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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第一百二十三章

白晟羽嘻笑著將那瓶子慢慢傾斜,作勢要倒在其中一人的臉上,“此藥一沾,便會發出滋的一聲,就像油滴在火上一樣,然後呢,你的臉就會很快的貴爛,流濃,直到只剩白骨,你們那八名同伴是怎麼死的,難道你們就忘了?你們想用同樣的法子去死麼?”

那二人可是親眼看到同夥莫名地就死在了河裡,那死狀有多慘,自然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大夫,小的說,小的說實話,小的黑鯊幫就在這麗江河岸的江華境,前兩日有人找到幫主,出了一大筆錢讓本幫穿大人船底,幫主收了一半定金,便命小的幾個等在河岸,伺機而,後來的事,大人也應該都知道了。”

此言說了等於沒說,一點價值也沒有。

其實一名稍瘦些的賊人著音說道,那人雖是一副很害怕的樣子,但眼神卻是很鎮定,並非如他所說,只是個小囉嘍,冷華庭看著就凝了眼,對白晟羽道:“那藥太臭了,三姐夫,給他來一手分筯錯骨吧,一會子他若再不說實話,就將他跺漿,餵魚算了。”

白晟羽聽了還沒來得及手,冷謙卻是一把拎起那個賊人,在他上連點幾下,那人立即發出如狼一般的嚎,渾了一團,能聽到他骨頭斷裂的聲音,另一個看得這個醒,徹底下傻了,忙搗頭於蒜道:“大人,小的願說實話,小的願盡實話。”

“那快說,別磨嘰了。”白晟羽沒好氣地說道。

“大人,那個人是戴了面來的,我家幫主並不知道他的真實份,但卻知道,他們是想要活捉大人你和你夫人的,先前商議的是,我們去穿大人的船,他們自己派人來擄人,所以,大人,您還得小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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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華庭聽了便看了白晟羽一眼,白晟羽點了點頭,“此言怕是真的了,妹夫,咱們怕是不能再按原路走,得改道而行。”

正說著,錦娘帶著兒走了進來,見地上兩個被綁之人,不由怔住,再看冷謙和白晟羽都在,倒是鬆了一口氣,笑道:“還好你們兩個安然無恙啊,不然,我可不能跟三姐和四兒差呢。”

冷華庭見錦娘神比先前好多了,角便勾起一抹溫地笑意,“可是了?一會便讓張媽媽送飯給你。”

“真是了呢,不過,我方纔撿到一個信封,相公,你們看看。”說著,便將那信拿了出來,遞給冷華庭,冷華庭看得眉頭一挑,疑地問錦娘:“這信是從哪裡來的?”

“艙外撿的,我還覺得稀奇呢,怎麼會有人寫這麼一封信呢,是預警麼?”錦娘笑問道。

白晟羽自冷華庭手裡拿過信去,看了一眼後,也是劍眉蹙,看向地上那人道:“你們在江華境可也有人?”

那人聽得一怔,點了點頭道:“有個分舵呢。”

“分舵在哪裡?”

“在江華縣城以北三十里地的黑峰嶺上。”

白晟羽聽了又問了他一些東西,見沒什麼可問的了,便命侍衛將這二人了下去。

那邊冷遜自白晟羽手裡也接過那封信,一看之下,臉微變,轉頭看了錦娘一眼,目閃爍著,並沒說什麼,只是微微搖了搖頭。

“大人,要不要改道而行?走江華自是要快捷不,但若危險重重,不如改道而行吧。”冷遜想了想,還是建議道。

“阿遜認爲此信所言非虛?不知道你是否看得出,此乃何人字跡?”冷華庭眼神犀利地看著冷遜,皺了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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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想,此人並無惡意,結果方纔那黑鯊幫之賊人所言,可信度更高,屬下不過也只是猜度,還請大人明察。”冷遜聽得一滯,避重就輕地回道。

冷華庭聽了也就沒有再問他,卻是與白晟羽說道:“不管送信之人意何爲,此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那些人一門心思想要擄了我夫妻走,看來,仍會與西涼人有關,我們不如來個將計就計,將前面埋伏之人來個一網打盡。”

白晟羽把玩著手中的小瓶,笑道:“四妹夫的想法與姐夫我不謀而合,總是一味的捱打,我這心裡不爽得很,不給他們還個迎頭痛擊,他們還真拿咱們是柿子好拿呢,堂堂天朝境,怎麼能任由西涼番子一再地作惡?”

