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錦看著這兩人額頭青經直跳,這兩人是想鬧哪樣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是父子倆嗎?
夏錦還真想一掌拍死自己,當初幹嘛提議要做什麼親子裝,現在好了這兩人穿這樣,知道的知道是乾親父子,不知道的還以爲是親父子倆,這兩人是要連手敗壞自己的的名聲嗎?
小木悻悻的鼻尖他知道自己那點小心思是瞞不過夏錦的,也沒想過要瞞著,這本來也就是做給看的,看吧現在你兒子也我兒子了,我對你的心意你總不能再佯裝不知了吧。
小木得意得看著夏錦,趁機還給飛去一個眼,夏錦實在搞不懂這貨怎麼能如此奇葩,兩眼一翻賞了他一對白眼。
寶兒那小傢伙還因爲這一和小木一模一樣的新開心不已呢,看到夏錦過來,立馬飛奔的過去投他孃親的懷抱。
“孃親,你看寶兒和小木爹爹穿一樣的服呢,好看嗎?”小傢伙一臉炫耀的扯扯自己上的服,又指指小木,還以爲他孃親沒有發現呢。
夏錦習慣的寶兒的髮髻,這小孩子規規矩矩的梳著一個髻怎麼看怎麼覺的彆扭、抑,看到自己的傑作夏錦滿意的笑了。
就著寶兒的小臉親了一口道,“寶兒比較好看!”
小木著臉站在那一臉哀怨的樣,實在是十分可笑,這貨又和小孩子較起真來,他那可憐兮兮的眼神彷彿是在控訴,控訴夏錦不說真話。明明就是自己比較好看,寶兒那小包勉強只能算是可,哪與好看沾得上邊,像他這樣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一樹梨花海棠的模樣才好看好吧。
木梓看著自己家爺那樣子,是怎麼看怎麼丟人,恨不得自雙目永遠看不見這貨。
心中忍不住嘆,爺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和一個小孩子爭風吃醋起來了。
寶兒聽著自家孃親誇自己好看正在樂不可支呢,本想讓小木爹爹也誇上兩句,轉頭卻看見他小木爹爹一副哀怨的表,這纔想起來孃親只誇自己好看都沒誇過小木爹爹呢。
“孃親,小木爹爹也好看對不對?”小傢伙眼的看著夏錦等著肯定的回答。
夏錦拗不住這父子倆一個哀怨、一個滿含期盼的眼神,最後還是狠狠心,揹著自己的良心點點頭。
頓時烏雲散去,心天氣一片大好,父子倆也一副笑逐開的模樣,這變臉的功夫能趕上川劇中專業的表演師傅了。
不大一會兒,這聽濤院外便響起了敲門聲,想是這掌櫃派人送晚膳過來了,木梓從院外接過勞掌櫃送來的食盒便隨手關上了院門,這爺的規矩是不容人破的,這聽濤院也不是任何人可以進來的。
等到人都到齊這飯菜也陸陸續續上了上來,雖然小木說過簡單準備幾個可口的飯菜便好,不用大擺宴席,但這客棧的掌櫃哪敢怠慢。
這四冷四熱八個菜外加一碗開口湯,葷素搭配的剛剛好,可見是下了一翻工夫的。
夏錦一邊抱著寶兒餵食,一邊向小木打聽這方氏琉璃廠的況,“木大哥,這方氏琉璃廠你可曾聽說過?”
“聽是聽過,二十多年前,聽說那時當家的是方氏的老家主,那人一手吹琉璃的手藝可謂是出神畫。聽說方氏琉璃廠產的不琉璃製品還曾一度被採買宮了貢品,方氏琉璃也曾水漲船高風靡一時,那是能得到一件方氏出品的琉璃便是份的象徵。”說到這兒小木放下手中的筷子,頓了一頓。
“可惜啊……”端起手邊的茶碗,淺淺泯了一口,見夏錦一副好奇的樣子盯著他,便也不在賣關子,放下茶碗與緩緩道來。
“可惜,這老家主膝下只有一子,且此子自子羸弱做不了這吹琉璃的行當,老家主年紀漸大,這家中手藝又無人可傳,這方氏琉璃廠便漸漸沒落了,漸漸的南邊出了個顧氏琉璃,製出的琉璃比方氏出的更爲、通,自此方氏琉璃便是一蹶不振,到是前兩年聽說方氏的嫡孫繼承了方老太爺的手藝,這方氏又有東山再起之勢!”
