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問道,“虞卿洲,你進來這里這麼久,有發現什麼嗎?”
“你覺得呢?”虞卿洲抬了抬眼皮。
“我覺得像這麼厲害的龍王大人肯定發現了什麼線索!”我非常嚴肅認真的回道,絕對沒有拍馬屁的意思。
主要是我也不想虞卿洲再和我討論我在古宅外逗留的事,要是知道我和黎殊之間抱過去,抱回來的事,我怕虞卿洲當場劈死我。
我和虞卿洲并排坐在床邊,他并沒有立刻回答我,而是抓起了我的手,將我現在握著的拳頭掰開。
鱗片還嵌在我的手掌心里,由于之前太過于張并沒有覺得疼,現在被虞卿洲攤開手掌,我倒是覺掌心傳來一陣一陣的疼痛了。
“怎麼會把自己搞傷。”虞卿洲蹙眉。
我回,“之前看見這古宅太張了,不小心弄的。”
“疼麼?”
“還好,能忍。”
我沒有撒謊,我能忍疼的,要是我不能忍,那就是真的疼到不行了,比如在康慶市那次,差點沒緩過來。
我聽見虞卿洲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他從自己的金手鐲里拿出了一方白手帕,作輕的清理我手掌心傷口的跡。
看著虞卿洲專注清理跡的模樣,我的心里有些,我還記得以前虞卿洲對黎殊說過的一句話,哪個大男人出門帶手帕?
所以我一直認為虞卿洲出門是不帶手帕或者紙巾這些東西的,倒是沒有想到他會掏出手帕來。
虞卿洲邊清理傷口邊對我說道,“那些失蹤的男人都在這個古宅里,那鬼東西抓這麼多男人來,是為了復生儀式?”
“復生儀式?人死可以復生?”我驚訝,手也跟著了,結果剛一就被虞卿洲給固定住了。
虞卿洲聲音低沉,“別。”
我立刻不再了。
他繼續道,“人死不可能真正的復生,如果復生的話必定是要用到邪,那鬼東西估計是想在這些男人中找一個最合適的來復活那個人的軀殼。”
“那個人,是齊念麼?”
“嗯。”
虞卿洲清理完傷口后,又出來一個小瓷瓶,他將小瓷瓶里的末倒在了我的傷口上,又用繃帶將傷口給包了起來,最后……
他還給繃帶打了個蝴蝶結。
我看了看虞卿洲,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蝴蝶結,莫名覺得這蝴蝶結都變得可起來。
“謝謝你。”我對虞卿洲說道。
虞卿洲挑眉,“那你該怎麼謝我?”
我飛快的湊近虞卿洲的臉,吧唧一聲親了一口,“送上香吻一枚,夠不夠意思。”
虞卿洲微怔,隨即臉上出又氣又好笑又無奈的神,“不要臉。”
對待虞卿洲這樣的傲直男,那不就得不要臉麼。
“繼續說正事哈。”我朝虞卿洲坐近了一些,“那鬼東西找到合適的軀殼了嗎?”
“找到了。”虞卿洲平靜的說道。
“誰?”
怎麼突然有種不好的預?
“我。”
我震驚的看著他,“為什麼是你?那你要怎麼做?難道真的要去以試險,去做齊念復生的軀殼?”
鬼新娘在生前是富商的兒,可在死了之后為什麼會懂得這麼多?
“虞卿洲,在這背后控一切的是誰?”我問。
虞卿洲的神始終都非常的淡定,他淡淡的說道,“那背后之人始終在暗,我暫時沒有找到,但可以確定的是,策劃這一切的人并不是那個道士。”
“那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只是為了復活齊念?齊念有那麼重要?”我很是不解。
齊念只是一個明星,他死而復生的作用在哪里?
還有這個鬼新娘,是有意識的,還是被控的?
了了,我果然不適合干這種事,腦袋里就跟一團麻一樣,我現在最關心的就是虞卿洲是不是真的將計就計要去做齊念的軀殼。
虞卿洲,“不管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我們要做的就是將他們都抓起來給靈能管理局,齊念的魂魄藏得很深,我必須得將計就計為齊念的軀殼才能把他引出來,到時候再將齊念和鬼新娘一起抓了。”
我擔心不已,“如果齊念真的上了你的,你怎麼辦,你能把齊念趕出去嗎?”
“孤魂野鬼奈何不了我,放心吧。”
語畢,虞卿洲突然拿出一個扎好的小人和一個骨灰盒給我。
“這是……”
“第一次去摘星樓的時候,我順手拿的。”虞卿洲淡定回道。
我還記得第一次去摘星樓是因為要找齊念的骨灰,那時候骨灰沒有拿到,還差點被那小道士給揍一頓。
可他什麼時候去拿得這些?
突然,腦中白一閃,我恍然大悟!
我記得第一次去摘星樓的時候,虞卿洲是消失了那麼一小會兒。
那個時候他鼓勵我去骨灰,還說要給我兜底,結果卻在我被小道士抓住的時候,他不見了。
但很快他又出現了,我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虞卿洲就是趁著這麼一小會兒拿到了這個小人兒和齊念的骨灰?
可那時候齊念的骨灰不是在香案上麼,期間我并沒有看見虞卿洲從香案上拿走骨灰啊!
看來只能得這件事結束之后,我才能好好的問問虞卿洲了。
“這要怎麼用?”我忙問道。
虞卿洲再次對我耳語了幾句,那聲音小到要不是我聽力好,我簡直完全無法聽到。
聽完這個方法,我并沒有到放松,我只到危險。
“我怕我做不好。”我輕咬著,心里忐忑不安。
現在虞卿洲可算是將家命都給我了,我要是拖了后的話,那齊念就會占據虞卿洲的。
“景瑤,你可以做好的。”虞卿洲的聲音放,“我相信你,那麼你也要相信你自己。”
我握了手中的小人和骨灰盒,到虞卿洲那堅定的眼神,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心中到了鼓舞。
“我真的可以做到嗎?”
虞卿洲朝我點頭,“可以,如果你做不到的話,那我就死了,你愿意看到我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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