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有靈力有法的人來說,要殺這些普通的村民們,那就跟切西瓜一樣。
我看見村民們首先就被一無形的力量給掀飛在地,再然后他們手中的各種刀就被離了自己的手,全部被丟向了遠遠的,這瞬息之間的變化,不過就是虞卿洲稍微了手。
看見倒一片的村民,我這才屁顛屁顛的朝著虞卿洲跑了過來,此時此刻,我看虞卿洲無論怎麼看怎麼順眼,甚至是心里都冒出了崇拜的紅泡泡。
該死,我這心里多有點慕強。
“虞卿洲,你真厲害,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人。”我激的對虞卿洲說道。
虞卿洲眼神無奈的看了我一眼,“行了,拍點馬屁。”
“這怎麼會是馬屁,我拍的明明是龍屁!”我認真的回道。
虞卿洲,“……你開心就好。”
我看著倒了滿地的村民,問虞卿洲,“這些人怎麼辦?”
虞卿洲下朝著余令一抬,“他們靈能管理局會來善后的,反正他們都已經死了,現在卸掉了他們的行能力,免得待會兒對付旱魃的時候,他們到旱魃的控制對我們進行背刺。”
“他們沒到控制的時候就和普通人無異,但一旦被旱魃控制之后,就會變戰斗力較強的行尸。”虞卿洲對我又解釋了一句。
我總算是明白了,我就說虞卿洲怎麼要多此一舉打他們,我們明明是可以直接繞過他們上后山的,原來還有這麼層意思。
看來以后我得多找虞卿洲補一補這方面的知識了。
余令這時候才反應過來,他震驚的看著我,“所以你剛才是在演?”
“那不然呢?”我反問,“難道我看起來像那麼沒有義氣的人?”
余令的表懷疑,“有點。”
我,“……”
我可講義氣了好嗎,從來不會出賣朋友。
算了,我覺得現在這種時候不是和余令爭論這些的時候,還是干正事要。
我問虞卿洲,“那我們現在可以上山了嗎?還有,能不能告訴我秀秀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想知道是不是我所猜想的那樣,虞卿洲率先踏上了去山上的路,他邊走邊對我說道,“你很快就會知道的。”
我很快便知道了虞卿洲剛才那句話的意思,當我踏上后山的這條路時,我便置于了一個幻想之中,與此同時有一種絕的緒籠罩在我。
我知道,我被拉了緒主人的幻境之中,在這里我將得知緒主人所經歷的事。
幻象之中,我變了一個只有十五六歲,還未年的孩子,上穿著一件大花襖子,正被關在一個裝滿了柴火的屋子里。
外面響起了凌的腳步聲,聽這腳步聲應該是有好幾個人。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我也聽清了外面那些人說話的聲音。
“秀秀的爹娘都在這次的山坡里死了,那他們家的那些咱們就平分了吧,反正他們家除了秀秀之外又沒有其他的人了。”
“他爹還厲害,在城里打工賺錢的,家里肯定添置了不好東西,但是他們家還有一個秀秀,你們說……”
“一個小姑娘還能翻起什麼大風大浪嗎?不過你們發沒發現,這秀秀雖然才十五歲,但是那段發育得真是不錯,我有個大膽的想法,你們要不要試試?伺候我們,我們照顧,這也算是給他們爹娘一個代了不是?”
伴隨著說話聲,幾個男人猥瑣的笑聲傳進了屋子,傳進了我的耳朵。
我是個年人,我當然知道這些男人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聽到他們的話,一郁結之氣就堵在了我的口。
“哎喲大壯,他爹娘要是知道我們是這麼照顧他們閨的,怕是變鬼都要回來找我們算賬呢。”有人打趣道。
“呸呸呸,什麼鬼,他們要是敢來,我就讓他們好好的看著,看他們的閨是怎麼伺候老子的!”
“哈哈哈哈哈,得勁兒!還是個花苞呢!”
呯——
柴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四五個高壯的男人站在門口,正不懷好意的看著我,或者說是不懷好意的看著秀秀。
他們的臉上都帶著猥瑣的獰笑,并且有兩個男人已經在服了。
“不,不,你們要干什麼?大壯叔,二棟叔,你們別這樣,不要……”
我恐懼的后退,里的聲音全都是哀求。
當‘我’被按在柴堆里時,‘我’仍舊是不敢相信的,‘我’瞪大了一雙眼,看著昔日爹娘還在,和爹娘他們談笑風生的叔叔們,他們掉了‘我’的服,和他們自己的服。
“你們是我爸爸的朋友,我平時都你們叔叔,你們不能對我這樣啊,不能啊!”
“你們想要我家的什麼東西,你們都搬走吧,求求你們不要對我這樣,不要,不要——”
當那一雙雙罪惡的手向‘我’時,我周圍的畫面一轉,邊的男人不見了,只剩下我自己,我依舊是在柴房里,只是現在的我蓬頭垢面,上散發著惡臭,手腳上都有鐵鏈子拴著,我的腳邊有一個臟兮兮的碗,看樣子應該是裝吃食的。
如果說之前是恐懼,那麼我現在到的就是絕以及對外面世界的向往。
‘我’也就是秀秀,了村里男人的泄工,不管老,男人只要想了就會來找秀秀,村里的人不是不知道這件事。
們甚至將所有的錯誤都怪在秀秀的上,說是秀秀勾引了們的男人。
秀秀不僅要承男人們的行,還要被同村的人打罵,很多時候秀秀在想,不如死了算了。
但的心里卻又不甘心,想要這些人渣遭到報復,要全村人都死去!
畫面再次一轉,秀秀的肚子大了起來,懷孕了,不知道孩子是哪個男人的,那些男人們自然也不會承認,誰也不愿意多養一個孩子,而且還有可能是別人的孩子。
他們商量著,有了一個辦法。
那就是把秀秀浸豬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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