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明遠立即追問道,“盛小姐想要做什麼,您吩咐就是了。”
“你先去忙你的,我知道我要找的人是誰。”盛如歌猜到了剛剛那輛托車背后的主謀,所以打算做些什麼。
“好,那我先去理,盛小姐如果有什麼吩咐,請隨時聯系,我一直都在。”
“你也小心一點,如果發現異樣及時聯系。”
“我會的。”
掛斷電話,盛如歌思考了兩秒,隨后撥通了刁俊亨的電話,“下次找個手利索點的,你這樣會讓我懷疑你無人可用,所以只能找這些不流的人來膈應我。”
刁俊亨沒想到盛如歌會打電話給自己,更沒想到會如此直白的開門見山?
“盛如歌,你真的是讓越來越喜歡了。”
就像是個王者,很多事不用多說多做,便能猜到一切,甚至會在你出手之前解決危險。
這可不是所有人都能達到的巔峰,更不是所有人都有的聰慧。
聽見他的話,盛如歌不卑不的說了句,“看來我上輩子沒干什麼好事,竟然能讓你喜歡上我。”
“人漂亮這麼損,你覺得合適麼?”
“你倒是心合一,但卻不討喜。”有時候這傳言也不能不信,就好比有關刁俊亨的傳言。
說他英俊瀟灑,卻酷,格孤僻且小肚腸,是個睚眥必報的人。
“你為什麼覺得是我做了什麼?”刁俊亨不太明白,為什麼會如此肯定,明明什麼都沒留下,又是怎麼猜到的他?
“因為另外一伙人,絕對不敢在這個時候再出來招惹薄修言,只有你剛剛被薄修言的人找了麻煩,所以理由充分,只是你找的人看起來太過無用。”
刁俊亨見都猜到了,索也沒再藏著掖著,直接開誠布公的說道,“沒錯,的確是我找人教訓你的,為的就是讓你知道,我即便再對你興趣,若你不知好歹我也不會手下留。”
盛如歌冷笑一聲,“呵,你還真是太高估自己了。”
“瞧瞧你這鄙視我的語氣,你真以為我那麼沒用?”
“有用沒用不是已經看出來了麼?”
今天那個人確實沒什麼本事,只是將手里的早餐砸過去,他竟然都沒躲開,直接車把一歪整個人就倒在了地上,如果是練家子,怎麼可能這麼誼的就被砸中,明擺著是他太弱。
“不管怎麼樣,今天算是個警告,替我轉告薄修言,讓他別太嘚瑟了,我刁俊亨也不是吃素的。”
“你們之間的事,我不參與也不傳話,有本事事自己解決,我沒那個閑心去管你們的事。”要是連他們兩個的事都管,那可就真誠了老媽子了。
“那我們只說我們倆的事好了,比如你要不要來跟我一起吃頓午飯,然后我們增進一下彼此的好不好?”刁俊亨很是懶散的說著,語氣略帶挑釁與
“我跟你可沒什麼,而且我要說的也十分簡單,想做什麼當著面來,別干些小人的勾當,讓人看不起。”
電話那頭的刁俊亨很沒正形的說到,“誰還明目張膽呢?”
“?你對字是不是有什麼誤解?”盛如歌覺得這男人真特麼欠揍。
“看來是你對我有誤解,你放心,你要是跟了我,我一定比薄修言對你好一萬倍,畢竟他也沒那麼你,何必自討沒趣呢?”
盛如歌并未因為他的話而惱怒,反而很是平靜的說道,“他薄修言再不好也是個人,你怕是人字一撇都不如,拿什麼跟他比?”
“你損人的功夫還真是了得。”經過這兩次通話的了解,他覺得盛如歌真的是個不好惹的姑娘,但是他是真的喜歡。
盛如歌再次出聲,“最后警告你一次,若今天的事再有一次,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那我們就走著瞧,看看是你厲害還是我氣。”
“好。”
盛如歌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隨后撥通一個號碼,“我要蘭城刁家票跌三個點。”
“好。”電話那頭是十分干脆的回答。
這邊剛掛斷電話,就見薄修言從里面走了出來,醫生的臉有些凝重,“盛小姐先帶薄總去吃飯吧,吃過了飯再說治療方案。”
盛如歌一聽頓時開口出聲,“很嚴重麼?”
“嗯,本就骨折的地方損傷更加嚴重,如果想讓他快點好,甚至不理后癥,我建議手治療,保守治療也不是不行,只是需要時間。”
“需要手?”如果只是肋骨骨折,按道理來說不手也是可以的,除非傷的比較嚴重。
“嗯,有個地方需要手,因為斷裂的骨頭已經錯位,但薄爺說要等吃過午飯下午的時候再做手,否則就不做。”
盛如歌看向薄修言,“你很麼?”
“等等再做也死不了,我現在,先回去吃飽飯再說。”其實他是不想做手,二來也是不想浪費跟獨的時間。
“薄修言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矯,該手就手,下來了我請你吃大餐都行。”
“你會在這里等著我下臺麼?”
“難不你覺得我會把你一個人丟在手室?”雖然他不太討喜,但也不至于那麼沒良心好不好?
“現在就做,你去安排。”薄修言覺得只要不走,讓他干什麼都行。
醫生點點頭,“好,我這就去安排。”
薄修言看著盛如歌淡淡一笑,正要說什麼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瞧是班璟。
“什麼事?”
“你搞的刁家?”
“說人話。”他這不頭不尾的來這麼一句,讓他怎麼接?
“刁家的票跌停,難道不是你找人做的?”
薄修言微微蹙眉,看了眼捧著手機玩起消消樂的盛如歌,“我還真沒那個時間。”
“不是你做的?”
“不是,但我知道是誰做的了。”雖然盛如歌看似輕松,可越是這個樣子,越能說明了解所有。
“誰?別跟我說是盛如歌。”
薄修言抬手了額頭,“我也不想承認,但好像還真是,。”
班璟很是吃驚的說道,“薄爺,你家媳婦兒的馬甲好像有點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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