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彩芊被他弄得有些吃驚,看著衛景燁神鎮定如常,狐疑地盯著他:“你肚子裡搞什麼名堂?”
“你看著不就知道了。”衛景燁淡淡地說,然後也不理會溫彩芊,一揮袍擺,進了齊王府。
另一面,阮茉竹頭上蓋著蓋頭,心裡張得要死。冷汗涔涔而下…
因爲視線阻,所以只能看清自己的腳底下。的青石板數過二十八塊,就出現了一個硃紅的門檻,僵地擡跟著喜娘進去,然後就聽見車滾的“咕嚕”聲,一個坐著椅的人出現在面前。
一襲紅的黑邊金繡錦袍遮著他的雙,阮茉竹只能看到一雙放在上的手。
他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白皙的在紅的布料下襯得如同溫玉,比起現代的手模都毫不遜。
這讓阮茉竹有點對來人的上半也產生了一點興趣,但是礙於蓋頭的遮擋,並不能看到。
這難道就是齊王?阮茉竹心想,有這麼一雙漂亮手的男人,應該也醜不到哪裡去吧?
因爲這種想法,阮茉竹也不知怎的,就迷迷糊糊地完了拜堂的儀式。
夫妻對拜的時候還努力想看一眼對方的正臉,但沒等功,就被人一把推進了房。
進了房之後,趁著下人都退了下去,阮茉竹一把扯下自己頭上的蓋頭,環顧了一圈房間,發現一張鋪著龍雙飛被的木牀上,躺著的新郎。
阮茉竹湊過去細瞧對方的臉,剛看第一眼就被震了一下。
天底下要不要有這麼英俊的睡男!
齊王閉著眼睛躺在牀上,膛隨著呼吸緩緩起伏。
那深邃的眼眸,濃的眉,高的鼻,絕的脣形,無論是曲線還是角度,都那麼完。潔的臉龐較之常人而言顯得有些蒼白。可能是剛纔的拜堂消耗了他太多的力,墨的長髮鋪在紅的被褥上,更是襯托出了一種脆弱的。張揚著高貴與優雅,這,這哪裡是人!
“乖乖,老天爺果然是公平的……你這個病秧子,長著這麼英俊的一張臉,如果還活蹦跳的,那得禍害多姑娘啊。”阮茉竹捂著自己突然嘭嘭劇烈跳起來的小心臟,自言自語地嘀咕著。
現在不是欣賞男的時候,阮茉竹暗自在心底告誡自己。
強迫著自己把視線從齊王的臉上移開,朝著門外看去研究要如何逃跑,也就錯過了齊王緻的面龐上突然勾起又消失的角弧度。
阮茉竹的來到房門前,先是耳朵在門上聽了一會靜,發覺沒有聲響之後,歡天喜地的一把拉開房門,誰想“錚”的一聲,兩柄長劍都攔在了的前。
“王妃娘娘,”兩個穿護衛服的壯漢站在門外,居然一聲不響,對著阮茉竹的稱呼已經用上了尊稱,“你要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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