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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吃的還算不錯,這還是他們兩個人第一次心平氣和的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
放下手中的筷子,盛如歌看向薄修言,“我吃好了。”
薄修言點點頭為了張紙巾,盛如歌正想接過來,結果他卻直接為了角。
“走吧,送你回去。”
“嗯。”盛如歌戴上口罩和帽子,忽略他剛剛寵溺的舉。
告訴自己這沒什麼,這一切都只是假象,不必太在意。
兩個人一前一后的走出餐廳,盛如歌剛出門,就被一個醉醺醺的男人狠狠的撞了一下,差點被跌倒的盛如歌被薄修言一把攬在懷里。
“沒事吧?”
“沒事。”抬手了剛剛被撞到門上的肩膀,其實是很疼的,但為了減麻煩沒說實話。
醉酒的男人罵罵咧咧,“特麼的,你眼瞎啊?”
薄修言看了看懷里的盛如歌,“乖,去車上等著。”
“我們走吧,一個喝多的人,何必計較?”
“聽話,去車上等,我很快就來。”薄修言說著將鑰匙放到了的手上。
盛如歌見狀只能點點頭,并提醒那個喝多的人,“你快點走,不要惹事。”
“,誰特麼的惹事了,我看惹事的是你……”男人不知道好歹的繼續罵罵咧咧,盛如歌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這種人也確實欠揍。
見盛如歌離開,喝的晃晃的男人梗著脖子問了句,“怎麼著,想找不痛快是吧?”
薄修言看著膘壯醉醺醺的男人,上去就是一腳,直接將人從臺階上踹下去,男人頓時磕破了頭皮,鼻子也磕出了,看上去還真是有點慘。
車里的盛如歌閉上眼睛,不想去看這些事,哪怕這個男人真的很欠揍,但覺得把時間和力氣浪費在這樣的人上不值得,還不如干點有意義的事。
當然了,現在的盛如歌是這種心境,當遠走兩年再歸來時,那可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風格,現在的屬于溫文爾雅知書達理,得饒人且饒人的主兒。
可是當再歸來時,絕對的颯全球,管你是薄修言還是什麼人,讓我不痛快,我就讓你不痛快,你想讓我不好過,我就讓你比我還不好過,總之睚眥必報!
當然了,這是后話。
男人被摔的不輕,薄修言的氣卻還沒消,走下臺階腳踩著他的臉,“真是給你臉了,你以為你是誰,敢對我的人指手畫腳罵罵咧咧,你這口牙我看是別要了。”
說完狠狠一踩,男人頓時滿口鮮,牙也掉的只剩下幾顆。
酒醒了大半,男人連連求饒,“饒命,饒命,我知道錯了,大爺您饒了我吧。”
此刻酒店里的經理和安保人員一同戰戰兢兢的走出來。
“薄爺,真是抱歉,讓您親自手。”
薄修言轉頭看了眼經理,“以后門口留著人,不該出現在這里的,就不要讓他們出現,免得倒人胃口壞人心。”
“是,薄爺您別生氣,剩下的事給我。”前臺經理小心的應對著。
薄修言沒說話,抬腳朝著車子走去。
見人離開經理和其他人暗暗的松了口氣,幸好,幸好這位爺沒有大肝火,否則這人的命怕是都要代在這里了。
薄修言上車系上安全帶,看了眼副駕駛座位上的盛如歌,“我們回家。”
盛如歌一愣,“可以回家嗎?”
其實并不喜歡醫院,一個人住在冰冷的病房里,總是會讓到格外的恐懼和孤單。
“嗯。”
盛如歌微微一笑,“我給陳姨打個電話,讓跟老吳明天不用去醫院了。”
難得見出笑容,薄修言的心也跟著有了溫度一般,輕輕的勾了下角,啟車子朝著沁心別墅的方向開去。
路上,薄修言接到班璟的電話,他直接按了外放,“說。”
“跟你說,你真的應該好好謝謝盛如歌,真的是太完了,我怕這會兒在休息,所以不敢打擾,所以只好將電話打給你了,我真的是太高興了,怎麼能這麼厲害,真的是太有天賦了做化妝品了。”
薄修言轉頭看向盛如歌,“他說謝謝你,而且看樣子他好像要挖你來薄氏集團的化妝品產業,你要考慮一下嗎?”
電話那頭的班璟聽見薄修言的話,頓時驚訝的出聲,“盛如歌你在嗎?”
盛如歌連忙應聲,“我在的。”
“早知道你沒睡覺,我直接打給你了,不過這也一樣,化妝品團隊讓我表達一下謝意,還有我也要謝謝你,讓你辛苦了一天,我一定要送你一個禮。”
“不用客氣都是朋友,我能幫你的也只有這點而已。”
“你這不僅僅是在幫我,更是在幫整個薄氏集團挽回聲譽,你都不知道這產品的香味一出來,讓我們有多著迷,再加上你在廣告設計上加的那兩筆,簡直就是神來之筆。”
“你等一下,你去翻了垃圾桶?”
“咳咳……我還想說你呢,這麼好的設計方案為什麼要丟掉?”
“我不應該也不能在的方案上做修改,這是對一個設計師的尊重,所以我選擇丟掉,麻煩你也丟掉,哪怕再好,也不該被用。”
“你別跟我說這個,最初的設計本就是你的,是拿去改出了這麼多的麻煩,你現在是在幫忙,不會有什麼意見的。”
盛如歌語氣稍有嚴肅,“班璟,我有我做事的底線,既然現在署名是的設計,我就不能隨意修改,如果你真想改,可以去找通,讓自己修改方案,我的,丟掉,否則朋友沒得做。”
見有些生氣的樣子,班璟自然不敢再說什麼,“行行行,我聽你的行了吧。”
“謝謝。”
班璟有些懊惱的扯了扯頭發,“盛如歌,你要不要再好好想想,你的這個……”
他的話沒說完,就被盛如歌出聲制止,“班璟。”
見盛如歌的語氣沉了幾分,班璟終于放棄掙扎,“好吧,聽你的,先掛了。”
薄修言轉頭看了一眼,“你在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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