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洲抬頭一看,瞧見霍司銘神不悅的臉,心下一咯噔,連忙解釋道:「霍總!我只是跟陸小姐說您昨天為什麼傷,剛解釋完,您就回來了!」
給他十個熊心豹子膽,也絕對不敢對陸小姐有半分不尊敬啊!
霍司銘懷疑的目看向陸暖,陸暖收斂起自己的思緒,點點頭,道:「張助理是來找你的,我只是跟他隨便聊了幾句。」
說話期間,陸暖總是不控制的去看霍司銘包紮著右手,心裏一種說不上的滋味。
想霍司銘說些謝謝,可想起昨晚他一副往自己臉上金的模樣,又有點說不出口。
正在沉思之際,霍司銘像是看了的心思,大手了的腦袋,輕聲說道:「不用擔心,一點小傷口而已。」
陸暖咬了咬,還是把到邊的話說出來,「昨天謝謝你救了我。」
霍司銘角微揚,「於公於私,救你都是我應該的。」
於公,是霍氏集團的員工,出事的地方還是霍氏集團旗下的度假酒店,於私,更是不用說,是他的人!
看著霍司銘出奇的和悅,張洲後面新調來的濱江度假區高層們一臉懷疑自我的表。
他們被調到濱江度假區的原因,皆是知曉一二,所以特意去打探過霍總的格。
據說霍總子十分冷淡,工作嚴謹,容不得員工犯一點錯,脾氣更是不好。
可眼前這一幕看來,他們霍總分明很和悅,格也很好啊。
張洲一眼看穿他們的心思,角搐了一下,心裏暗暗地想:果然都還是太年輕了,都不知道吧!霍總溫的樣子只限於陸小姐面前,離了陸小姐十米遠,立刻變回一張冷冰冰的臉。
陸暖剛想說什麼,放在旁的手機響了,上面顯示是同事王琳琳的來電。
猛地一個激靈。
對了!
昨天昏迷被送到醫院,手機落在濱江酒店,剛剛才拿到酒店送來的手機,還來不及看。
也不知道昨天公司的同事有沒有聯繫,萬一聯繫不上,會不會以為出事?直接報警了?
陸暖一急,就顧不上想和霍司銘說的話,拿起手機對霍司銘他們丟下一句,「我去接個電話,你們聊,你們聊……」
說完,直接走進病房的廁所,把門關上。
陸暖接通了電話,「喂?琳琳嗎?」
電話那頭傳來王琳琳鬆了一口氣的聲音,「陸總監,你總算接電話了,我昨晚給你打電話沒接,剛剛給你打也沒接,我都以為你出事了,打算去酒店前臺問你的房間號,上去看看你。」
陸暖道:「不好意思,我昨天不小心把手機按了靜音,所以沒聽見,剛剛睡醒才看到的,我沒事的,你們不用擔心。」
「哦,原來是這樣……那陸總監上的傷好點了嗎?我們等下打算去坐纜車上山,據說上面的雪景很漂亮,陸總監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
陸暖倒是想去,可現在人在醫院,辦出院手續磨磨蹭蹭差不多得到中午才能走,又不會瞬間移,能直接出現在酒店,所以只能拒絕了。
陸暖心虛的扯了一個謊,道:「我剛剛收到總部傳來的一份急著要的文件,需要馬上理,不能跟你們去了,你們自己去吧,玩得開心點。」
「啊?我們出來團建還有工作啊?陸總監真是太辛苦了,那您忙吧,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王琳琳語氣有點同地道。
「哎!好,那再見了。」
「再見。」
濱江酒店的餐廳。
王琳琳剛掛斷電話,孟清婷略微反常,迫不及待地問道:「陸暖接你的電話了?沒事?」
王琳琳誤以為孟清婷詢問昨天陸暖電話打不通,擔心陸暖出事,微微一笑,回道:「陸總監說手機昨晚不小心按了靜音,所以沒有接到電話,沒事,不過今天還是不能跟我們一起出去玩,總部有一份急工作繼續理,要留在酒店裏理。」
其他同事聽了,皆是一臉同地道:「陸總監也太慘了,出來團建不小心傷,這剛好,馬上又要工作。」
「是啊,看來這總監的位置,也真不是隨隨便便能做的……」
只有孟清婷知道陸暖都是在說謊,可又不能破陸暖的謊話,否則昨晚在VIP區域桑拿房做的事,就會被人知道了。
孟清婷憋得臉一陣青一陣白的,早餐也吃不下了,摔下叉子,冷著聲音說了句,「我吃飽了,先回房間,等下在酒店大堂等你們。」
人起離開了餐廳。
剩下的同事你看看我,我看看,明顯都察覺到孟清婷的不開心。
「孟主管這是怎麼了?」
一個同事小聲道:「財務總監這個位置,本以為空缺了孟主管會頂上去的,誰知道半路冒出陸總監這個程咬金,你們剛才說的話,孟主管聽了,心裏肯定會不開心的。」
其他人一臉恍然大悟的表。
王琳琳不解地道:「可孟主管不是霍總的朋友嗎?直接讓霍總把調到總部,不比在飛訊當財務總監強嗎?」
「這誰知道呢,也許孟主管是不想麻煩霍總,有自己的原則,不想走後門……」
……
醫院裏。
陸暖打完電話出來,跟著張洲來的濱江度假村新高層已經全部離開。
霍司銘抬頭看向,聲道:「出院手續已經辦好了,但醫生說回去后需要多休息,走吧,我們回酒店。」
陸暖當然不喜歡醫院,也想早點回去,萬一住院費公司不報銷住院費,又得花一筆錢,想想就疼。
點點頭,道:「好。」
霍司銘轉頭對張洲道:「你去辦出院手續。」
張洲:「是,霍總,我現在就去辦。」
半個小時后,辦完出院手續,霍司銘帶著陸暖從病房出來。
院長畢恭畢敬的將霍司銘和陸暖送到醫院門口,兩人上了張洲早安排好的車,坐著車遠去,院長臉上顯而易見是鬆了一口氣的表。
濱江酒店。
車穩穩的停下,張洲先行下車,拉開車門,「霍總,陸小姐到了。」
霍司銘和陸暖從車裏下來,並肩往酒店裏面走。
剛走進酒店大堂,就響起了一道弔兒郎當的聲音,「司銘,你也太不厚道了,自己帶著陸暖出來度假也不跟我說一聲。」
陸暖抬眸朝聲音的房間看去,吃驚道:「南宮先生!」
霍司銘垂眸看陸暖除了驚訝外還有高興,臉沉了沉,對走過來的南宮辰毫無熱,甚至帶著嫌棄:「你過來做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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