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無歡聽到這位若水公主的名兒,有一種恍如隔世的覺。
原來是啊……
歷史上有名的大人。
記得去年是在已經有孕以后,老爹才帶著西元部落的王子公主們回京城,然后才跟皇上去鴻臚寺見到的那位若水公主。
而若水公主被送去天牢與晉王關在一起,有孕又是一個月以后……
的驍兒和阿瓊是雙胎,早產而生,至今才三個多月,結果這位若水公主晚懷孕那麼久居然也已經生了,所以算起來若水公主也是早產。
“唉,那麼心高氣傲的子,本以為自己能做皇后做貴妃,最次也能做個王妃,結果卻被送去了天牢,給罪人生兒育……”
祝無歡搖搖頭,“多半是抑郁導致早產。”
素秋遞給勺子,笑瞇瞇說道,“娘娘別心疼,是活該,誰讓不知好歹假清高?誰讓自不量力想跟娘娘您搶皇上?鴻臚寺那些本本分分的西元公主,現在不是已經被放出去了,以普通子的份開始安安穩穩的生活了嗎?就是自找的罪。”
祝無歡端起小碗喝了一口熱粥,搖頭笑道,“本宮不心疼,本宮是嘆一手好牌打了個稀爛,可憐啊……”
轉頭看著小榻上驍兒和阿瓊的撥浪鼓,嘆息,“也不知道生的是個兒子還是兒,但愿是個兒……晉王那種份,他的孩子如果是個兒,會比兒子活得更輕松自在。”
素秋站在一旁看著娘娘。
們家皇上和娘娘就是心善,本來像晉王那種壞蛋,就不該有子嗣活著,就不該讓這個孩子出生的,哼。
祝無歡吃過了飯,給驍兒喂過了,看著驍兒和阿瓊被娘抱去看大鵝了,就讓素秋將懷孕時做的那半品裳拿出來。
說好了要給皇上做裳的,結果因為懷孕不能剪刀針線就擱置了,他想穿的裳,至今還沒穿上。
反正現在閑著,重新撿起來吧。
別的男人都有妻子給做的裳,也不能讓他被別人比下去了。
坐在窗前,繼續繡那條分不清是蛇還是蚯蚓的龍,費了半個時辰才好不容易繡了一只龍爪。
將裳拿起來看了看,自己都嫌棄,“嘖,幸好我是皇后,不是繡娘,我要是做個繡娘啊,就我這繡工,鐵定會被視作藐視皇上,拖出去斬首示眾,慘!”
素秋跟幾個伺候的小宮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來。
們家娘娘太好玩了。
不怪皇上獨寵娘娘一個人,們也喜歡娘娘啊!
于是長夜一回來,進門就看到窗前坐著的人皇后,和那笑作一團的宮們。
他眉宇間的戾氣一瞬間盡數消散,染上了幾分笑意和溫。
“笑什麼?讓朕也聽聽。”
他走過來,隔著窗著窗里的皇后。
宮們趕跪下請安,只有祝無歡坐在那里不彈,抬頭笑瞇瞇的看著他,“皇上您回來啦?我是在笑我這繡工呢,您看——”
將裳舉起來給他看。
他低頭看了一眼那繡得龍不像龍蛇不像蛇蚯蚓不像蚯蚓的玩意兒,笑著說,“業有專攻,皇后擅長的不是這普普通通的繡活兒,皇后擅長的是攻心啊,你看,我的心被你拿得死死的,這不比做這繡活兒難多了?”
祝無歡被他逗得不行,笑得前俯后仰的。
將料放進針線籃里,站起來到窗前。
隔著窗戶勾著他的脖頸抱著他,著他耳邊問道,“皇上,那位公主生了個什麼啊?”
長夜好好的臉,被這個問題問得一下子沉下來。
他示意宮們退下。
祝無歡瞧著他難看的臉,等宮們退下以后,稀奇的問道,“你不是去看新生兒的嗎?怎麼把你氣這樣了?”
長夜咬牙切齒,“那個瘋婆娘,朕差點就一腳踩死了!”
他盯著祝無歡,“你說是不是腦子不正常啊?竟然說朕膝下只有一個皇子,朝臣肯定會一直催著朕納妃嬪延綿子嗣,倒不如對外說是朕的人,而那孩子是朕酒醉之后一時荒唐留下的種,這樣朕就能多一個兒子,好對大臣們差了!”
祝無歡震驚得瞪大眼睛。
啥玩意兒?
沒十年神經病絕對說不出這話!
長夜還在往下說,“還自以為聰明的跟朕說,反正那孩子是朕親弟弟的,又不是外人,朕的親弟弟死了,那孩子就當是過繼給朕了……”
祝無歡聽他說的這話,比他還生氣!
晉王好歹是他的親弟弟,他就算幫晉王養兒子,他心里可能也不那麼排斥……
可那晉王跟毫無關系啊!
憑什麼讓幫忙養孩子?
如果這是他提出來的要養晉王的孩子,也只能著鼻子認了,可這是若水公主這個混賬人提出來的,這不是擱這里惡心人嗎?
忍無可忍,一掌狠狠拍窗欞上!
“我要是在場,我肯定一掌揮過去打死這個瘋婆娘!腦子果然有問題,從當時在鴻臚寺假清高想吸引你的注意時,就很有病!沒想到被關在天牢里幾個月,的瘋病更厲害了!”
罵罵咧咧的說完,然后又抬頭盯著長夜。
問,“說讓你將那孩子當作是你酒后荒唐所留下的種,讓你將孩子認回來,那自己呢?有沒有說讓你怎麼安置?”
長夜看到皇后比他還生氣,心里那子郁悶和沉忽然就消散了不。
艾瑪,能看到皇后這麼吃醋生氣,有點開心啊。
他摟著的肩膀,親了親的眉心,“說已經是不潔之,不敢奢做朕的妃嬪,只求能留在孩子邊做個宮就心滿意足了……嗤,得,朕就是拿這話當笑話聽的,雖然這笑話有點膈應人。”
祝無歡氣得捶窗,“可不就是惡心人麼,怎麼會有這麼惡心的人!什麼宮啊,不就是想留在宮里伺機勾引你嗎?不就是覺得你跟我在一起日子久了肯定會膩了我,然后這個大人就能趁虛而嗎?就是仗著長得,想把你搶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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