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暖站在原地,手裏攥著已經掛斷電話的手機,側首往霍司銘的病房門口看去。
陸暖眉頭微蹙,一副煩惱不已的表。
不用想,要是跟司銘說,明天不能再醫院陪他,要去顧氏集團上班的話,他鐵定會不高興的。
可顧總幫了這麼多忙,總不能眼睜睜看著顧氏集團因為的原因造損失。
陸暖深呼吸了一口氣,將腦海里猶豫不決的念頭下去,這才走過去,推開病房的門進去。
霍司銘坐在病床上,見陸暖進來,迫不及待地道:「暖暖,你回來了?我知道是我錯,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陸暖走到霍司銘的病床前坐下,注視著他,「我沒有生氣。」
「真的?」
「真的。」
「那就好,你別生氣就好。」霍司銘頓了頓,試探地道:「暖暖,要不我們還是明天就回A城吧?」
「明天?這……可是醫生說了,你最好要住院幾天的。」陸暖皺著眉說道。
霍司銘:「不用的,我讓張助理包機,找醫生隨同,在飛機上也能掛點滴,到了A城一下飛機,我會按照醫生說的去住院的,畢竟我在B城,爺爺他們也很擔心我。」
霍司銘仔細觀察著陸暖的表,見言又止的樣子,心咯噔了一下。
霍司銘接著問道:「暖暖,你是不是有話要說?」
陸暖抬眸對上霍司銘的目,緻的臉上是為難的表,猶豫再三,還是點了點頭,道:「沒錯,我們明天還不能回A城,剛才給顧總打電話,我跟他說了要離職的事,顧總也同意了,但我一走的話,顧總臨時找不到新的助理,這樣會耽誤很多工作,再加上我手上工作雖然不多,但也得接清楚,所以顧總請求我明天回顧氏集團上班,等找到了新的助理,我就能順利離職了。」
果不其然,陸暖話音剛落,霍司銘臉瞬間沉沉的,「你是說,你明天不僅不能跟我一起回A城,還要丟下我一個人在醫院要回顧氏集團上班?」
「司銘,你聽我跟你說……」陸暖主握住霍司銘骨節分明的大手,解釋道:「我知道你不開心,可是顧總幫了我那麼多忙,在我剛到B城的時候,他還救過我,現在我真的不能直接離職,你別不開心,等我一下班,馬上就會來醫院陪你的,等顧總的新助理一找到,我們就回A城,好不好?」
霍司銘沉著臉,一聲不吭。
讓陸暖去顧氏集團上班,跟顧南風朝夕相,哪怕只是幾天,他只要在腦海里想想,他就恨不得把顧南風大卸八塊!
見霍司銘臉十分難看,陸暖心裏沒底,著聲音哀求道:「司銘……」
看陸暖一臉哀求的小表,霍司銘心裏更是氣不打一來,沖陸暖發火,自然是不可能的,於是火氣只能生生憋在心裏頭,憋得他心煩意燥。
好半晌,霍司銘才勉為其難的說了句,「讓你回顧氏集團上班可以,我陪你一起去!」
「這怎麼行!你沒聽到醫生的話嗎?醫生說了,你要好好休息。」
「沒事,我跟你去顧氏集團上班,又不是跑,不會影響到我的傷。」
「你……」陸暖看著霍司銘一臉堅持的樣子,無奈了,只能板著臉,嚴肅地道:「不行!我說了你不行就是不行!你給我乖乖在醫院休息,等過幾天顧總招聘到新的助理,我們就回A城。」
霍司銘剛要開口,陸暖就率先道:「這件事沒有商量!你必須聽我的!」
見陸暖態度堅決,霍司銘不再堅持,但一想到顧南風和陸暖兩人見面,他心裏別提多難,只能自己憋著生悶氣。
陸暖嘆息一聲,拉著霍司銘的手在自己的臉頰上,聲道:「司銘,你真的不用吃醋,我很清楚的知道,我的眼裏只能看到你,我的心裏也只有你!而且……我回去上班,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媽媽留下的手鐲摔壞了,顧總認識有人可以幫忙修復手鐲,那個人正好回B城了,我明天也是把手鐲送過去讓他幫忙修復的。」
提起手鐲,霍司銘腦海浮現出江楓別墅監控視頻的畫面。
手鐲被南宮雪摔壞時,陸暖傷心絕的樣子讓他無比疚。
霍司銘大手挲著陸暖的臉頰,深邃的眼裏滿含疚的著,「暖暖……對不起,手鐲被摔壞了,都怪我。」
「嗯,不是的。」陸暖笑著搖了搖頭,「手鐲摔壞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不用自責的,我也想開了,媽媽在天上,肯定不願意看我因為手鐲被摔壞了,一直不開心,所以現在能盡最大可能把手鐲修復好,我就心滿意足了。」
霍司銘最終到底是鬆口了,低聲道:「我們說好了,等顧南風找到新的助理,我們立馬回A城。」
陸暖聞言,眼睛一亮,笑瞇瞇的點頭,出了自己的手,「嗯!我們說好了,不信的話,拉勾,誰反悔……誰就是狗!」
似曾相識的話,曾經因此不知道明裏暗裏罵了多次他是狗。
霍司銘輕笑出聲,小拇指勾上陸暖的小拇指,「嗯,誰反悔誰是狗。」
終於把霍司銘說服了,陸暖一高興,就忍不住站起來,撲過去抱住霍司銘的脖頸,興沖沖的在他上親了一口,「司銘,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的瓣印在臉頰上的,讓霍司銘眸暗了暗,他驀地用手臂圈住陸暖纖細的腰肢,聲音暗啞地道:「暖暖,我突然改變主意了,想讓我答應的話,我應該索要點好的。」
「什麼好?」
「很簡單……」霍司銘角弧度微揚,手臂稍微一用力,陸暖驚呼一聲,兩人的得更近了。
兩人呼吸相抵,曖昧迅速在病房裏發酵。
霍司銘的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眼前這張不知道放大多倍的俊臉,陸暖咽了咽口水,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臉紅耳赤的躲避著霍司銘目,結結地道:「司銘,你,你……你別來,你別忘了你的傷!你別來……」
霍司銘湊到陸暖耳邊落下一個輕吻,惹得軀一,「是啊,我有傷,所以只能辛苦你了。」
陸暖腦海一片空白的,「嗯?什麼?」
「這次……你在上面。」
陸暖恥不已,瞪著眼神勾人,笑的一臉邪魅的霍司銘,正開口說話,就被人堵上了,「唔唔唔……」
於是一上午過去了,霍司銘心滿意足的摟著陸暖,陸暖則是用被子蒙住頭頭,一副恨不得找個鑽進去的樣子。
霍司銘這個混蛋!大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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