夏錦靜靜聽著小木說完,聽他的語氣中似乎對方氏現在的掌家人,方老太爺的嫡孫有幾分欣賞之意。
夏錦此時到是對明日要登門拜訪的方家有了幾分興趣,“木大哥,我這樣冒昧來訪,又沒事先遞個子,人家要是不見該怎麼辦?”
夏錦現下擔心的就是這個問題,必定要的東西是人家的祖傳之,總要見著家主人才能開口,而且這方家的當家之人若是真的一心東山再起說不定自己還能助他一臂之力也不一定。到時索個回禮應該不問題。
問題是若要是連主人的面都見不著,就更不用說什麼合作了。
“這事你不用擔心,來之前我便讓這一品客棧的掌櫃以我的名義投了拜,明日方家自會有人來迎咱們。”小木一副竹在的樣子,讓夏錦忍不住疑自己這是上門求人,可不是人家來求自己,他是哪來的那麼多的自信。
不過既然他說都安排好了,自己也樂的輕鬆,小木的能力還是相信得,不如明天且等等看,若是不再請人寫的拜送去便是。
吃過晚飯寶兒鬧著晚上要和小木一起睡,夏錦拗不過他只好同意,只是不放心怕小木不會照顧孩子,怕半夜這孩子好踢被子到時給凍著了,又拉著小木在這花廳裡絮絮叨叨待了半個時辰。
最後還是寶兒實在困的直打哈欠夏錦才放了兩人,其實小木到是樂意的,本平的錦兒一向謹言慎行,可恪守禮教哪會這般與他說話,只是看著小傢伙那一點一點的頭顱最終還是心疼的抱著他回了房。
孩子不在邊,不用半夜照顧他起夜,擔心他涼一夜起幾次給他蓋被子,本該是一夜好眠到天亮的,夏錦卻反而失眠了,半夜醒來邊空當當的,還真是有點不習慣。
第二天一早夏錦頂著一雙熊貓眼起了牀,對著銅鏡中模糊的影像梳洗,瞧著鏡中人兒浮腫的眼眶,夏錦也知道此時只怕臉也是十分的難看。
吩咐添香給打了一盤熱水送來,夏錦擰乾一條熱手巾敷在眼上,期這熱敷多會有點效果,別讓那眼袋腫得太難看,今個兒還要出門見人呢。
換過幾次手巾後夏錦自己覺好上了許多,眼睛也不腫得那麼厲害了,才帶著兩個丫頭去了外院的花廳。
目測這小木的臉也不好,眼角浮腫黑眼圈濃重,只怕昨晚也是沒睡好的,到是寶兒那小子神奕奕與往常一般無二。他哪知道他不過任一次可是害苦了兩人。
吃罷早飯,聽濤院外便有人來報,說是這方氏琉璃的東家來訪,夏錦看向小木心想這傢伙果然有幾分本事。
小木也不說請人院,只道讓方東稍候片刻。
夏錦不解小木此舉何意,只見那斯抱著寶兒讓他坐在自己膝蓋上慢條斯理的幫寶兒修起指甲來,待一手指被修出漂亮的弧度,他才空擡頭看了夏錦一眼道,“你可知道這方氏琉璃廠的東家是誰?”