“那好,阿謙,你先下船,拿了我手令去江南總督府一趟,讓總督大人派兵支援。阿遜,咱們商議一下後天登岸後的行進路線,得重新部署一番纔是。”冷華庭冷靜地謀劃起來。

不過,大家都沒有再說起那信的由來,錦娘心裡覺得奇怪,也沒做多想,見幾個大男人在說正經事,自己呆著也沒意思,加之肚子又得很,帶著兒出了花廳,尋張媽媽討飯吃去。

張媽媽這幾日也是有些暈船,不過,好在忠林叔倒是將照顧得很好,拿了些解暈的藥吃了,所以,比起青玉來,神要好多了。

正要送飯給,沒想到倒是尋到了廚房裡,不過笑瞇了眼,“這兩日可是很容易啊。”

錦娘聽了臉微紅,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又嗜睡又極容易,攀了張媽媽的手就看向手裡的食盒:“今兒有什麼好吃的,在船上呆了這許多日,好久都沒吃青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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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有青菜,放心吧,了就快些吃吧,一回子早早兒歇了。”張媽媽疼的看著錦娘,如今也能得出,爲何秀姑那樣木的人,到了關鍵時候,肯豁出命去保護了,等真誠平和,很尊重人,沒有半點主子架子不說,還對人實心得很,也腸也,就是知道下人們犯了一些小錯,只要不是太過份,都一律放過,自己雖然只與幾個月時間,卻也被真心打,願意全心相待。

張媽媽送錦娘回寢艙用飯,錦娘胃口很好,吃了兩大碗米飯,還喝了一碗燕窩,幾個小菜也被吃得七七八八,吃完後,兒服侍淨了面,便眼沉沉地又要往牀上膩,張媽媽不由皺了眉道:“沒覺著最近有點不一樣麼?不是病了把?”

錦娘懶懶的歪在大迎枕上,張媽媽的話卻是聽進去了,怔了怔道:“也沒啥,就是特想睡,易,提不起勁來,趕明兒到了岸上,請大夫瞧瞧去吧,應該不會是什麼大事。”說著,又打了個呵欠,一副昏昏睡的樣子。

張媽媽皺著眉頭尋思了一會子,突然眼睛一亮,一把握住錦孃的手道:“的信期是不是好久沒來了?”

錦娘聽了迷迷糊糊地歪頭想了想,咕嚕道:“好像是沒來,好幾十天了,該來了纔是啊,不過,我的月事常不準的,這也沒什麼。”

“上回吃了劉醫正的藥,您可是好了很多呢,奴婢可是注意著這事,,按您現在這副樣子,怕是有了呢?”張媽媽欣喜萬分地對錦娘大聲說道。

錦娘聽得了震,驚得瞌睡全沒了,正經地坐直了子,不可置信地看著張媽媽,喃喃道:“不會吧,怎麼就有了?我還小呢,張媽媽,怎麼辦啊,我……我下月纔是十五呢,不會真有了吧。”這個子雖然在簡親王府裡調養得不錯,如今比起剛來那會兒可要滿高挑得多了,可錦孃的下意識裡還是很排斥懷孕的,至是排斥在現在這個危險重重的時候懷孕,可是這個時代,又不能隨便吃避孕藥,而且,王爺王妃幾個是眼地瞅著自己的肚子,不得自己快些給他們生個小孫子纔好,自己真要去弄那避孕藥吃,王妃第一個就不饒……

