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黎殊說的話有道理,我也想知道這些失蹤的男人在這件事中扮演一個什麼樣的角。
“那我們跟上去吧。”我點了點頭。
于是我和黎殊朝著虞卿洲消失的方向跟了上去,這走廊七拐八拐的,并且中間還有岔道,等到我們走出走廊的時候,我們已經來到了一個偏院。
偏院里有兩間間房,從外面看的話這兩間房大的,虞卿洲的影在進到院子之后就已經不見了。
我猜,虞卿洲肯定是進到了這房間里。
我和黎殊躲在了假山后面,他看向我,“我要進房間查看,你在這里等我,還是和我一起?”
我并不想一個人在假山這里,但和黎殊一起進屋的話,被虞卿洲到的話,不太好。
略微思考了一下,我說道,“這樣吧,我們一人進一個房間。”
我的話讓黎殊微微一愣,他有些驚訝的看著我,“一人進一個房間?你確定?這可不像你的行事風格。”
“你還知道我的行事風格?”我詫異的看了一眼黎殊。
黎殊低低一笑,“嗯,知道,一個字,茍。”
我,“……”
不茍一點怎麼活?不過現在這種時候也不太需要茍了,我說道,“這辦事呢,得量力而行,該茍的時候就得茍,不該茍的時候絕對不能茍,如果我一直躲在這里沒有行,那我來這里的意義是什麼?”
“而且現在我有自保的能力了。”
我有紅纓和霧珠,紅纓要是打不過的話,那我就用霧珠逃跑。
黎殊的視線在我上打量了一圈后,有著不確定的問道,“景瑤,你真的行嗎?到勉強的話,就跟我一起進屋,雖然一起進屋查看完兩間房速度慢一點,但對你來說比較穩妥一些。”
我拒絕了黎殊的提議,“真的不用了,總歸有一天我是需要獨立行事的,今天就當是提前鍛煉了。”
見我如此堅定,黎殊沒有再勉強,但說什麼都要把小玉留在房門外,如果發現我有危險,小玉就會去通知他,這讓我怪不好意思的。
最終我和黎殊的商量結果就是我和黎殊一人進一間房查看,而小玉趴在門外放風。
我說道,“男左右,我進右邊那間房。”
“沒問題。”
于是,我和黎殊二人迅速又小心的朝著房間近,進門之前我和黎殊對視了一眼,雙方都點了點頭,我深吸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推開了這個房間門。
房間被布置了喜房的樣子,里面全部一片紅,就連燃燒著的紅燭都散發著淡淡的紅,將整個房間都變了紅的海洋。
我很快就將房間的布局給掃了一眼,桌子,大床,還有床旁邊的一個高大的屏風,屏風后面我看不見是什麼,但我覺得那后面可能有人。
畢竟這房間里其他地方并沒有看見人,虞卿洲沒在這個房間里的話,那可能就在隔壁的房間,只不過進到這個房間里之后就好像和外面隔絕了一樣,聽不見外面的靜。
我看遍了整個房間都沒有找到人的影,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在那個高大的屏風后面。
我要過去麼?
有點嚇人。
我出了紅纓,想讓紅纓過去看看,結果還沒有喊出來,一只手從我的背后了過來,那只手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將我往后一帶,我就落了一個滿是山間清泉般冷冽氣息的懷抱。
那如同大提琴般低沉磁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薛景瑤。”
是虞卿洲的聲音!
我的眼睛一亮,立刻轉想看看虞卿洲,卻沒想到一轉他便朝我俯而下,冰涼的將我要說的話都給堵了回去,虞卿洲的吻炙熱而霸道,似乎要將我腔的空氣全部給吸干。
我快不上氣了,雙手握拳錘在虞卿洲的膛,可他卻一只手攬住我的腰,一只手捉住我的手腕讓我彈不得,我想躲避,可他完全不給我機會。
待他終于肯放開我時,我才剛上一口氣,他就一把抱起我朝著屋子里的那張大紅喜床走去。
下一秒我就被虞卿洲放在了床上,他再次了上來,這次燭離得近,我得以看清虞卿洲的表。
他此刻不是凌烈的模樣,一張沉著的俊臉,那雙平常古井無波的眸子在此刻翻涌著怒意,他在我上咬了一口,聲音沙啞的問道,“薛景瑤,你在古宅外逗留那麼久,都在做什麼?”
這……
他難道知道我和黎殊在古宅外發生的小意外了?
我差點忘記他在我耳朵后留下了靈印了,只要他想,他便可以看見我邊的一切。
“我在想怎麼進來不被這古宅的主人發現。”我老實的回道。
“是麼?”虞卿洲瞇起了眸子,聲音的尾調都拉長了。
我現在被虞卿洲在床上,渾都不自在,我忍不住在他下扭了幾下,可憐的看著他,“老公,你能不能放開我,我們這樣說話,是不是不太好啊。”
虞卿洲發出一聲冷笑,他視線緩慢又帶著輕佻將從頭打量到尾,“你都我老公了,我們這樣說話有什麼不好?對不對?”
他湊近我的耳邊,“老婆?”
我頓時震驚,震驚得渾都僵了,我瞪大了雙眼驚恐的看著虞卿洲,他他他剛我什麼?
我沒太聽清!
“你,你,你我什麼?”我聲問道。
此刻,虞卿洲已經松開了我,他直起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沒聽清麼?我你傻狗。”
我,“……”
果然是我的幻覺啊,虞卿洲怎麼可能我老婆呢!
他平常都是我慫瓜,笨瓜,今天又解鎖了新稱呼,傻狗。
我真懷疑,虞卿洲這這麼毒,除了我之外,真的有的會得了他這張嗎?
我趕從床上爬起來,這才得空看清楚虞卿洲此刻的模樣,一紅的喜服,沒有半點喜慶的樣子,反而森森的。
但這森森的東西穿在虞卿洲的上讓我到迷人又危險。
現在該說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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