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很清楚，陸聶琛當時說：「蘇瑾葉，因為沒有證據，法律沒辦法懲戒你這個惡劣的罪魁禍首，但我能！我要你這輩子，都活在暗無天日的世界里，只能和瘋子作伴，為一個真正的瘋子！」

他確實做到了，現如今和真正的瘋子相差不多。

「怎麼還有臉回來？真當事過去兩年，就沒有人記得了嗎？這種噁心的人，千刀萬剮都不足以！」

無人不面嫌惡，除了當『正義使者』，還是為了當初到的辱報仇。

汪斯威灌了自己一口酒，似笑非笑的將目放到不遠著正裝的寸頭男人上，「對了高強，你之前不會喜歡蘇瑾葉嗎？天天恨不得追在屁後面，現在回來了，你該高興壞了吧？」

「就是就是！高強，你以前追蘇瑾葉那可是一個專啊！哪怕人家鳥都不鳥你一下，還不斷的送書，這下子沒人跟你搶，你該得償所願了！」

一堆人起鬨，名高強的男人面窘迫，狠狠瞪了蘇瑾葉一眼，毫不客氣罵道：「我呸！當初是我瞎了眼才會看上這種人，當時還以為是個素養極高的千金大小姐，結果——現在哪怕、了往我上爬，我也不會多看一眼！」

這話一出，又是一片鬨笑。

汪斯威著雪茄裡吐出煙圈，著蘇瑾葉道：「聽聽，蘇大小姐，現在還有誰是真的喜歡你的？你幹得那麼齷齪事，讓你敗名裂，你還真有臉出現在我面前啊？」

蘇瑾葉想反駁，沒有干齷齪事，也不是故意要站在他面前的，可話涌到口，苦笑著作罷。

說出了那又如何呢？還有誰會再相信？連證明唯一清白的父親都走了，現如今的，只不過是從神病院茍延殘走出來的廢，地上攀爬的驅蟲！有什麼資格讓那些人相信？

無聲的低下頭，蘇瑾葉一聲不吭，保持沉默，好似那些笑鬧在耳朵里，視如無。

汪斯威本意想要看到蘇瑾葉難堪的表，誰知板著一張死人臉，令他頓時火氣攀升。

「問你話呢蘇瑾葉！你耳朵聾了！還是啞了！」

汪斯威騰得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蘇瑾葉嚇了一大跳，踉蹌的摔跌在地上，茫然的著汪斯威。

說什麼？他問的話，那一句是能回答的？

「我……我不知道……」艱難的從地上爬起，面目倉皇，喃喃道：「我不知道……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汪斯威怒不可遏，「你在如雅上飛機的時候不吭聲，不知道躲到哪裡整整兩年！現在說一句對不起有個屁用！」

汪斯威反手抓起酒杯，紅酒潑在蘇瑾葉臉上，狼狽不堪。蘇瑾葉閉上眼，濃稠的將頭髮凝固在一起，消瘦的臉上布滿了酒水留下來的紅印跡。

有人吹了口哨：「好臟啊，噁心死了！不過這樣也正好配蘇大小姐的形象！」

蘇瑾葉死死抿住，汪斯威怒氣仍然沒有消減，指著地毯說：「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響頭，重重的磕！」

他舉起手機點開視頻，準備錄製，現如今自己痛快已經不是最主要了，他還要發給整個圈子裡的人看，讓他們知道昔日蘇大小姐，凡城第一名媛早已經變得下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