「你出宮已經不時候了,還是早些回去吧,免得你又了牽連。如今,咱們司馬家唯一的指就是天兒,你無論如何都要扶他上位。」
「是,父親。」
皇后雖然貴為一國之後,但是在司馬首輔的面前,依舊是一個乖巧溫馴的兒,擺不起那皇后的架勢。
皇后回宮去了,司馬首輔擺擺手,讓鸞雲天也離開了。
鸞雲天不死心,直接去了宮中,找到了龍炎帝,「父皇,兒臣想求您賜婚。」
龍炎帝看了他一眼,「是誰家的姑娘?」
「白相國府的。」鸞雲天見著龍炎帝和悅,不由更加覺得皇后是小題大做了。
「朕聽說白相國有好幾個兒,你相中的是哪一個?」
「白如意。」
龍炎帝的眼睛微微瞇了瞇,「你不是不久之前剛退了的婚約嗎?」
「父皇,兒臣反悔了,想要重續婚約。」
「你哪來的自信,居然白如意就一定會看上你?」
「兒臣貴為太子,哪有挑選的餘地?況且,兒臣是給太子正妃,也算是對得住。」
「那如果你不是太子呢?」
龍炎帝慢悠悠地說了一句,倒是讓鸞雲天如墜冰窖,渾上下冰冷一片。
「父皇……您是……什麼意思……」
鸞雲天可不想失去了太子之位,他最看重的就是權勢,人什麼的,可以再說,但權勢一旦失去了,就再也回不來了。
「什麼意思?你當人家白如意是什麼?一個品?你想扔就扔,想要就撿回來?」
「父皇,兒臣……錯了……」
鸞雲天見著皇上的臉這麼難看,就知道他生氣了,連忙說:「那兒臣就娶白蓮蓉吧……」
龍炎帝起桌上的鎮紙,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腦門上。
直將鸞雲天砸得頭破流,「你這個孽子,朕不知你天在想些什麼?你多大了?還如此稚!你的心思都在人的上嗎?」
「父皇……」
鸞雲天嚇瘋了,他也顧不得頭上的疼痛,跪在了地上哭著說:「父皇,您息怒啊!」
伺候皇上的李公公也趕跪在地上,「皇上,您保重龍啊!」
這時,外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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