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猛子應了一聲,“好,給我。”
“自己小心一點,如果覺不對,保護好自己最重要,不要顧忌其他。”
“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好,拜拜。”
“拜。”
掛斷電話,盛如歌回想著當初,就覺得好像忘了什麼沒查,如今想想應該就是這個了。
薄修言走出來的時候,就見在坐在那里愣神,“在想什麼呢?”
“沒什麼。”不想提及他父母去世的日子,更不想讓他回想當時的景。
“我們說過不瞞不欺騙,你明明就是有事,為什麼不說?”
“人的心思總是很多,難不你想事事都了解?”
薄修言坐到的邊,他本想將抱坐在懷里,但卻被及時制止。
“不要試圖抱我,你上有傷,吃早餐,吃完了我們要去買東西了。”
“告訴我你剛剛在想什麼?你如果不說我就會一直胡思想。”
“我真的沒想什麼。”
“跟我父母有關?”薄修言是聰明人,見不說自然就猜到了緣由。
盛如歌看了他一眼,“我就是讓人查了一下,你父母出事的當天還有誰死于意外事故?”
“為什麼想起查這個?是有什麼懷疑?”
盛如歌將早餐端到他面前,“剛剛我的人說,顧曉曉在被華叔圈起來的時候,有個神的人見過顧曉曉,只是他武裝的太嚴實,加上晚上又太黑讓他分辨不出男。”
“嗯。”
看著他的反應,盛如歌瞇起眼眸,“嗯?你早就知道有這麼個況?”
“也剛知道沒多久。”
“那你有沒有查過我要查的事?”
“這點當時有過記錄,我看過醫院的名單,并未覺得有什麼不妥,所以就沒再翻查這點。”
盛如歌點點頭,“那我繼續查沒有問題吧?”
“沒有問題,既然你有懷疑,想查查就是了,如果有什麼需要可以告訴我。”
“暫時沒有,有的話我會跟你說。”
“嗯,吃飯吧。”
“嗯。”
薄修言看著自己面前的咖啡,又瞧了瞧手上的咖啡,“大早上就喝咖啡?”
“這不應該是很好的搭配麼?”
“以后不準喝咖啡。”
“那我不要跟你一起住了,這點福利都沒有,我干嘛要跟你住在一起?”
“你跟我住在一起就是為了喝咖啡?你知不知道你哥哥有多在意你的,他要是知道我默許你喝咖啡,估計我又要回醫院躺著了。”
盛如歌抬起手來,“保證每天只喝這麼一小杯,而且我的胃病真的已經好了,你不用擔心。”
“你要是真想喝也沒問題,先去醫院做個檢查,確定沒有任何問題之后,我可以默許你每天喝一小杯。”
“今天喝完再說。”盛如歌說著將咖啡拖到自己面前,然后喝了一口。
薄修言見耍賴皮的樣子,也實在拿沒辦法,“小東西,下不為例。”
盛如歌笑了笑沒說話,兩個人安心的吃著早餐。
半個小時后,二人收拾妥當出了門,先去買了禮,之后一路回到盛如歌住的地方。
薄修言在進門前不停的深呼吸,盛如歌見你他這樣忍不住笑他,“堂堂薄氏集團總裁,也有如此張的時候。”
看著笑瞇瞇的樣子,薄修言抬手了的頭,“歌兒這個時候還取笑我,是不是有點不厚道?”
“行行行,不笑你了,趕拎東西進去了。”盛如歌說著去拎東西。
薄修言點點頭,連忙將剩下的東西全數拎了下來。
“爸,媽,我們回來了。”盛如歌一進門便大聲的喊著。
盛鴻和妻子楚歌聽見聲音,連忙從廚房走出來,“回來了,先坐一下,我們洗點水果,泡杯茶就來。”
“知道了。”
盛如歌應了一聲放下手里的東西,隨后掉大,薄修言也將大下,然后將東西都放到了茶幾上。
還沒等坐下,就見盛澤鳴手里拎著東西就走進來。
看到薄修言的時候,頓時冷著臉瞪了他一眼,“你來你就來,你倒是一點也不含蓄。”
“見我老婆的家人,為什麼要含蓄?”薄修言故意氣盛澤鳴。
盛澤鳴轉頭看向盛如歌,“你以后別給他好臉,免得他蹬鼻子上臉。”
盛如歌笑了笑,“沒事,他要是敢蹬鼻子上臉我就揍他。”
“這還差不多。”盛澤鳴說著將東西放到一旁,跟著坐到了沙發上。
從廚房出來的楚歌看了眼站在一旁的薄修言,“坐吧,別客氣。”
薄修言稍有張的微微點頭,“叔叔,阿姨,這是給您二位買的禮,希你們能夠喜歡。”
楚歌看著茶幾上一堆的袋子,轉頭看向薄修言,“對于我們來說,禮不重要,只要你能給我兒幸福,讓我們傾家產我們都樂意,這道理你懂麼?”
“懂,之前是我做的不好,是我讓如歌傷心難過,讓你們失頂,但是您放心日后我一定會對如歌好,這輩子絕對不會再傷的心,更不會讓再掉眼淚。”
“好了,過去的事不提了,今天你來也不是為了興師問罪。”楚歌說著抬手,示意他坐到了沙發上。
薄修言坐到如歌的旁邊,雙手放在上,坐的腰桿直,“叔叔阿姨有什麼要說的,說就是了,我有心理準備。”
雖然上這麼說,但事實上他這心里早就慌的一了!
盛鴻見他這副樣子,倒覺得有點這小子有點憨,似乎跟他們想的不一樣。
也跟他去找如歌的時候不太一樣。
“不要這麼張,昨天我們去看過你爺爺,也說了你們倆人的事,既然沒離婚總不好這樣分散著過日子,所以我們想問問你們倆的意見,是想繼續相看看,還是打算離婚?”
薄修言連忙出聲,“我們不離婚,歌兒和我已經和好了,說會給我一次機會,所以請叔叔阿姨也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好好照顧。”
盛澤鳴一聽,頓時抬手捂著心臟的位置,“歌兒,你就這麼原諒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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