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昭扭頭看過來:“你們倆說什麼悄悄話呢?”
路隨有些窘迫:“誰說悄悄話?”
言蹊輕笑拉著路隨問:“那你倆說什麼呢?”
顧嘉翰道:“我和阿昭他們這兩天住外面,怕陸先生一個人寂寞,想讓你和小隨偶爾去陪他吃晚飯。”
言蹊立馬笑:“沒問題啊,是不是,路隨?”
路隨輕哼了聲。
寧昭看了看時間道:“飛機差不多快落地了,我們先去接宋也吧。”
“嗯,好。”顧嘉翰朝前面走去。
“表哥。”言蹊拉住寧昭道,“嘉翰哥和陸叔馬上就要結婚了,你們這兩天在外面可別弄出什麼子,你看著點嘉翰哥,他胃不好,別讓他吃東西。”
寧昭一點不在意:“怕什麼,這不是還有我嗎?”
言蹊:“……”
路隨:“哈哈哈——”寧教授從來不讓人失。
……
顧嘉翰和寧昭在到達剛了片刻就見宋也隨著人流出來。
寧昭立馬跳起來:“宋也!”
宋也也已經看見了他們,忙沖他們揮手。宋也行李不多,就一直背包,他走得飛快,穿過人群就手和顧嘉翰擁抱了下。
“恭喜啊,嘉翰。”宋也拍了拍他的后背。
顧嘉翰心異常好:“謝謝。走,先把行李放下,然后吃飯。”
寧昭立馬問:“去哪吃?”
顧嘉翰道:“中午先在柏斯酒店吃吧,晚上再說,到時候你們好好想想。”
寧昭已經開始想了。
宋也倒是沒太大要求。
一行人直接驅車回了柏斯酒店,顧嘉翰住的是他和陸徵那個套房,本來想給寧昭和宋也各開一間套房的,結果寧昭說一個人住太寂寞了,干脆和宋也開了個總統套房。
午飯是顧嘉翰一早就訂好的,怕宋也下午要補覺,就訂的牛排,早點吃完大家能早些回房。
結果吃完宋也才說他這次是從鄰國飛過來的,兒不需要倒時差,不過來時出了一汗,倒是可以洗個澡。
寧昭進門就癱在了沙發上,還在想晚上吃什麼。
宋也拿了換洗進去洗澡了。
酒店里暖氣足,顧嘉翰在沙發上坐了會兒就覺得開始熱了,他了外套,又下意識地解下了圍巾。
寧昭扭頭就看到了顧嘉翰脖子上那顆鮮紅的草莓。
他蹙眉靠過去問:“這是什麼原理呢?”
“什麼?”顧嘉翰愣住了,一時間沒明白寧昭在說什麼。
寧昭便指了指他脖子:“之間老喜歡在上弄這些印子,是什麼原理呢?”
顧嘉翰頓時明白他在說什麼了,他有些尷尬地手捂住了脖子上的草莓。
偏偏寧昭一臉認真還要問:“我問你呢。”
顧嘉翰:“……”
寧昭又問:“不疼嗎?”
疼嗎?
其實被陸先生吮吸一口的時候還疼的。
但,一點也不討厭。
顧嘉翰便鬼使神差地搖了頭。
“真的不疼啊?”寧昭又問他,“那到底什麼覺?”
顧嘉翰:“……”打死都想不到寧昭會一本正經和他坐下來聊種草莓的覺。
顧嘉翰強烈覺得這個話題再聊下去,依照寧昭的格估計很容易會聊到上床的覺了,他有點發憷,覺得還是趁早完結這個話題的好。
于是,顧嘉翰道:“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你要麼自己找機會試試。”
顧嘉翰原本想著,反正寧昭也沒朋友,今天這個話題應該結束了。
沒想到宋也剛從浴室出來,寧昭就一個鯉魚打從沙發上跳下去朝宋也沖去道:“宋也,你會種草莓嗎?”
宋也一手正在著頭發,他先是愣了下,然后問:“干什麼?”
寧昭想自己修長的脖頸了出來:“你給我種一顆讓我一下。”
宋也:“……你沒事吧?”
“沒事啊,你快來。”寧昭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顧嘉翰:“……”
好在宋也了解寧昭的不著調,也沒和他計較,直接拒絕道:“不種。”
他說著便要走。
寧昭蹙眉道:“你不來,那我來了啊!”
宋也還沒反應過來寧昭這話什麼意思,就見面前的人直接沖過來,勾住自己的脖子踮起腳尖。
宋也就覺得脖頸瞬間傳來一陣痛楚,作為一個軍人的本能,他直接抬手往寧昭后頸劈了下去。
“咚——”
寧昭直接被劈暈在了地上。
顧嘉翰猛地站了起來:“宋也!!”
宋也一面捂著脖子一面反應過來:“我……我也沒用多大力氣啊。”
顧嘉翰無語扶額站著看了兩秒,只好上前將人抱上床。
宋也尷尬地跟進房間,忍不住道:“我就去洗了個澡而已,寧教授他突然發什麼瘋?咝——疼死我了。”他轉往房間梳妝臺上的鏡子里照了照,“臥槽,這他媽……”
他剛說完就看見顧嘉翰脖子上也有一顆草莓。
宋也微愣了下,口道:“他給你也來了一口??”
顧嘉翰:“……”
宋也詫異地撐大了眼睛:“陸先生知道了不打死他?你結婚確定要讓他去?你確定他不是去砸場子的?”
顧嘉翰:“…………”
……
宋也這一下力道有點足,寧昭暈了兩小時才醒過來。
寧昭起初恢復意識的瞬間只有一個覺,脖子疼得快斷了,他試圖爬起來,結果疼得本爬不起來。
“寧教授?”宋也湊過去。
床上的人徐徐睜開眼,在看清楚了面前的人后,他認認真真問了句:“你什麼覺?”
宋也怔住:“什麼?”
寧昭又認真重復了句:“種草莓是什麼覺?”
宋也:“……”救命,這是什麼腦回路,人都被劈暈了還在想這個!
顧嘉翰看寧昭本起不來,只好過去把人扶起來。
“好疼……”寧昭捂著腦袋。
顧嘉翰看了眼,宋也夠可以的,寧昭后頸直接烏青了,他打算給寧昭敷一敷,剛扶人靠在床上。
寧昭又看著宋也問:“你沒覺嗎?有分泌多胺嗎?荷爾蒙上升了嗎?”
宋也:“…………”這題我不會!真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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