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染的眼神帶著狂傲,因為如歌說過,你要相信你是這世界獨一無二的王者,一切挑戰你的人,都應該被你踩在腳下。
若初從未見到過這樣一面的梟染,隨后放下手里的蛋糕,從桌子上拿了兩瓶酒走到梟染的邊。
“梟染,今天是你來鼎盛的第一天,歡迎你的到來,我比你年長兩歲,你妹妹可以吧?”
梟染心里一哼,哼,標準綠茶!
“那以后就請若初姐多多照拂,但今天的舉以后還是不要有了,以免再出什麼不好的消息,我又要被送上熱搜多不好。”
被梟染這麼一說,若初連忙出聲,“不好意思,我今天真的只是想要幫你的忙,想讓你快點離開這里,沒想到還是被人拍到了。”
“嗯,確實巧,不知道的還以為那人是若初姐提前安排好的呢。”
錦夢白吃著蛋糕,忍不住勾起角,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如歌還真有點像。
若初見狀,頓時一副委屈的模樣,“真的對不起,我沒想到事會這樣。”
態度看起來低到塵埃,但只有梟染知道,的眼神里并沒有歉意。
“沒關系,第一次我權當是意外了,只要沒有下一次就好。”
若初看著梟染,稍有意外的道,“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一面,你讓我稍有驚訝。”
梟染吃了口蛋糕,“你可能不知道,我有個很霸道的姐姐,跟我說了,孩子就要睚眥必報,不然會讓人覺得你好欺負,到最后是個人都想來踩你一腳。”
這話是警告,也是提醒。
若初抿著角,心中恨意更濃,但表面上卻掩飾的極好,“不管怎麼樣,這次是我給你添麻煩了,來,我敬你一杯,算是賠罪了。”
小木見狀連忙上前,“若初姐姐,我們家梟染姐不會喝酒,要不就以果代酒吧。”
若初連忙出聲,“只是喝一杯不礙事吧,還是說梟染妹妹還在為白天的事惱火我,不愿意給我這個面子?”
梟染見這造作的勁兒,實在是看不下去,“說實話你的酒我是真不敢接。”
若初舉著酒杯僵在那里,正在這時錦夢白說了一句,“不能喝酒,讓小木替喝了吧。”
小木見錦夢白發話,連忙從若初手里拿過酒杯,然后一飲而盡。
若初見狀并沒有喝,而是將酒杯放到了茶幾上,“老大對梟染真好。”
錦夢白將一塊蛋糕吃完,“人所托,跟你一樣。”
若初一愣,似乎沒想到他會這麼說。
梟染看了眼若初,心中忍不住猜想錦夢白剛剛的話,自己人所托,應該是如歌姐跟他說了什麼,可是這個若初又是誰的托付?
錦夢白跟到底有著什麼樣的關系?
如果將來有一日要被犧牲掉一個人的時候,錦夢白是會犧牲自己,還是犧牲若初?
想到這里的時候,自己忍不住抖了一下,這個問題不能想,想的多了自己都怕。
然而就在愣神的時候,若初坐到了錦夢白的邊,“老大,你是不是討厭我?”
錦夢白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現在還沒有,以后會不會還不確定。”
“我今天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跟好好相。”
錦夢白搖晃著手里的酒杯,語氣微冷的問了一句,“你覺得我智商不夠?”
若初的手一,心也跟著哆嗦了一下,很是張的看著他。
錦夢白見不說話,再次開口言明,“下不為例,否則別怪我不顧忌分。”
“我知道了。”此刻若初沒再。
因為兩個人說話聲音不大,梟染并沒有聽見他們說了什麼,但看錦夢白的神像是不太高興的樣子。
正想著,就見大家開始起哄,要一起玩游戲,真心話大冒險。
梟染不喜歡這樣的事,便跟小木說,“一會兒你來替我。”
“嗯。”
錦夢白這邊倒是沒拒絕,雖然自己不喜歡這樣的場面,但畢竟大家都是為他慶生而來,總不好掃興。
于是,所有人圍坐在一起,梟染找借口是要打電話,讓小木替玩,便抬腳走了出去。
但當拉開房門走出去的時候,恰巧遇到了冷琛,只是他邊還有其他人,所以沒有上前,只是站在門口沖著他笑了笑。
冷琛在看到的時候,跟邊的人說了句什麼,便朝著這邊走來。
“怎麼跑出來了?”
“他們在玩游戲,我想出來氣,你是故意來這邊的?”笑瞇瞇的看著他,眼里都是泡泡。
冷琛笑著了的臉,“明知故問。”
“那你去忙吧,等一下你結束的時候喊我,我們一起回家。”
“好,二十分鐘我給你打電話。”
“嗯。”
“要不跟我去坐坐,都是自己人,沒關系。”
梟然紅著臉,“不要了,你談工作,我過去不太好。”
“也好,那就等有機會再說。”
“那你去忙吧,我回去了。”
“去吧。”他拍了拍的頭,一臉寵溺。
在梟染進屋之后,冷琛被兩個好友調侃。
范文鑫率先開口,“怪不得不愿意回京都掌管家業,是在這里談說。”
“羨慕?”
范文鑫看著另外一個好友權武,“你看他這一臉嘚瑟的勁兒,明擺著春風得意啊。”
權武是個話的人,格和范文鑫大不相同,但今天見冷琛談這事,也確實覺到驚訝。
“確實有點嘚瑟。”
“看吧,連權武都覺得你嘚瑟,你說你嘚瑟的是不是有點狠?”
幾個人一邊說著一邊往包房的方向走,“單狗能懂什麼幸福。”
“臥槽,你笑話我們倆呢?”范文鑫忍不住口。
“嗯,還算有自知之明。”
范文鑫看著權武,“老話說的好,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們倆要不要聯手干他?”
權武見冷琛走進包房坐到了沙發上,自己也跟著坐過去,“我可不想千里來找,你要是想松松骨,我倒是也不反對看場武打片。”
范文鑫嫌棄的掃了他一眼,“你這是在滅自己威風漲他人志氣?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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