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怎麼獲得殿下的信任?殿下只召見那個人,從不召見我們,我們就算想使法子也無可用啊!”幕僚們皺眉頭,嘆氣。
中年男子胡須,臉上閃過沉,“那人看起來很有很有古怪。”
“古怪?”
“是,很有古怪,若不然為何整日以黑袍遮面,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呢。”
中年男子的話一出,其他幕僚們點點頭,他們也很是好奇,那個人為何整日要穿著黑袍,從頭掩蓋到腳呢?
“那人必然有不敢臉的原因,也許殿下是被那人騙了!”
“殿下被騙?”
幕僚們驚訝的瞪大眼睛,你我我你,面面相覷。
中年男子點頭,語氣篤定,“只要能穿那人的真面目,就能知曉目的是什麼了,我們必須保護好殿下才行。”
“木老說得對,那人行蹤古怪,看起來神神,不能信任,必須查出他的真面目才行。”
“那要怎麼做?”
幕僚們微怔,抬臉看向中年男子,被稱為木老的中年男子眉頭微皺,道:“老夫去接近他,探一探他的來歷。”
“好。”
其他人也沒什麼好法子,點了點頭,在他們當中木老跟在六殿下邊的時間最長,深信任,此事由木老去做,最為合適。
……
六皇妃的院子。
徐秀容微微隆起的肚子,臉上出幸福的笑容,只要肚子,就能夠到里面有小生命,是和殿下的孩子。
“皇妃,該喝藥了。”
婢端上來安胎藥。
徐秀容聞到苦的藥味微微皺眉,不過為了孩子,還是忍著苦全部喝了下去,把空碗遞給婢。
婢立刻遞上小碟子。
徐秀容拿起一顆話梅含在里,酸甜的味道過了苦,皺的眉頭緩緩舒展開。
好一會兒,覺得有些疑,抬起臉道:“翠兒呢?”
往日里送安胎藥的事都是翠兒去做的,翠兒在邊伺候,都已經習慣了,但是好像很久沒有看到翠兒了。
前兩日是因為肚子疼的緣故,心神慌,本無暇顧忌別的事,如今平靜了下來,才察覺到不見翠兒的影。
“這……”小婢不知曉,回道:“奴婢也不知曉翠兒姐姐去了哪里。”
翠兒是皇妃的婢,比起們普通下人份地位要高一些,誰都不敢干涉翠兒的事。
這兩日翠兒不見了,們還以為翠兒是替皇妃辦事去了呢。
徐秀容皺了皺眉,沒有翠兒伺候,覺有些不習慣。
想起來兩日前,赴皇宮宴會回來,命令翠兒去給六殿下送了醒酒湯,好像是從那之后就沒再見過翠兒了。
沉思了一會兒,道:“去問問看翠兒在哪兒,若是找不到的話,去殿下的院子里問問,兩日前我命翠兒去給殿下送過醒酒湯。”
“是,奴婢知曉了。”小婢應了一聲。
徐秀容沒有多想,著肚子,在府里也不會出什麼事。
小婢問了一圈院子里的人,眾人皆搖頭,說沒見過翠兒。
“翠兒姐姐?不知曉,好像這兩日沒有見到過呢……”
小婢最后只能去主院問。
李河宣正在書房里看書。
下人敲了敲書房的門,等到里面傳來聲音,才走進去,恭敬道:“大人,六皇妃那邊那人了。”
李河宣聽到后眉頭微皺,“何事?”
“是六皇妃院子里的小丫鬟,來問名翠兒的婢下落,說是兩日前給大人送過醒酒湯。”
“……”
李河宣的作一頓,抬起了臉,神有些冰冷。
婢。
他想起來兩日前夜里有個婢沒有經過他的允許,貿然進了他的屋子,并且看到了他的樣子,為了不讓人起疑,他讓青鋒理掉了那個婢。
如今六皇妃察覺到人不見了,到他這里詢問。
他面冰冷,冷淡道:“去回復給皇妃,那個翠兒的婢因病告假了。”
“是。”下人應了一聲。
一個婢而已,過段時日就忘記了。
李河宣心冷冷想著。
下人出去告知小婢,小婢轉回去,稟報給六皇妃。
徐秀容聽到后皺了皺眉,有些微惱。
翠兒是的婢,若有事,理應與說,不通過直接跟殿下告假,等同于沒把放在眼里。
心頭雖有些惱怒,不過沒有多說什麼,若是呵斥的話,就是落殿下的面子。
所有事等翠兒回來再一一算。
“行了,那就算了,無需再找了。”
“是。”婢應了一聲。
院子里恢復平靜,無人再提起翠兒的事。
……
夜里。
木老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腦海里總是想起六殿下邊的那個人,穿著一黑袍,從頭遮蓋到腳,府里沒有一個人見過那人的容貌。
那人到底是誰?
是不是因為什麼原因,不能以真面目示人。
也許殿下是被那人騙了!
對,沒錯,殿下肯定是被那古怪的人騙了,若不然怎會一心一意只信任那人的話呢?
在極度郁悶之下,木老越躺越睡不著,最后坐起了。
以前殿下最為信任他,經常找他探討事。
但是自從南方賑災回來后,六殿下就從沒有召見過其他人,只會召見那個行蹤古怪的黑袍人。
木老皺眉頭,到郁悶,準備開窗通通風。
推開窗子,看到遠依稀朦朦朧朧亮著芒。
那是黑袍人的屋子。
黑袍人進屋子的時候,吩咐過所有人,不許任何人踏進他的屋子一步。
六皇子也下了命令,不許任何人去打擾。
因此這幾日來,沒人靠近過那間屋子。
現在越想越覺得可疑,屋子里有什麼東西,不許任何人進去,莫非是那黑袍人在做見不得人的事?
想到這里,木老眼中閃過異。
要是去看一看的話,說不定就能知曉那古怪的黑袍人在做什麼事了。
念頭一出,制不住心頭的沖,想立刻過去看看。
木老心里到抓心撓肝的,最后下了決心,決定去看一眼。
他悄悄推開門,走出了屋子,趁著黑夜,往黑袍人所在的屋子走過去。
夜沉黑,已經是深夜,因此沒有其他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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