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迎陛下進殿。”
段和譽大喊一聲,滿朝文武,以及后宮妃嬪,全部叩首恭迎。
趙桓也不拒絕,穿著厚重的甲胄,邁著沉重的步伐,每出一步,都震撼人心。
等他走到大殿中央便停了下來。
形影不離的段和譽頓時一臉疑:“陛下為何停下?”
“請陛下上座。”
段和譽趕沖自己的王位做了個請的手勢。
在大宋皇帝面前,一個小小大理國王,自然不敢居高臨下。
趙桓卻笑著搖了搖頭,摘掉頭盔,往段和譽懷里一扔:“朕一污,就不上座了。”
“在此地沖刷干凈再說。”
段和譽本來還想堅持,但是見到趙桓已經閉目養神,便不再多言。
連忙沖周圍的侍使眼,眾紛紛上前,替趙桓拆掉上的甲胄部件,將一個大水盆抬了進來。
那些幾乎被鮮浸的甲胄,直接扔進盆里。
一個小侍張道:“請陛下水。”
趙桓卻淡然一笑:“不必了,大理國本來就熱,熱水澡什麼的就免了。”
“直接把水往朕上潑就是,速戰速決,莫要因為這種瑣事耽誤時間。”
小侍一聽這話,嚇得直接跪倒在地。
“借給奴婢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對陛下不敬。”
段和譽也連連拭著額頭的汗水,張道:“臣怎敢讓人往陛下上潑水?”
趙桓里嘖了一聲,沒好氣道:“虧你還是個國王,怎能如此畏首畏尾?難怪高家人總能欺負到你頭上。”
“朕讓你潑,你就潑。”
沒辦法,段和譽只好沖侍們點了點頭。
嘩啦啦……
水聲不斷在大殿回著。
門將呆呆的站在宮門外,早已經被眼前發生的事,震得目瞪口呆。
在見到趙桓之前,他還以為,趙桓是何等高不可攀,彪悍恐怖的存在。
結果見到本尊,竟如此的……隨和?
門將吞了下口水,轉看向旁邊正坐在臺階上歇息的林騰和劉校。
“兩位將軍……”
門將剛開口,就被林騰笑著擺手打斷。
“我們可不是什麼將軍。”
“我只是前侍衛中的一個小小武尉,旁邊這位,是敢戰士武尉。”
“武尉在陛下邊,只能算是高一級的戰卒。”
聽到這話,門將心里陣陣哆嗦。
這兩位煞神,只不過是級別高一點的戰卒?
他忍不住驚呼起來:“難道陛下邊,還有比二位更加強悍的勇士?”
劉校輕描淡寫道:“前侍衛那邊我不清楚,反正在敢戰士里面,比我厲害的大有人在。”
“比如我們的游擊將軍王犇,膂力冠絕敢戰士,只怕是兩個我綁在一起,也不是游擊將軍的對手。”
“還有大統領岳飛。”
“不過自從與金國開戰以后,大統領就一直在太原府協防,你怕是永遠都見不到大統領了。”
林騰直接抬手在劉校肩膀上來了一下,嘿嘿笑道:“上次比武,我們孫賀大統領,與王犇平分秋。”
“現在,前侍衛才是陛下邊第一等部隊。”
劉校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放心,不跟你們爭。”
一旁的門將,看著林騰和劉校有說有笑,不由吞了下口水。
心里除了震驚就是敬畏。
他側耳傾聽宮外依舊響亮的廝殺聲,張道:“戰斗還未結束,二位就一點都不擔心?”
聞言,林騰直接咧一笑:“陛下都不擔心,我有什麼好擔心的?”
劉校則干凈利落道:“放心吧,等我們的人把城叛黨殺絕,戰斗自然就結束了。”
殺絕……
數萬叛黨,在兩千五百大宋戰卒面前,竟如草芥一般。
門將一臉汗:“我也曾前往大宋訓,同樣是戰卒,怎麼差距這麼大?”
林騰沒有解釋,而是直接抬手,拍了拍門將上的甲胄。
“你這玩意兒,狗都不穿。”
門將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甲胄,又看了看林騰的甲胄,答案已經不言而喻。
林騰的甲胄,乃是由重型將校鎧加板甲改出來的,防力可以用“變態”二字來形容。
而大理國門將的甲胄,則是鱗甲加鎖子甲,一些非重要部位,甚至采用皮甲。
別說面對長武,就算是被刀砍多了,都可能被砍開。
畢竟甲片防砍,不代表連接甲片的繩索也防砍。
最關鍵的是,因為大理國獨特的地理環境,當地人大量使用“梅針箭”。
梅針箭的箭頭細而長,對付皮甲有奇效。
而事實上,這玩意兒對付薄鐵甲和鎖子甲也有奇效。
一旦叛黨能夠破甲,哪怕消耗一百支箭才能穿一副甲胄,依舊能靠巨大的基數,把大理國軍堆死。
反觀趙桓麾下的戰卒,本來就是為了與金兵鏖戰,別說梅針箭,凡是箭,無關乎輕重,一律全防。
直接從本上,杜絕了被叛徒破甲的可能。
除非運氣差到極點,用面甲接敵人的破甲武,否則只有累死的戰卒,絕沒有被殺死的戰卒。
門將的認知被徹底顛覆了。
“軍里最銳的鎧甲,在你們面前,還不如二流鎧甲……”
“難怪差距如此之大。”
林騰笑道:“不用羨慕,這都是拿錢砸出來的。”
“別看我們陛下現在殺得歡,等戰后修繕甲胄,有陛下頭疼的時候。”
就在這時,趙桓的喊聲已經從大殿里傳出。
“段譽,你得給朕報銷援助費用!”
“各類武甲胄的損耗,總不能讓朕一個人掏吧?”
段和譽著臉上的汗,滿臉賠笑:“是是是,請陛下放心,臣一定竭盡所能,為陛下彌補軍費。”
“只是大理乃是小國……幾萬兩銀子倒是能拿出來,再多恐怕就……”
“還有,臣段和譽,不段譽……”
趙桓可不管那麼多,他終于下厚重的甲胄,整個人往國王寶座上一坐,渾那一個舒坦。
“除了報銷軍費之外,朕還打算跟你做一筆易。”
易?
段和譽眉頭微皺,疑道:“陛下打算……做什麼易?”
趙桓咧一笑,口而出:“你打算花多錢,買下高家人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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