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姜寧乘馬車去了六皇子府。
徐秀容早早知曉,在大門口等待,當看到攝政王府的馬車欣喜一笑。
馬車緩緩停下,姜寧從馬車里走了下來。
徐秀容走過去,欣喜道:“姜寧,你來了!明明是我應該去王府向你道謝才對,反而讓你過來了……”
姜寧淡笑道:“你有孕在多有不便,怎能讓你跑呢。”
徐秀容搖頭,“我無事的,孩子月份又不是那麼大,走走也無事。”
“那也是,要注意一點。”姜寧囑咐,徐秀容本不壞,一來二去兩人就絡了,希能夠平平安安的。
老嬤嬤在一旁提醒道:“皇妃,請王妃進去說話吧。”
徐秀容笑了笑,“見到你太開心,倒是差點忘記了,站在門口不太好,我們進去說話吧!”
兩人走進了府里。
徐秀容早就命人準備好了茶水和糕點。
“姜寧,快坐。”
姜寧走過去坐下,端起茶杯,喝之前習慣的不著痕跡嗅了一下氣味,以免里面慘雜著其他東西。
防人之心不可無,在外都要小心謹慎,只有在攝政王府的時候才會放下所有防備。
輕飲了一口茶后,微微笑道:“好茶。”
徐秀容的臉上滿是激的神,“這已經是你第二次救我了,我不知道該怎麼答謝你才好……要不是你,怕是這個孩子就保不住了。”說著,了一下微微隆起的肚子。
曾在皇宮的時候,姜寧施針救過一次。
此次在桃花鎮,摔倒在地,差點被瘋狂村民襲擊,也是姜寧救了。
“姜寧,謝謝你。”
真摯的道謝,心里充滿激。
姜寧放下茶杯,淡聲道:“無需放在心上,只要平安無事就好。”
徐秀容暗暗攥袖子,這份恩會牢牢記在心里,等到來日姜寧有請求的話,會毫不猶豫的應下。
“對了,金爺和金小姐他們呢,沒有傷吧?”
“薇蘭了一點驚嚇,現在已經好多了,金爺也很好。”姜寧回道。
徐秀容長長舒出一口氣,“他們無事就好,太好了……等改日,我要去金家表示謝才行。”
姜寧的目落到徐秀容的手上。
霜月稟報,似乎是的掌心了傷。
徐秀容注意到姜寧的目,隨即攤開手掌,道:“我了一點傷,這應該是摔倒的時候蹭傷的,并非那些瘋狂村民所傷。”
姜寧認真看了一眼,的確不是咬痕或者抓撓的痕跡。
隨即從袖中拿出了配制的金瘡藥,道:“這是我配制的金瘡藥,能夠醫治傷口,且不留疤痕。”
徐秀容接過姜寧,笑著道:“姜寧,謝謝你。”
對姜寧的醫十分信任,配制的金瘡藥必然也是最好的,當即就用了姜寧所帶來的金瘡藥。
姜寧琢磨著寒暄也差不多了,今日來六皇子府,并不是為了徐秀容,而是因為六皇子而來。
那日在混中,明明好像看到了六皇子傷的場景,若六皇子真是被得了疫病的村民所傷的話就糟了。
抬起臉,問道:“六皇子可在府上嗎?”
徐秀容毫不懷疑,點點頭,對著邊的嬤嬤道:“快去請殿下過來。”
攝政王妃登門拜訪,六皇子理應也是過來個臉的,再說了,姜寧對有恩,救了他們的孩子,六皇子更應該過來道謝了。
老嬤嬤應了一聲,立即轉走出去,去稟報給六皇子。
姜寧坐著慢斯條理喝茶,慢慢的等。
書房。
李河宣聽到姜寧來了,沉黑的眼底閃過一復雜神,皺了皺眉頭。
這個時候老嬤嬤已經到了門外,“殿下,老奴有事稟報,攝政王妃登門拜訪,殿下要不要去見一見?”
李河宣皺了眉頭。
門外老嬤嬤等了一會兒都不見回應,有些疑。
準備再請示一遍的時候,書房的門打開,六皇子從里面走了出來。
“殿下。”老嬤嬤恭敬行禮。
李河宣淡聲道:“走吧。”
沒過一會兒,李河宣走到院子,踏進了屋子。
隨眼去,一眼看見坐在窗邊在喝茶的姜寧。
他的目深邃,不過很快把所有心思下去,恢復如常,“攝政王妃。”
姜寧聽聞聲音抬起了臉。
看到六皇子后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他的臉紅潤,并無異常,而且似乎也沒有發瘋的跡象,不像是得了疫病的樣子。
難道是真的沒有被傷到?
姜寧不皺了皺眉,不應該看錯的啊……
頓了頓,回過神,起道:“六殿下。”
李河宣走過來,微微笑道:“nari多謝王妃出手相救,保護了秀容,這個恩我必然記在心里,來日定會回報。”
“殿下不必客氣。”姜寧平平靜靜開口,“我今日來是想問一件事,那天殿下有傷嗎?我似乎看到殿下被那群發瘋的村民所傷。”
直白開口詢問,目看著六皇子。
李河宣的眉頭不著痕跡的蹙了蹙,現在膛上的傷口還在作痛,不過他表面上沒有表現出什麼,淡聲道:“并未傷。”
“真的沒有傷嗎?”姜寧認真看他,試圖從他的眼中看出說的到底是不是實話。
李河宣淡淡笑道:“當然,我為何要騙王妃呢。”
另一邊徐秀容站了起來,走到李河宣的邊,擔憂看他,“殿下真的沒傷嗎?我那日明明看到殿下的襟上沾了……”
李河宣抓握住了徐秀容的手,示意讓放心,道:“那并非我的,是那些瘋狂村民的,不小心沾染上的而已。”
徐秀容還是不太放心,恰巧有攝政王妃在,診診脈也是好的。
“殿下,王妃醫高明,不如讓王妃給您診診脈吧。”
“不用。”
李河宣當即回絕,隨后道:“我沒有傷,就不用麻煩王妃了。”
“殿下,還是……”徐秀容還想勸說些什麼。
李河宣拍拍的肩,安道:“放心吧,我沒有傷,你們慢慢聊,我就不打擾你們說話了。”
徐秀容在哄下點了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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