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往常的話,姜夢月才不屑主去聯絡金景修,都是金景修眼的湊上來討好,但是現在只能勉為其難放下段。
金景修那個蠢貨很好哄,只要說兩句好話,他就又能沒皮沒臉的上來。
這個蠢貨還是有些用的。
只要把他引薦給太子殿下,就能解決太子殿下的憂慮。
姜夢月寫了一封信,讓丫鬟送到金家。
翌日。
丫鬟一大早去送信,姑娘吩咐,一定要把這封信盡早到金大爺手上。
金家,金景修的院子里,小廝在門外擔心的來回踱步。
大爺把自己關在屋子里悶了好幾天,小姐強拽著大爺出去散心,結果,散心回來之后覺爺病的更嚴重了!
現在變了呆愣看著墻壁。
有的時候會對著墻唉聲嘆氣,有的時候會抓耳撓腮,狠狠捶打自己。
這不是有病是什麼!
大爺病的不輕啊!
小廝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是不是得去稟報給夫人……
就在這個時候,守門的下人來傳話,說是住在西巷的子送來了一封信,要給大爺。
小廝一聽,西巷胡同,那不就是姜二小姐住的地方?
小廝拿著信,立刻興高采烈的拿去給金景修。
大爺看到姜二小姐送來的信,肯定會打起神來的。
“爺,您瞧!是誰給您送信來了?”小廝跑進屋子里,說道。
金景修愣愣看著墻壁,沒有反應,其實他看的并不是墻壁,而是掛在墻上的鞭子,那是姜寧還給他的鞭子,他已經呆坐在這里了整整一日。
姜寧明亮張揚的模樣深刻印在他的心里,揮散不去。
每次想到,心臟都會猛地一。
他忘不掉,怔怔坐在這里,抬起臉看著鞭子。
小廝看到大爺沒有反應,走近過去,笑著道:“是姜二小姐送信來了!”
金景修依然巍然不,仿佛沒有聽見話。
小廝愣怔住,這怎麼可能呢,只要跟姜二小姐沾上一點關系,大爺都能原地跳起來,但是現在居然沒有反應?
“爺?”小廝晃了晃手上的信,“這是姜二小姐送過來的……”
“……”
依然沒有任何回應。
小廝不可置信,愣了好一會兒,故意道:“那小的把姜二小姐的信給退回去了,爺您的不適,需要在家靜養呢。”
金景修嗯了一聲。
耳邊嘰嘰喳喳的擾他的心神,他只想安靜的思考,不耐煩道:“行了,你出去吧。”
小廝呆愣在原地,完了完了,爺真的病了!而且病的不輕!
就連有關姜二小姐的事都不能打爺了,這不是病了是什麼?
小廝轉就跑,準備去稟報給夫人。
跑到院子門口,撞見了金薇蘭。
“小姐……”
金薇蘭看到慌慌張張的小廝,攔住了他,“發生何事了?”
“小姐,不好了!爺病了!”
“什麼?”金薇蘭的心一咯噔,難道是因為之前的事,“怎麼回事?哥哥他哪里傷了?”
“不是傷,是爺病的很嚴重!”小廝把姜夢月送過來的信給金薇蘭,道:“您瞧!這是方才姜二小姐送過來的信。”
“姜夢月?”金薇蘭嫌惡的皺了皺眉。
“以往只要沾染上姜二小姐的事,爺就會蹦起來,但是方才小的說要把信退回去的時候,爺竟然應了一聲!讓小的把信退回去!”
小廝一副見鬼的樣子,滿臉不敢相信。
金薇蘭一愣,也是沒有反應過來。
哥哥竟然要把姜夢月那個人的信給退回去?今兒個是太打西邊出來了嗎?
金薇蘭拿過小廝手里的信,“這真的是姜夢月送來的?”
“是,是姜二小姐派人送來的。”小廝回道。
“哥哥他說了要把信退回去?”
“是啊!”小廝重重點頭,恨不得把腦袋給點掉,真是不敢相信啊!大爺慕姜二小姐的事人人皆知,只要一沾上姜二小姐,就跟魔怔了一樣。
金薇蘭看到信上清秀的字跡,的確是姜夢月的字跡。
哈哈大笑起來。
“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按照吩咐把信退回去!”
“小姐,這……”
“趕的!”金薇蘭把小廝打發走,哥哥總算想通了,姜夢月那個人到底哪里好,呵,真把人當狗一樣使喚了。
退的好!就應該讓嘗一下從云端跌下來的覺!
金薇蘭去了金景修的屋子。
看到金景修站在墻前,怔怔看著墻壁。
走過去,說道:“做得好!你可算想通了,姜夢月那個人到底哪里好!”
金薇蘭走近過去一看,才發現金景修并不是看著墻發怔,而是看著掛在墻上的鞭子。
“咦?這不是阿寧救你時用的鞭子嗎?”
聽到這句話,金景修有了反應,神微,握了握拳頭。
“你看鞭子做什麼?”金薇蘭疑,還以為哥哥哪兒病了呢,這不是好端端的嗎,哪里像是生病的樣子。
金景修沉默,垂下了眼。
他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姜寧用了這鞭子救他……他之前卻持著這鞭子去侯府門口,狠狠辱了一頓。
一想到這里,他的心里就悶悶的,恨不得捶打自己一頓。
“薇蘭我……”他聲音低沉,剛想要開口。
啪!
一個掌落在他的后背,打得他形趔趄。
金薇蘭想起來那天姜寧相救,他們還沒有去表示過謝意,頓時抬手猛地拍了一下金景修,“阿寧救了你一命,竟然還不去表示一下謝意?”
“不行!你這次必須去!我陪你去!要是不給阿寧準備厚禮,就別怪我這個做妹妹的不客氣了!”
金薇蘭磨著牙道。
去向姜寧道謝?
金景修一怔,隨后心思豁然開朗,這幾天的郁悶心掃而空。
他有理由去見姜寧了!
金景修轉就走。
金薇蘭氣得跺腳,“哥,你去哪兒?”
“準備厚禮。”金景修扔下一句話,飛快的去往庫房。
金薇蘭聽到后臉如同見了鬼一樣,金景修會這麼聽話?讓他去侯府跟阿寧道謝,就這麼乖乖的去了?
該不會真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