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勝豪道:「本來他們昨天晚上有一個好機會差點就得手了,誰知道發生了意外,讓陸暖給跑了,不過……」
張勝豪摟住臉沉的孟清婷,安道:「我讓他們繼續留在B城盯著陸暖,等有機會,他們還會再手,一定會讓你滿意的,好不好,寶貝?」
孟清婷恨恨的在心裏咒罵了陸暖幾句。
想不到這個賤人總是這麼走遠,躲過一劫又一劫!
不過轉念一想,陸暖孤一人在B城,張勝豪的人肯定有很多機會可以手,教訓陸暖的事,不過遲早而已。
孟清婷下心底的怒意,撇了撇,道:「好,但你讓他們抓,一定得按照我說的去辦,要把陸暖被人侮辱的視頻發過來給我!」
「行行行……聽你的。」張勝豪連聲應道。
M國,傍晚時分,霍司銘的病房。
趙若蘭和霍振華心臟都快提到嗓子眼上了,看著霍司銘接醫生的檢查。
醫生檢查完后,張洲一眼看穿趙若蘭的心思,立刻上前用流利的英語問道:「醫生,請問病人的況如何?會不會留下什麼後癥?」
醫生道:「請放心,病人左的上的傷,幸好沒有損壞了神經,只是骨折而已,只需好好修養半年,就可以恢復如初。」
聽到醫生的話,趙若蘭懸著的心總算落地了,握住霍振華的手,激地道:「那真是太好了!司銘的左腳沒事!沒事就好!」
霍振華拍了拍趙若蘭的肩頭安,「嗯,沒事了。」
在霍司銘昏迷這幾天,聽到醫生說可能會影響以後行能力,他們一直提心弔膽的,現在總算是能放下心來了。
張洲再三跟醫生道謝后,醫生叮囑霍司銘好好休息,便帶著護士離開了病房。
趙若蘭坐在病床前,拉過霍司銘的手,道:「司銘,你了吧,剛才我跟你爸來的時候,特意繞到一家中餐廳,買來了骨頭湯,現在倒點出來給你喝怎麼樣?你昏迷這麼多天,都瘦了不,是該好好補一補了。」
霍司銘抿了抿薄,道:「我還不,媽……我的手機呢?麻煩你拿給我,想先給暖暖打個電話。」
霍司銘話音一落,病房裏張洲和趙若蘭、霍振華皆是臉一變。
不過趙若蘭很收斂起自己的緒,揚起笑容,略微心虛地道:「這不著急,司銘你傷的這麼重,又剛剛醒來沒多久,要,先吃飯吧。」
霍振華也跟著勸道:「是啊,司銘,你先吃飯吧,給陸暖打電話,什麼時候都可以打的,不是嗎?」
霍司銘眉頭皺了皺,堅持道:「沒事,給暖暖打個電話,耽誤不了多長時間的,我打完再吃東西也一樣。」
「這,司銘……這……」趙若蘭支支吾吾半天,也沒想出來該用什麼法子繼續糊弄霍司銘,於是暗暗拽了拽霍振華的袖子,示意他快想辦法。
霍振華苦笑。
事到如今,肯定是紙包不住火的,他也沒有任何辦法。
見兩人眉弄眼的,霍司銘眉頭皺得更,他不傻,察覺到了不對勁,追問道:「爸媽,你們說話怎麼支支吾吾的?是不是暖暖出什麼事了?」
趙若蘭見瞞不過去,索心一橫,道:「司銘,你好好安心養傷吧,陸暖已經跟你分手了,你別再想著!」
霍司銘臉驟變,厲聲道:「什麼暖暖跟我分手了?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總之……陸暖這種人不配進我們霍家的門,的事我們暫且不說,司銘,你先養好傷最要!」
霍司銘的臉徹底冷下來了,「媽!什麼暖暖這種人?是我的朋友!請你對尊重點!」
「你!」趙若蘭被氣得臉都黑了,「你知道陸暖的真面目下是怎麼樣的人嗎?」
「我很了解暖暖是什麼人!」
看霍司銘固執的樣子,趙若蘭氣得心臟都疼,可想到霍司銘重傷剛醒,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道:「這件事……總之我們暫時不說了,你先養好傷。」
霍司銘卻一如剛才地道:「把我的手機拿過來,我給暖暖打個電話。」
「你……司銘!」趙若蘭真的被氣昏頭,不顧霍振華的阻攔,怒聲道:「你別想給陸暖打電話,我早拿你的手機把微信和號碼拉黑了,在來M國之前,我去了趟江楓別墅,將五百萬放在面前,讓在你和五百萬中做選擇,選擇了五百萬,還說會從江楓別墅搬走,像這麼慕虛榮的人,說不定現在早拿著錢走了!」
趙若蘭話剛一說完,霍司銘臉沉的可怕,聲音冷冽地道:「不會的!」
趙若蘭怒不可遏:「你憑什麼那麼篤定不會?!」
霍司銘抬眸看向趙若蘭,「沒那麼蠢,就算真的慕虛榮,選我不遠遠比這五百萬多嗎?」
「……」趙若蘭語塞,被堵得啞口無言。
「所以……媽,無論你因為什麼誤會了暖暖,但請你尊重,現在是我的朋友,不久的將來,的份更會是我的妻子!」
「你知道陸暖是什麼人嗎!……」趙若蘭的話頓住了,正猶豫著要不要將陸暖做過人流手,還導致不孕的事告訴霍司銘。
但霍司銘顯然已經用盡了自己的耐心,轉頭看向一旁心驚膽戰的張洲,冷聲道:「張助理!把你的手機給我!」
「霍總,這……」張洲看了眼臉難看的趙若蘭,一臉為難的表。
霍司銘眸一凜,「嗯?張助理!我說的話,你聽不見嗎!需要我再重複一遍嗎!」
張洲嚇得一個激靈,誠惶誠恐地道:「霍總,我聽見了!我聽見了!」說完,他趕忙拿出手機遞過去。
霍司銘拿過張洲的手機,顧不上趙若蘭還氣沖沖的著他,輸陸暖的號碼撥過去。
然後手機里傳出來系統冰冷的聲:「對不起,你撥打的用戶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霍司銘抿了薄,二話不說,又撥通了江楓別墅的座機。
顧管家很快接通了電話,「喂?您好,這是江楓別墅,請問您找……」
「顧管家,是我。」
顧管家的聲音很吃驚,「霍先生!你……你打電話回來了!」
霍司銘「嗯」了聲,語氣急切地問道:「暖暖,有沒有在家?」
「陸小姐嗎?」顧管家頓了頓,心裏覺得奇怪,「霍先生,昨天晚上陸小姐已經按照你和南宮小姐的意思,從江楓別墅搬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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