說完又低下頭去幫寶兒修另一個指甲,夏錦思來想去,不管是自己還是前貌似都不認識此人才對。
小木一心二用,一邊幫寶兒修著指甲,一邊還不時擡頭留意夏錦表,見夏錦一臉迷似是實在想不起來時才道,“這人之前與你也有過一面之緣,便是在花燈會上與顧清遠對戰一局的方徵,而顧清遠便是顧氏琉璃廠的顧家旁系。”
小木也不爲難便一一與他解說起來。
聽到小木這麼說夏錦到是有幾分印象,當時最終登上擂臺的便只有他們四人,這顧清遠與王孝便是那四維書院的學生,這方徵當時只道是路經此地的商人。
沒想到這次要與之打道的便是此人,話說當時夏錦在這些個人中只覺的這個方徵還是比較順眼的,王孝雖也不錯不過太過世故夏錦也不太看得上,那顧清遠就更是討厭的,簡直就是有辱“讀書人”這三個字,相反這方徵就要比這二人看來順眼的多,至人家輸便是輸不會胡攪難纏,無事生非。
是以夏錦還在臺上與他點頭示意,他們這也算是點頭之了,夏錦知道自己一會要見的是什麼人心中多也有了點底。
當知道這方徵是方氏琉璃傳人,而那顧清遠又與顧氏琉璃頗有關係時,心中的天平不由得便傾向了方徵,更堅定了要幫他一把的想法,不說其他的,就看不慣顧清遠那沒什麼本事還整天一副我最聰明,誰也不瞧在眼裡的面孔。
小木將寶兒放下地,起撣撣這一的指甲屑道,“走吧,別人家久等了!”
夏錦忍不住衝他翻了個白眼,心中腹腓道,也不知道是誰讓人在院子外面候著,自己卻在這不不慢的幫著乾兒子修指甲的,現在到說別人家久等。
依舊是小木抱著寶兒先行,夏錦跟在一旁,偶爾的小木會停下腳步等一等夏錦,等從後面追上來,與並肩而行。
方徵在這聽濤院外候了有近一刻之久,臉上毫不見不耐煩之意,依舊垂首而立、腰桿卻得筆直,中著那麼寧折勿彎的味道在裡面。
夏錦不由得多打量了幾眼眼前的人,那人似是到夏錦的目,擡起頭來,當目在空中相遇,夏錦尷尬的別開眼去,自己好歹一姑娘家這樣肆無忌憚的盯著男人看的確是有點荒唐了。
方徵看見夏錦立馬便想起是在哪裡見到過這姑娘,當是花燈會上這姑娘立羣雄爲燈謎會的魁首,可是讓他記憶猶新的,當時就想著這姑娘的這般見識可是非一般人能夠比擬的。
此番在此又見到,莫不是就是爺爺所說的貴客,昨日晚膳後自己便被爺爺進書房,說是方氏琉璃能不能東山再起就在此一舉了,讓他今日來這一品客棧的聽濤院中接一個人。
莫不是這姑娘便是爺爺所說能令方家東山再起的貴客,而他此時是完全忘了站在一邊抱著娃子還與孩子穿著同樣樣式親子裝的某人。
拱手衝著夏錦見禮道,“夏小姐久違了,花燈會一別,沒想到還能在這臨江府見到夏小姐,真是三生有幸。”
方徵此話雖說的客套,但到是有一部分是真的,那便是他沒想到會這麼快在臨江府見著夏錦。
“方老闆客氣了,夏錦此番前來卻是特意找方老闆的!”夏錦做事喜歡直來直去,便乾脆挑明瞭自己就是來找他的。
“不知夏小姐找在下所謂何事?”方徵想不明白自己與不過是一面之緣,現在人家百里之遙的尋將過來所謂何事。
夏錦看著幾人都圍在門外,說起話來也十分不便,然小木似乎也不太喜歡別人進這院子,便道,“此地說話多有不便,不如尋個清靜之地坐下來詳談如何?”
夏錦想著這合作的事不是三言兩語便能談的,最主要的是此次來的最終目的是人家的傳家之寶,總得找個地方坐下來談纔是。
聽到夏錦這話方徵不由得一陣臉紅,拱手作揖道,“是在下考慮不周,便請勞掌櫃的安排一間雅室請夏小姐、木公子詳談。”
此時他放才注意到這著一模一樣服飾的兩人,這其中大的不就是在大興鎮中被人稱爲木捕頭之人嘛,燈謎會後的事他也聽說過一點,只聽到有人向夏小姐手時,也是爲了一把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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