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雪被陸暖的弄得一愣,不解地道:「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這筆錢要的是你憑自己能力親自掙的錢來還,我就同意原諒你。」
南宮雪皺起眉頭,略微不滿地道:「哼!我做不到嗎!你以為我一直沒上班掙錢嗎?我之前在南宮集團也上過一段時間的班,我也有工資的,雖然不多,但還這三十萬的話,綽綽有餘!」
想在南宮集團上班,雖然每天都在渾水魚,但誰這是他們家的公司,工資就算看著來給,一個月也有十來萬左右,這筆錢不知道發到那張銀行卡,用都沒用過,正好可以用來還陸暖要賠償的三十萬。
但下一秒,南宮雪就知道自己想得太天真了。
陸暖似笑非笑地道:「我說的是……你憑藉自己能力掙來的錢還。」
「我在南宮集團上班的工資,不也是我自己的能力爭來的嗎!」南宮雪心裡的不滿又多了些,「陸暖,你其實不想原諒我,是故意刁難我的吧!總是蛋裡挑骨頭!」
陸暖著南宮雪,嘆了口氣,一臉「無藥可救」的表直搖頭,然後開口反問道:「你真的敢說是憑藉自己的能力掙來的錢嗎?拋棄你是南宮集團董事長兒的份,試想哪一家公司會招聘一個毫無工作經驗,並且上班整天混日子的人回來當員工,還給一般職員拼搏一輩子都拿不到的高額工資?」
南宮雪質問得心有點虛了,但上還是嘀咕道:「你管那麼多幹嘛,反正這是我上班掙的錢,人家樂意給多高的工資,那是人家老闆的事……」
南宮辰聽到南宮雪的話,眉頭蹙,給了一個警告的眼神,南宮雪這才乖乖的閉了,不敢再嘀咕。
南宮辰將目重新落在陸暖上,帶著疑問道:「陸暖,那你的意思是……」
陸暖道:「很簡單,讓南宮雪拋去南宮集團董事長的份,不能藉助任何你們家的關係,自己去應聘找工作,等掙夠這三十萬還給我,我就原諒,做的那些事,我們也不會再追究,一切都一筆勾銷。」
「這……」
南宮辰聽得頭都疼了,按照陸暖的意思,雪兒就不能到南宮集團關上,還要不能依靠他們家的關係,讓雪兒去外面找工作掙這三十萬,就雪兒這子,還真不是一般的難。
南宮雪聽了陸暖的話,心裡自然不高興,想狠狠瞪陸暖一眼,但接到霍司銘的目,南宮雪頓時就慫了,了脖子,只能小聲地道:「你……你就是故意的吧!讓我去外面應聘找工作,被別人知道了,還不在後背笑話我!」
陸暖握住了霍司銘骨節分明的大手,在南宮雪幽怨的目下,挑了挑眉稍,十分得意的語氣道:「沒錯,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拿我怎麼辦?」
「你,你……」南宮雪被氣得臉一陣青一陣白,又無法發作,憋得心口都要生疼。
是啊,現在可是拿陸暖一點辦法都沒有!
看南宮雪氣得眼睛都紅了,在那裡別著怒意拽南宮辰的袖時,陸暖一點都不為所,笑的淡然自若的,十分愜意的把玩著霍司銘骨節分明的大手。
南宮辰被南宮雪弄得頭疼不已,正想開口說什麼,被陸暖搶先道:「今天我就把話放這了,想要我原諒你,除非你做到我提出的要求,否則絕無可能。」
南宮雪見狀,臉徹底黑了,但有讓心有餘悸的霍司銘在場,還是不敢發火。
南宮雪下心底的怒意,道:「如果不做呢?你會怎麼樣?」
陸暖笑意更深了,「那我們走法律程序,你為你自己做過的事負責,該被拘留就被拘留,該坐牢就坐牢。」
「你……」南宮雪又氣又委屈,眼眶裡的淚珠直打轉,彷彿下一秒都要掉下來了,一副好不可憐的樣子。
這位向來備寵的大小姐,想來是第一次吃這麼大的癟。
可在對面的陸暖還是一副全然不在乎,笑意盈盈的樣子。
南宮辰看了看陸暖和霍司銘,又看了看委屈的要哭的南宮雪,只覺得額頭漲疼,不過他很懂現在形勢,陸暖是認真的,霍司銘那邊說不通,他只能來勸南宮雪了。
「雪兒,我覺得陸暖說的有道理的,是你做錯了事,讓你憑自己能力掙錢來還,並沒有什麼問題。」最後南宮辰還著頭皮出一句,「而且這對你是有好的,能讓你多積累點工作經驗,不是嗎?」
「哥,你……你怎麼也聽胡說,我積累工作經驗,在南宮集團上班,一樣能積累的!」
「雪兒,你來之前怎麼說的?不是說好要真誠跟陸暖道歉,取得陸暖的原諒嗎?」
聽著南宮辰話里的提醒,南宮雪頓時進退兩難。
是一百個不願意上班的,更是一千個不願意自己去外面找工作應聘的!
可要是不答應的……
陸暖適時輕飄飄的說了句,「司銘,這擅闖民宅等其他證據,我們都保存的好好的吧?」
霍司銘配合的頷首:「嗯,張助理都保存著。」
陸暖笑笑地道:「那就好……」
南宮雪怒了。
陸暖!你欺人太甚了!
南宮雪瞥向霍司銘,被霍司銘冷漠的眼神嚇得一哆嗦,覺曾經被霍司銘打過的臉頰上似乎又生疼了。
沒有辦法,只有一條路能走了。
南宮雪抬頭對上陸暖的目,氣鼓鼓地道:「好!我答應你,我就不信我在外面找不到工作,掙不了區區三十萬!但你要保證,等我自己掙還給你后,你要兌現自己的話,」
陸暖道:「我當然不會反悔!但是你要知道……司銘有的是辦法找人盯著你,你要是違反我說的要求,憑藉自己南宮集團董事長大小姐的份,或者依靠家裡關係、你那些朋友關係找工作,故意提高工資的話,我們的約定隨時作罷,反正你做的那些事我們證據都保留著,到時候追究起來,醜話說在前頭,你可就別怪我們不講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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