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今兒不管歌怎麼說,顧錦琛都不肯再讓下田了,昨夜那番難的模樣還深印在他腦子里呢。
見此,歌也只能依他了。
倒是兩個小家伙坐不住屁顛屁顛的跟過去了,說是要幫忙干活。
也罷,總歸有顧錦琛看著也能放心,便由他們去了。
平時顧錦琛跟兩個小家伙的服都不讓的,但昨夜回來得晚了些。
回來弄果干又忙活了許久,顧錦琛跟兩個小家伙昨日換下的服便都沒洗上。
這會兒自己在家也有空,便抱著去河邊洗了。
...等來到洗服的河邊時,看到滿滿一長排的姑娘婦人,微微愣了一下。
歌平日就洗自己的服,不多,所以都是在家洗的,來河邊的次數很。
是真沒想到這個點,來洗服的人會這麼多。
而且還大都是生面孔,想找個地方蹭一蹭都沒得下腳的。
嗯,雖然來到村里一個多月了,但....人還是沒認全。
主要是不常出門跟村里人打道的緣故,而顧家又在村尾,平日來的人也不多。
“哎,歌,這里這里,你過來。”
就在不知是該等等,還是干脆回家洗時,一道聲音出現拯救了。
王嫂子也只是隨意轉頭一看,沒想就看到歌了,見似乎沒地方洗服的樣子便連忙朝招了招手。
歌見此也連忙走了過去。
“來,你先和我一起洗著,我快洗完了,你待會兒就在我這兒洗。”見歌過來王嫂子笑著跟打了聲招呼,說道。
這個點兒來洗裳的人確實多,也就運氣好搶到了個好位置。
“好嘞,謝謝嫂子。”見王嫂子確實洗得差不多了,歌便笑著點了點腦袋。
“你們家那兩個小崽子呢?這兩天咋都不見他們上我們家找鐵蛋玩了?”
在洗服的閑暇功夫,王嫂子隨口問了一下。
“他們跟著錦琛下田去了,我們下秧種下得晚了點,昨兒才剛剛開始上秧子。
兩個小家伙昨在田里撿了不螺子回去,估計是找到樂子了,今兒又央著跟去了。”
“有錦琛看著,也就由他倆去了。”邊洗著小家伙們的服邊說到。
“不過還別說,雖然兩個小崽子人小,但干起活來還真是有模有樣的。”想著昨日兩個小家伙努力干活的場景,歌好笑道。
小小個的,明明都不指他們干活,偏偏他們還認真得不行。
“你們家這兩孩子真是懂事聽話的,不像我們家那小子,真的是一天不上房揭瓦他就皮。”
聽歌這麼說王嫂子也笑了,還不忘吐槽一下自己的臭兒子。
“嫂子這麼說鐵蛋我可不依了,我可沒瞧見鐵蛋幫著給家里添柴火,找野菜呢。
這孩子乖得很,還帶著一聰明勁兒,可機靈,若是讓他去讀書認字的話,說不準還真給你闖出一番名堂回來呢。”
歌依著王嫂子那般開玩笑似的說著,但這說的也是心里話。
前段時間鐵蛋來他們家找兩個小崽子玩的時候,正巧一時興起教著兩個小家伙認字。
鐵蛋來的正好趕上,見他也有興趣,也便一起教了。
但沒想到這幾個娃子是真聰明,才教個兩三遍便已經能記住了。
教給兩個小家伙的是顧家大哥大嫂,還有跟顧錦琛的名字,還有兩個小家伙自己的名字。
鐵蛋的,也是教的他父母還有他自己的名字。
想想小時候小學開始認字,是認了多久才記得的?
emm....記不清楚了,反正定不能認兩遍就記住。
當時就起了送兩個小家伙去學堂的心思,而且如今他們年紀也正好合適。
讀書的重要,在任何時代都是顯而易見的,事關人的一生。
既然有天賦,自然不想阻礙了他們的人生。
就是這兩天東忙西忙的,給忙忘了這回事兒了,等會兒等他們回家吃飯的時候定得好好說說。
至于鐵蛋也是這麼覺的,有天賦便不該淹埋,但這是別人家的事兒,還是得看人家自己的打算。
所以,此時也只是提了一。
“......”聽歌這話王嫂子愣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了什麼。
回想到那日鐵蛋從顧家回來,開開心心的在地上寫他們夫妻倆名字的樣子,心里是有些的。
但...家里的條件又放在那里。
想著,一時間也就沉默了。
歌見此,也默默收了聲沒有說話了。
“歌妹子,你覺得我們家鐵蛋真適合讀書啊?”半晌后,王嫂子看著歌問道。
歌笑著輕點了點頭:“那日我才教他認了兩遍他自己便能認出來了,寫也能寫個大概,這孩子確實很聰明。”
歌是個識字有才學的姑娘,他們都知道。
聽到歌這麼說王嫂子即是覺心里歡喜,又是覺有些愁意。
“我裳洗好了,就先回去了,你自己注意著些啊。”
沉默了一會兒后王嫂子拿起自己洗好的服與歌說了一聲,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回去跟孩子他爹說說看。
“,我曉得的嫂子。”
歌手腳快,這麼會兒功夫也已經洗得差不多了。
王嫂子走后沒多久,歌也就跟著回去了。
至于村里的其他婦人看著背影嘀嘀咕咕的樣子,并沒有理會。
反正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子。
說兩句沒所謂反正不會掉塊,但若是來招惹的話,也不會跟對方客氣。
而且聽到了兩句,人家也沒說壞話。
夸好看的話,還是喜歡聽噠(?>?<?)。
秦王被聖上賜婚,娶了自己不想娶的女人為妻。 這女人柔弱似蒲柳,說話似蚊蠅,膽子比兔子還小,眼淚像湖水一樣多,還有個與他有仇的爹! 秦王很是不喜,遂將這女子扔在深宅大院之內讓她守活寡。 直到有一日,他無意攬了一把那女子不盈一握令人慾折的細腰…… 是夜,秦王獨自一人躺在書房輾轉反側,突然有些不明白,這到底是誰在守活寡?
四皇子裴原一朝獲罪,從心狠手辣臭名昭著的濟北王變成了癱瘓的廢人。 榮國公府捨不得嫁嫡女,不受寵的寶寧被推出去替婚。 四皇子府就是京郊的一處破院子,長滿蛛網,無人問津。 裴原殘了一條腿躺在牀上,滿身髒污,冷眼瞧她,眼裏滿是防備和厭惡。 寶寧反倒很高興。這裏沒有勾心鬥角的姐妹,沒有刻薄的主母,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養養雞種種菜,兩個人也能生活得很好。 就是這個瞧起來不太好相處的殘疾夫君…… 寶寧端着一碗飯蹲在裴原身邊,眼巴巴道:“我把肉都給你,你要對我好一點啊。” --- 爲奪皇位兄弟鬩牆,一次暗算,裴原身負重傷。 殘了一條腿躺在牀上時,他本以爲這輩子就廢了。 不料新娶的小妻子驀然闖進他生命中,含香帶笑,像迷霧中的一束光。 他怎麼捨得只對她好一點,他要將她捧成心尖尖兒。 成婚時的聘禮只有三袋小米,如今江山爲聘,博她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