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慕天澤帶著心打扮過的慕舒涵，準時出席了厲項臣攢的飯局。

“慕董。”

看到他出現，厲項臣起笑著歡迎，視線卻是從他上過，看向他后的位置。

慕舒涵穿著一襲職業小西裝，帶著一副公式化的微笑出現在眾人面前。

看清慕天澤后的人，厲項臣臉上的笑眼可見地有所收斂。

慕舒涵進門后就一直盯著他看，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微妙的變化，心下劃過一抹失落，面上卻一直維持著淺淡的笑意，跟著慕天澤向幾人打了招呼，面不改地在厲項臣邊落座。

幾人很快說起了關于特效藥的事。

慕舒涵聽得一頭霧水，但想到邊的人，還是著頭皮時不時地兩句話。

好在也沒有人因為的話到不悅。

“慕董，我記得您有個兒是個強人，這個項目好像也是主要負責的，怎麼不見過來？”項目聊得差不多了，有人不解地問了一句。

話音落下，慕舒涵臉上的笑意一僵，下意識地看了眼邊的厲項臣。

厲項臣臉上的笑恰到好，只是席間除了合作的事，就鮮開口。

“淺淺這兩天休息，日后我們的合作走向正軌后，大家會見到的。”提起慕淺淺，慕天澤面上一派自豪。

眾人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慕舒涵就坐在他們面前，也沒有人主提一句關于的事。

一直到飯局結束，告別時，才有人正眼看了眼慕舒涵，對慕天澤說了句：“您兒很漂亮。”

慕天澤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

看著父親還在跟那些人應酬，慕舒涵不聲地往厲項臣邊靠了靠。

察覺到的作，厲項臣眉心微擰。

“厲總，好久不見。”慕舒涵笑著道。

厲項臣的視線落在那頭應酬的幾人上，不冷不熱地對點了下頭。

“上次走的時候我都沒有反應過來，也沒有留一個你的聯系方式，不知道這次能不能有這個榮幸？”慕舒涵看出他的冷淡，但仍不愿放棄。

聞言，厲項臣挑眉朝看了過來。

慕舒涵角的弧度加大，一臉真誠地看著他。

“不了。”半晌，厲項臣掀了下，冷聲拒絕。

慕舒涵臉上的笑有一瞬的僵。

片刻后，又不死心地開口：“您也看到了，今天的飯局我爸爸之所以帶我過來，就是有心讓我也參與到這次的項目中來，日后我們免不了要聯系……”

厲項臣眉心微擰，回眸對楊憑招了招手。

楊憑很快從角落走了過來。

“加一下慕小姐的聯系方式。”厲項臣不耐煩地吩咐。

慕舒涵沒想到他會這麼直白地拒絕自己，當下也有些惱怒，咬著收起了笑意。

“厲總這麼看人下菜碟，要是讓我姐姐知道了，這次的合作未必還會愉快。”

言下之意，厲項臣這次會跟慕氏合作，為的不僅僅是慕氏能帶給他的利益。

厲項臣的面猛地沉了下來：“你威脅我？”

慕舒涵面不改地跟他對視。

“把我的手機拿過來。”半晌，厲項臣冷聲向楊憑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