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后,薄修言看著懷里睡著的如歌,想到剛剛哭的樣子,心疼的親吻了下的額頭。
如歌窩在他的懷里睡的很沉,因為自從他離開之后,便沒睡過一次安穩覺。
而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下午兩點,醒來的時候發現薄修言不在邊,頓時喊了一聲,“老公……”
見房間沒有人,稍有慌的腳下床,剛拉開房門,就見薄修言站在門口,見著腳便想彎腰抱。
想到他上有傷,如歌連忙制止,“不準抱,你有傷。”
薄修言笑了笑,“都跟你說了,好的七七八八了,無事。”
如歌見他還想抱自己,連忙扯著他的手往里面走,“那也不行。”
“以后不準腳下床,聽見了沒有?”
“我在找你。”
“你剛剛我什麼?”
“老公……”
“老婆,我你。”說著在如歌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盛如歌也毫不掩飾對他的意,對著他的下親了一口,“老公,我也你。”
薄修言抬手了的頭,“是不是了?”
“嗯。”
“陳姨在準備了,等一會兒就能吃了。”
盛如歌抱著他的脖子,“要不要你的戰友和朋友?”
“不了,讓他們也團聚一下,還有就是他們會在我們家的房子里住幾日,我想請旭然幫忙瞧瞧。”
“嗯。”
“晚上就不大家來吃飯了,我們兩個吃頓燭晚餐。”
“現在才幾點就燭晚餐?”
“拉上窗簾一樣可以。”
盛如歌眨著一雙大眼睛看著他,“你是不是在打什麼主意?”
“等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盛如歌笑了笑,“別給我什麼驚嚇啊。”
“不敢。”
“哼,上說不敢,卻總是干些大膽的事,你以后不準為了我不要命。”
“放心吧,以后不會再有危險的事發生。”
“如果有,你也不準這麼再這樣,否則我真的要把你休了。”
薄修言抱著點點頭,“好,以后聽老婆話,不做危險的事。”
“這還差不多。”
“要不要換服?”
“嗯?干嘛換服?”
“我們兩個人的燭晚餐,慶祝劫后余生,是不是該隆重一點?”
盛如歌笑了笑,“總覺得你在搞鬼。”
“去吧,我在樓下等你,你換服就下來。”
“好。”盛如歌應聲,看著他抬腳走了出去。
盛如歌打開柜門,想著這好像還是他們來第一次,這麼隆重的吃燭晚餐,又想著他那句劫后余生,便決定好好打扮一下。
于是,半個小時后,才下樓。
而當拉開房門走下來的那一刻,房間早已經被布置的非常浪漫,彩的氣球,浪漫的鮮花,還有很多漂亮的彩帶,以及投在屏幕上的照片,那是他和一起相的時。
一顰一笑,都被他的記錄了下來,很多照片都是沒見過的。
捂著,滿是驚訝,又滿是幸福的看著薄修言,“老公,謝謝你。”
薄修言走到的邊,張開雙臂讓擁自己的懷里,“是我該謝謝你,是你給了我勇氣,讓我有了對生活的希,更讓我懂得什麼是。”
盛如歌抱著他,眼里有些潤,“遇見你我從不會后悔。”
薄修言抬手輕了下的頭,“好了,去吃飯,吃過飯我們一起看電影。”篳趣閣
“嗯。”
一頓幸福又浪漫的晚餐,就這樣悄悄的進行著。
老吳和陳姨替他們高興,并將這邊的況報告給了爺爺,爺爺終于放下心來。
只是盛澤鳴這邊還不知道這邊的況,心里頭急的不行,“冷琛,想個什麼辦法才好呢?”
冷琛此刻正在看合同,聽見他問了這麼一句,便猜到他說的是如歌和薄修言的事。
“放心吧,薄修言和如歌不會有事,更不會分開。”
“話是這麼說,可如歌現在正懷著孕呢,總是生氣對寶寶也不好,得想想辦法才行。”
冷琛知道他是寵妹狂魔,于是放下合同,“要不你給薄修言打個電話,問問如歌是不是還在生氣。”
盛澤鳴點點頭拿出手機打給薄修言,薄修言見是盛澤鳴打來的,連忙抬手接起。
“喂。”
“如歌還生氣不?”
薄修言看了眼坐在自己上正在吃牛排的丫頭,“老婆,哥問你還生氣不?”
盛如歌里嚼著牛排,對著電話那頭的盛澤鳴說了一句,“我老公多好的人,怎麼可能惹我生氣呢。”
“啥意思?和好如初了”
“就沒生過氣,哪里來的和好?”
薄修言點頭附和,“就是,我們如此恩有加,怎麼可能會生氣。”
盛澤鳴一聽,連忙說了一句,“不好意思,打錯了!”
“噗……”盛如歌忍不住笑了出來。
薄修言看了眼懷里的老婆,“咱倆這樣是不是顯得有點不厚道?”
“沒事,我哥都習慣了。”
掛斷電話的盛澤鳴一臉懵,“這什麼況?”
冷琛笑了笑,“都跟你說了沒事,你還非要擔心。”
“不是,你不知道,如歌上午那會兒還氣的不行,薄修言這家伙到底做了什麼,竟然能讓我妹妹消氣如此之快?”
“聽說錦夢白那天幫了薄修言的忙。”
“什麼?”
冷琛將剛剛收到的消息拿給盛澤鳴看,“幾天前薄修言出現在醫院,并且傷,是他的人幫了薄修言,并且保護起如歌。”
“說到這個錦夢白,我就很是好奇,想要查查他的底細,卻又什麼都查不到。”
“可見這個人不簡單。”
“嗯,的確不簡單。”
冷琛拿回手機,“他對如歌的事似乎很上心,他跟如歌有什麼淵源沒有?”
盛澤鳴搖搖頭,“這事我還真不知道,如歌的脾氣你也知道,很多事都是瞞著我的。”
“嗯,也是。”
盛澤鳴看了眼冷琛,“找機會我跟他聊聊,開門見山的那種,看看他對我妹妹是不是有什麼其他的想法?”
冷琛點頭,“確實應該聊聊,不然還真有點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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