“說什麼傻話呢,都嫁過來半年多了,那者是不得了呢,十五可不小了啊,奴婢那會子生我家大小子時,也正是你這個年紀,劉姨娘生世子爺時,也是您這個年紀呢,您啊,人家有了子只會喜得不得了,瞧您這是啥表?一會爺看到怕又得罵了。”張媽媽笑呵呵地嗔了錦娘一眼道。

“可是,如今都是危險,我怕……怕保不住呢,哎呀,大夫沒確診,保不齊就沒有呢,我先不想這事,好生睡覺纔是,張媽媽,您可千萬先別說給爺聽了。”錦娘自我安地對張媽媽道,一轉頭,看見兒也是一臉傻笑地看著自己,便輕喝道:“兒,你最是喜歡在爺跟前嘰歪了,可記住了,決對不可以將這事給出去,不然,仔細你的皮了。”

兒聽了不贊同地嘟嚷道:“真是冤枉,奴婢的心可是向著的,哪裡就在爺跟前兒嘰歪了,說得奴婢好傷心啊。”說著,就一副委屈得要哭了的模樣。

“裝,你就裝吧,別以爲我看不出來啊,你就是你家爺的小眼線,我一點子小全被你泄了,你還裝,你如今是有爺給你掌腰了,不怕我了是嗎?”錦娘佯裝發火,兒的腦門子說道。

“哈哈哈,難得爺也有這份小心思呢,,你也別怪兒了,兒可是專門服侍爺的,爺忠心可沒錯,再說了,您可是爺的人,爺對您可是含在裡怕化了,捧在手心裡怕摔著他不過是關心你呢。”張媽媽就在一旁打圓場,看錦娘懨懨的又要睡,倒是過來幫安置,兒含笑看著這幾日越發不講理的錦娘,也過來服侍著,卻是小聲對張媽媽道:“指不定真是有了,以前脾氣可沒這麼大呢,我聽老一輩的說,懷著子的主子脾氣比平日裡可大了不呢。”

張媽媽聽了也拿手,笑罵道:“當著的面說這話,小心真要揭了你的皮去。”

“嘻嘻,捨不得的,不過就是過過癮,嚇乎嚇乎而已,再說了,我可是的陪嫁,那說不得的,我可真不會說,平日裡打個小報告,不過是寬下爺的心罷了,您也不是不知道,爺那顆心啊,全系上,沒事就揪著心,我看了也過意不去啊。”

在水路上又走了兩日,不過,這兩日,冷華庭部署完應對敵人的事宜之後,再也沒有離開過錦娘一步,那送信之人,分明是混到了船上,這船上也不安全,若非那人並無歹意,那日錦娘怕是又遭不測的,爲此,他很是疚,說了要好生護著的,卻又讓人鑽了空子,真真惱火得很。

到了江華境,大船還是靠了岸,水後繼續護著大船前行,而冷華庭卻帶著一錦娘上了岸,改乘馬車而行,自京裡來的兩隊侍衛護衛在馬車兩側,冷謙冷遜兄弟二人一左一右的騎馬跟著,行裝打點齊整後,車隊慢慢前行,到了離江華縣城三十里,果然看到有一坐高大的山峰,道也變得狹窄了起來。

侍衛們提高了警剔,刀在手,張地守衛在幾輛馬車前,行進到山路里時,突然自兩側山林裡有嗖嗖冷箭齊響,一擡眼,那鐵箭如雨般向車隊人馬,侍衛大驚,揮刀連舞,擊落不箭枝,但仍有不人中箭落刀,一時馬嘶人作一團,冷謙幾個飛劍護著馬車,但那箭枝的目標不是馬車裡的人,而是周圍的護衛,一時,他們兩個反顯得輕鬆得很,看著周邊的護衛傷不,冷謙心中一急,大喝著讓衆人下馬躲避,自己縱馬揮刀,救了不侍衛。

但那箭枝越來越,冷謙突然棄車向來路惶而逃,臨走時,對侍衛領隊道:“走吧,護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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