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纓啊,說句你不聽的話……”
我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紅纓可憐的對我說,“既然不是紅纓聽的,那主人可以不要說嗎?”
我,“?”
不是,紅纓,你咋還能先堵住我的呢?
究竟誰是主人?
嘿,我還要偏要說。
“你說如果什麼事都要我這個主人親力親為,還要你們這法做什麼呢?”我看著紅纓。
紅纓認真的想了想我的話,覺得有道理,于是走到裂邊就要跳下去。
“等等!”我喊道。
紅纓穩住了形,看向我,“主人,還有什麼吩咐嗎?”
“還是讓阿頭先下去看看吧。”我說道。
紅纓一臉疑,“主人,阿頭是誰?”
我認真回道,“就那顆死人頭,我剛給它取的名字。”
紅纓沉默的拎出了死人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手中的人頭。
“可我只是一顆頭啊!”
“可它只是一顆頭啊!”
紅纓和阿頭同時喊道。
可是,一顆頭也要有它的利用價值啊,不然留著這顆頭干嘛?
我說道,“紅纓,你的子線是可以無限延長的吧?你就吊著阿頭放下去測測深淺,要是真看見玄墨了,就讓阿頭用叼上來啊。”
阿頭愣住了。
反應過來后,阿頭朝我破口大罵,“薛景瑤!你他媽真是一個人才!但是,我拒絕!我拒絕啊!”
拒絕無效。
我給紅纓使了個眼,紅纓嚴肅點頭,然后用子線從阿頭的耳朵穿了過去,又從另外一只耳朵穿了出來。
紅纓著紅線,看向我,“主人,那我讓阿頭下去了啊。”
“丟下去吧。”我點頭。
紅纓掄圓了胳膊將阿頭丟下了深淵。
“啊啊啊啊啊啊——”
“薛景瑤!我曰你大爺!”
阿頭的聲音很快消失在了深淵里,我現在邊緣焦急如焚。
我探頭小心翼翼的看下去,之前虞卿洲把敖聽瀾給踹下去了,但是人也被撈上來了,也就是說這下面雖然危險,但并不是沒有生機的。
不過還是等等阿頭帶回家消息再說。
過了好一會兒之后,紅纓神突然一喜,他趕飛快的收線,把阿頭給拽了上來!
阿頭整顆頭都是漉漉的,一上來他里就噴出來一口水,要不是我躲得快,這水就噴到我臉上了,我知道,他肯定是故意的!
“阿頭,別鬧。”我的皺眉,“你在下面有發現什麼?”
末了,我又加了一句,“你要是不老實回答的話,我就再把你丟下去!”
阿頭和我一樣,是個識時務的。
他立刻說道,“下面全部都是水,而且有一道很強大的屏障,屏障的另外一面有一件東西,當時水太迷眼了,我沒看清另外一面是什麼,不過我覺得應該是你要找的東西。”
這里的確有玄墨的氣息,我很確定他就在這下面。
只不過這里有我曾經設下的封印,有屏障,要取玄墨的話……
我眸一凝,心中的小人兒在此刻打架,跳下去還是不跳?
“薛景瑤!”
一聲焦急的厲喝從我的后響起。
這道聲音!
是衛修!
他竟然找來了!
我猛然回頭看向后,只見衛修帶著非常多的守衛正從遠趕過來!
“不要!景瑤!你不要跳下去!”
衛修的瞳孔驟然猛,他的影在空中化作一只渾散發著黑氣的大鳥朝著我急速飛來。
我要是被衛修再次抓到的話,可能就再也騙不到他了。
衛修的影很快就來到了我的上空,那是一只渾都燃燒著黑火焰的大鳥,有羽一般的灰燼從空中飄落。
這巨大的影給了我非常沉重的抑。
在他的影即將接到我的時候,我的子迅速往后一倒,整個人直接從裂邊緣往深淵之中墜落而去。
“景瑤!你為什麼要這樣!”
衛修凄厲的大喊著,重新化為人形的時候,他想抓住我,卻終究和我的手邊而過。
謝謝你,衛修。
如果沒有你,我可能還在猶豫。
我他媽剛才被衛修嚇得腳下一,直接一個重心不穩就朝著后的深淵倒下!
現在的我沒有任何余地了,既然下都下去了,那我必須得帶回玄墨。
噗通一聲悶響,我落了深淵之下的水中。
水里更是深不見底,我看了一眼下面,發現下面漆黑一片,什麼都不看見。
我是不會水的,可現在在水里竟然呼吸自如,手腕傳來陣陣涼意,那串用虞卿洲紅鱗做的手鏈正在一閃一閃的發,一道淡淡的紅將我整個人都包裹在了里面。
原來水下能呼吸都是因為這條手鏈,我的心里酸不已,虞卿洲啊……
我立刻在心里和紅纓通,讓他問問阿頭之前在哪里看到的屏障,我想玄墨應該就在那道屏障后面。
阿頭現在已經上了我這條賊船,又被紅纓所控制著,雖然是不不愿,但還是在水里像顆水母一樣一蹬一蹬的往某方向游去。
與此同時,我到還有什麼東西落了水中,一想,有很大的可能是衛修追下去了!
怎麼回事!
我都跳下深淵了,他怎麼還不肯放過我!
不過好在這是在水里,又沒什麼,他一時間應該找不到我。
我催促著阿頭游快點,阿頭也沒讓我失,雖然只有一顆頭,但他蹬快!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終于來到了阿頭所說的屏障,這道屏障的確是一道很強的封印,這屏障散發著淡淡的金芒,將整片黑海水一分為二。
在屏障的另外一邊,我竟然看到了一道模糊的人影。
那是一道纖瘦拔的影,一黑。
高束的馬尾在水中隨著水波而飄搖,一雙眼睛閉著,像是在等待喚醒他的人。
“那是……”我喃喃道。
紅纓比我先反應過來,整個子都在了屏障上,恨不得直接穿過去!
“哥哥!”紅纓一聲大喝。
雖然我的心里已經有了準備,可是當聽到紅纓喊哥哥的時候,我還是到很震驚!
玄墨不是一桿玄鐵鑄造的槍嗎?
可面前的,是一名高馬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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