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老闆)!」
結界,白蘭和薇薇安都飛了出來,一臉擔憂地看著葉陵。
在「心」使用寂滅之心后,白蘭和薇薇安都到了一定的影響,不過「心」主要針對的是葉陵,而且葉陵也承了絕大部分因果技的力量,白蘭和薇薇安也只是和葉陵斷開聯繫。
們親眼看到了葉陵遭遇的一切,不過們除了干著急以外,什麼都做不了。
若不是葉陵心魔及時出現,們都覺得一切都完了。
葉陵看到兩焦急的樣子,眼神也變得和起來,笑著回道:「我沒事,一切都過去了。」
薇薇安拍著脯道;「還好老闆你沒事,我看到你忘一切,甚至都不想活的時候,真是嚇死我了!要是老闆你死了,誰給我發工資啊?」
葉陵白了薇薇安一眼,沒好氣道;「你關心我,惦記的是你那點薪水啊!咱們之間是一點都沒有?」
薇薇安連忙道:「老闆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薇薇安對你的忠心,天地可鑒!」
隨著葉陵和薇薇安的打趣,眾人之間的氛圍也變得輕鬆起來,就好像危險未曾存在過一般。
奧古哈剛此時也飛了出來,道:「不是我掃興,但這附近還藏著危險,大家小心一點,那「心」的傢伙,或許還留有後手。」
此時因果也從空中落到地上,對葉陵道:「主人,「心」的因果技似乎是一次的技能,我只在附近吸收到了因果力量,並沒有掌握「心」的寂滅之心。」
「我明白了。」
葉陵微微點頭,又向因果問道:「因果,你覺醒的怎麼樣了?」
聽葉陵問起這件事,因果又咧笑道:「主人放心,「心」的事沒有影響到我太多,在我出來的時候,就已經完突破,掌握了屬於我自己的因果技,我給它取名為——因果鏡域。」
「因果鏡域?」葉陵微微挑眉,「有什麼效果?」
因果道:「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主人你向我發起攻擊,有多狠就多狠!」
葉陵看著因果那展開雙臂,半點沒有防的樣子,也不由問道:「你確定?」
「主人你放心,我心中有數!」
「那好,你自己小心一點。」
葉陵見因果這麼自信,也不再磨蹭,當即用符文凝聚一柄飛劍,向因果去。
一道劍一閃而過,符文飛劍直因果眉心!
不過,就在符文飛劍到因果眉心的瞬間,符文飛劍便是直接原路返回,與兩倍的速度向葉陵!
葉陵瞳孔微微一,立刻側躲避,堪堪躲過了自己的符文飛劍。
符文飛劍從葉陵後掠過,撕破了大地,刺穿了結界。
一旁的薇薇安看到因果的這一手,整個人都有些呆了,連忙向因果問道:「因果,你這因果技,反彈的力量有上限麼?」
因果笑道:「我這是因果技,只講因果,不講上限,別說是主人了,就算是善惡的攻擊,我也一樣彈開!」
薇薇安一臉不信;「你這也太誇張了,不可能做到!」
因果:「你在因果鏡域消耗的力量不多,與使用界魔心和絕對神行差不多,比定製未來的消耗要不。
雖說葉陵還無法做到平時一直保持因果鏡域,但也足以讓葉陵在一場高強度的戰鬥當中,全程開啟因果鏡域。
可以說,因果現在覺醒的技能,是目前葉陵掌握的最強因果技,其重要程度甚至還超過了葉陵的定製未來!
畢竟葉陵目前的定製未來還沒有完全開發,消耗實在是過於巨大,即便定製未來強大,對葉陵來說也只能當做類似核武一樣的底牌,尋常戰鬥無法使用出來。
葉陵在學習了一會兒因果鏡域的用法,掌握因果鏡域之後,掃了一眼周圍,隨即又對眾人道:「「心」的實力有些超乎我的預料,接下來我們要面對的敵人還有「腦」,那是監視者的領袖,也是監視者中的最強者。」
「這其中的危險不言而喻……」
白蘭聽出了葉陵的意思,連忙道:「師父,你不用擔心我們,我們也想要盡一份力,「腦」是原初混沌的禍害,我為原初混沌意志的前任代表,有義務去為了保護原初混沌而貢獻一份力!」
薇薇安同樣道:「老闆,我可什麼都不怕的,只要你工資給夠,善惡我都能幫你干碎!」
奧古哈剛:「我在虛無暗面活了無盡歲月,還不至於怕虛無勢力中的一個領袖。」
葉陵見眾人態度如此堅決,也知道自己無法勸說他們離開,最終只能搖頭苦笑,隨即道:「那好,接下來由我來布局,大家聽我的計劃行事。」
「沒問題!」
在眾人異口同聲回答后,葉陵也開始布置作戰計劃。
他將自己部分生命本源給白蘭,讓白蘭、薇薇安和奧古哈剛一組,讓他們先行出發,去尋找白月。
而他則是與因果一起,留在原地,理「心」殘留下來的禍患,以及尋找「腦」的蹤跡。
隨著葉陵的作戰計劃下達,白蘭三人也在葉陵符文的掩蓋下,繼續向北方前進,很快就消失在了葉陵和因果的視線當中。
因果瞧著白蘭等人離去的方向,不由對葉陵問道:「主人,「腦」可能也在北方,你就這麼讓他們過去,真沒問題嗎?」
葉陵道:「放心,奧古哈剛和薇薇安都是活了許久的老油條,本實力不弱,有他們兩個在,即便是與「腦」遭遇,也不會有危險。」
因果:「那白蘭姐……」
葉陵:「蘭兒是白月的兒,只要白月在這裡,他就不會讓蘭兒出事……我目前還看不清白月的立場與謀劃,若蘭兒能將白月引出來,這會讓我們的局勢大有好轉。」
因果:「主人,你這不是在利用白蘭姐嗎?那白蘭姐……」
葉陵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我也不想,但這是那丫頭主要求的。」
「因果,你別看蘭兒明面上表現得一臉堅定,但心底承的力比我們任何人都多,的心也比我們任何人都脆弱。」
「蘭兒,比誰都想要知道父親白月的謀劃。」
「在這件事上,我這個做師父的並不合格,但……」
葉陵看向白蘭離開的方向,眼神變得複雜:「有些事,只有蘭兒才能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