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警一愣,“這……”
“霍老說我想見誰你都會安排,怎麼,安排不了?”
這個人坤姐,在這里除了霍老便是說了算。
此人不僅手非常好,就連這記憶力也十分驚人。
最重要的是,是一位非常出的心理醫生,通過對話和觀察,便能在對方細微的變化中找到答案和破綻。
正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時候,手機忽然叮了一聲,在看到上面的信息之后,對薄修言點點頭。
“您稍等,我這就去帶人過來。”
薄修言輕點了下頭,“好。”
南風站在一旁,一臉震驚的看向薄修言,“薄爺,這什麼況?”
“晚點再說。”
“是。”
五分鐘的功夫,坤姐帶著一位三十多歲的人走出來。
人材略顯清瘦,腳上有殘疾,所以走路有點坡腳。
在看到薄修言和南風的時候,并沒有什麼特殊的反應,只是看了眼站在邊的坤姐。
“坤姐這是什麼意思?”
“問你什麼你說什麼,不問你的別廢話。”坤姐說完站在一旁,并未打算出去的樣子。
薄修言倒是也不介意,抬眼打量著坐到自己面前的坤姐。
坤姐被薄修言的眼神看的有些不安,“有話不妨直說,不必跟我打心理戰。”
“余正萍你可認識?”
“既然你提及的名字,我說不認識你也未必會相信,只不過我們也只是曾經的好友而已。”
“你為坐牢,為你打江山,這關系不應該只是曾經才對。”
余正萍看著薄修言,“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的是,已經來到這里,甚至正在籌劃著怎麼在你出去之前為你大賺一筆。”
香姨很是不解的看著他,“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既然不明白,那我就再說的明白一點,帶著人來到這里,第一次搶奪孩子的時候,被我們攔下,所以沒有功。”
香姨微微擰眉,似乎沒想到外面會發生這樣的況,因為這里的人不如普通監獄,想要來這里探視,都要經過層層審批和調查之后,才會在有人看管的況之下見上一面。
所以,此刻的香姨還沒有見到余正萍,也不清楚已經來到了這里,更不知道正在做曾經做過的錯事。
見不說話,薄修言再次出聲,“或許的判罰會比你的更重。”
香姨猛然抬起頭來,“傷及他人命了?”
“嗯。”
香姨當年被抓,也是因為余正萍拐賣孩子未遂。
當時們兩個人的很好,所以在事發生后,一個人承擔下所有的罪責,被判了二十年。
如今眼看著就要刑滿釋放,不想余正萍再次出現在這里。
“你們想讓我做什麼?”
“說說余正萍這個人的喜好和特點,以及最在意的人和事。”
香姨看著薄修言,“你讓我想想。”
薄修言抬手看了看時間,“你有三分鐘。”
香姨沒說話,閉上眼睛去思考,直到薄修言輕敲了一下桌面。
“你的時間到了。”
香姨睜開眼睛,“我忽然知道,為什麼原本在普通監獄的我,會被突然調到這里來,原來你們早就知道,余正萍還會興風作浪,你們想以我來牽制?”
“我來不是為了你給答疑解。”
及薄修言的冷,香姨嚇的心下一抖,“這麼多年不見,我對的那點了解怕是也沒什麼用了。”
薄修言見這麼說,便立即從椅子上站起來,“我給過你機會,是你沒有珍惜,日后若老死獄中,也要怪你自己不識抬舉。”
香姨本想再說點什麼,可惜薄修言已經抬腳朝著門外走去。
香姨看向站在一旁的坤姐,“我是不是真的錯了?”
坤姐點點頭,“確實錯了。”
“我剛剛就應該想到,一個能讓你站在一旁的人,份自然不同。”
“回去吧。”坤姐覺得事已至此,即便回來薄修言,結果也不會有什麼改變了。
因為,他是薄修言!
坐進車里的薄修言拿出一煙來點燃,南風上車后并沒有去問自己的問題,而是啟車子朝著回去的方向。
當薄修言完一煙的時候,才開口說道,“余正萍是霍老的初。”
“我不明白的是,既然真正的香姨在這里,為什麼霍老不說?”
“余正萍確實也是香姨,真正拐賣兒的頭目。”
“可是剛剛這個人不是香姨?”
“于正香,和余正萍同音。”
“明白了,余正萍一直用于正香的名字做壞事,香姨只是用來麻痹大家的。”
“是想用的方式告訴于正香,雖然替背鍋坐牢,但可以替在外面打江上,讓的名字被世人知曉。”
南風蹙起眉頭,“這人心里有病?”
“這你得問霍老。”
“不過話說回來,霍老知道了這個人就是自己的初,豈不是很難下手?”
“他此刻不在這邊,應該就是去找這個余正萍了。”
“那豈不是會有危險?”
薄修言看向車窗外,“不會,霍老是個聰明人,知道怎麼對待和理余正萍的事。”
“嗯。”
“我讓查他的行蹤和位置,盡快確定,然后讓人過去支援一下,萬一有什麼事也能有個照應。”
“是,我這就打電話。”
“回去如歌先是問我們去了哪里,就說我們去了酒店,見了個客戶聊了幾句就走了。”
“可若問見了誰,幾個人,從哪里來,我要怎麼回答?”
“你說你在樓下等著沒有上去,所以不清楚。”
“那行,不然我真擔心在面前掉鏈子。”
薄修言想到如歌聰明狡猾的小模樣,忽然勾起角,“就是只小狐貍,聰明狡詐,但正義滿滿。”
“的確如此。”
兩個人正說著,霍老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薄修言抬手接起,“喂。”
“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點您不該問。”有些事不能解釋,也沒辦法解釋。
霍老明了的點點頭,“懂了,當我沒問。”
薄修言詢問道,“你現在在哪兒,可需要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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