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
得解開第二道封印讓紅纓得到足夠的靈力。
可解開第二道封印之后會給我帶來怎麼樣的影響?這
在這種危險的境地,我沒法細問紅纓,如果紅纓沒能控制住齊念,那麼齊念有可能會徹底占據虞卿洲的。
不,絕對不可以!
那是虞卿洲的,怎麼能讓齊念這樣惡心又罪惡的靈魂所占據!
一咬牙,解開就解開,只是第二道封印而已,后面還要七道封印,我就不信每次都這麼衰,每次都是這種時候解封印!
我將自己藏在大柱子后面,閉上眼睛沉自己的識海,有了第一次的經驗,第二次我就練了許多。
再次回到了那個四周黑暗,只有一朵金蓮花的地方。
懸掛在高空中的金蓮花似乎是應到了我的想法,它飛到了我的面前,看到那朵已經缺掉了的花瓣,我無奈的嘆氣。
心里有一種預,這花瓣早晚會被我給薅禿。
當我住蓮花的一片花瓣時,黑暗中的空間里,我仿佛聽到了一個人的嘆息聲。
可我管不了那麼多了,我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我不能讓齊念占據虞卿洲的。
正如虞卿洲曾經霸道的對我說,我的不止屬于我自己,還屬于他。
那麼反過來也一樣,虞卿洲的也不止屬于他自己,也屬于我!
我果斷的扯掉了一片花瓣,去他媽的,搏一搏單車變托!萬一解開第二道封印也無事發生呢?
我承認我有賭的分在,但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
花瓣化作一道金和的沒了我的口,剎那間,我的有了變化,渾充滿靈力的覺比上次還要強烈。
我猛然睜開眼,本來滿院子的風在此刻被一道更為猛烈帶著冰冷氣息的狂風一掃而空,那院子里面的白布給風撕了碎片,飄揚在空中,如同飄雪。
我靈力大漲,那飄在空中的紅線頓時閃爍著刺眼的紅。
“紅纓!”我輕喚。
紅纓立刻纏繞在我的指尖。
那種可以懟天懟地的覺似乎又回來了。
齊念瞇了瞇眼,那雙邪惡的眼睛閃過一抹震驚和恐懼。
他想先發制人,飛朝著我這邊而來,我也毫不虛,這種時候就不該慫!
我迎面而上,和他生生的對了一掌,這一掌我蘊含了八的靈力,他接完我這一掌就倒飛了出去。
我立刻使用霧珠閃現到了他的背后,在他即將落地的時候,我將紅纓一掌打進了他的里。
“惡鬼就該待在地獄。”我冷聲道,“這人間,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我不敢大意,又用分出來的子線將齊念給困了個嚴實。
這一切不過發生在短短十幾秒之間,快到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很快,一個半明的人影就從虞卿洲的里飄了出來,那是齊念的模樣。
齊念的魂魄上被紅纓纏繞得的。
“紅纓,把魂魄丟進來。”
我打開骨灰盒,對紅纓喊道。
紅纓將齊念打包了一個紅的小球球一腳踢進了骨灰盒里。
我趕把蓋上骨灰盒,在上面上了一張符紙,然后塞進了自己的手鐲里,等虞卿洲醒來再說。
此刻虞卿洲閉著眼,沒有醒過來。
我又看向了黎殊,正巧他那邊也結束了戰斗,鬼新娘的雙手都被黎殊砍了下來,那慘白的手臂竟然沒有流出,怎麼看怎麼詭異。
而鬼新娘的魂魄也給收進了那個小人兒中,還被扎上了針,這東西要是想逃跑的話,那是沒戲的。
我重重的舒了口氣,這件事應該算結束了吧。
我在虞卿洲的邊蹲了下來,抱著他的肩膀搖了起來。
“虞卿洲,醒醒,事解決了,我把你代的事完得很好,你趕醒來過啊。”
“喂,虞卿洲?”
他沒有,更沒有要蘇醒的跡象。
我嚇住了,他的魂魄不會被齊念給出外了吧?
我趕在院子里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虞卿洲的魂魄,這不可能的啊,按理說虞卿洲不可能這麼弱啊,他怎麼可能會把自己的魂給弄丟了?
我小心翼翼的出手在虞卿洲的臉上拍了幾掌,還是沒有反應。
我慌了。
黎殊站在我的邊,他看了一眼昏迷的虞卿洲,表似笑非笑的說道,“景瑤,我看這大叔好像死了,他死了正好,你跟我吧,我保證對你比他更好。”
我,“……”
這種時候了,不要開玩笑了好嗎?
然而,就在黎殊說完這句話后,我看見昏迷的虞卿洲他的睫抖了一下。
我,“?”
他這是要醒了?
兩分鐘過去了,他沒有醒來。
我總覺得虞卿洲這人好像哪里有點不對勁。
“黎殊,你剛才說的話是真的嗎?”我問,“我要是跟了你,你會對我比虞卿洲對我更好?”
黎殊的眸子都染上了一層笑意,“那是當然,你要不要試試?反正他都死了,找個地兒埋了吧,你還這麼年輕,怎麼能為他守寡?不值得。”
虞卿洲的睫再次抖了一下。
我微微一笑,說道,“我之前就跟虞卿洲說了,要是他死了我就改嫁,既然他現在真的死了,那我就真的要改嫁了,黎殊,你不介意我二婚吧?”
虞卿洲的睫此刻已經抖得不樣子了。
“我樂意至極。”黎殊認真回道。
我愣了愣,雖然我是在和黎殊開玩笑,可他的樣子太認真了,我覺得這個玩笑我是開不下去了。
比我先開不下去的人是虞卿洲。
他猛然睜開眼,瞬間起,雙眼死死的盯著我。
“薛景瑤,你他媽敢改嫁試試?”
果然……
虞卿洲這人是裝的!
我倒是從來沒有見過虞卿洲這麼戲過,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喲,您還沒死吶。”黎殊率先說道。
虞卿洲,“……”
我都沒眼看,洲哥,我都替你尷尬。
你究竟是什麼時候變得跟宋延那只稚鬼一樣稚了?
簡直是令我痛心疾首。
虞卿洲的臉一黑,“我不想跟小白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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