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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第一紈绔》第472章 周泰綁架

大亮!

議事大帳中,眾將齊聚!

陸遠高居主位,隨手扣著一疊最新的錦報!

環視眾將,暗暗盤點!

一夜之間,揚州大軍已經齊聚桂郴縣!

一共三萬九千大軍,俱是騎兵銳!

其中的討逆軍以及重甲騎兵,則更是銳中的銳!

如今全部扎營在郴縣西北兩座城門外,姿態明顯!

就是要以赫赫兵威,將桂守軍困死在孤城之

當然這只是大軍姿態!

各個領兵大將也已聚全!

典韋,許褚,黃忠,趙云,周泰盡在!

此刻正圍在桂郴縣的沙盤前,認真打量!

而郴縣城,桂守軍只有十萬步卒!

領兵主將為桂太守趙范!

領兵大將,則是趙范麾下陳應,鮑隆,楊齡三人!

陸遠與趙云商議之后,已經確認,桂守軍的破綻就是存糧!

軍糧不足,以至軍心不穩!

以正常消耗,算上今日,也只夠兩日而已!

就算趙范令守軍節食,也終究無法憑空畫餅!

存糧總會隨著時間,越來越

而軍心士氣,卻總需一口吃食支撐!

此事無論是趙范,還是陳應,鮑隆,楊齡三人,都無法解決!

不過他揚州肋,也同樣如此!

正是糧食和時間!

如今揚州因為孫堅變故,直接多了二百六十余萬百姓,存糧已經僅夠支撐二十天!

這意味著他必須在十八天,完荊州戰事!

奪下襄糧倉,留出兩日時間周轉,以此緩解揚州燃眉之急!

之后他才有可能實施后續手段,威益州!

而且在此期間,他必須保證后背無虞!

往返州解決張魯,也至需要三日!

否則他在外搶糧再多,部生,也會讓他徒勞無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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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天拿下荊州,時間已經極為迫!

而他還必須在此期間,匯聚荊州南部零陵,桂,武陵,長沙等各郡資與民力!

保證大軍的襄決戰,沒有軍資之虞!

面對劉表的深高壘戰略,也會有充足的民力可用!

否則只要被劉表的防工事稍稍耽擱,都可能讓他一切努力,付諸東流!

這也使他不得不以大軍開路,踏足整個荊州南部!

為百姓立好規矩,爭取到這份百姓民心!

雖然可以分兵前往,各自奪取,但他卻沒有足夠的人手可用!

如同他偌大揚州,只有郭嘉坐鎮,蔣欽率領兩萬新兵鎮守!

偌大州,也只有徐庶獨領一萬大軍,守護著南海郡一地!

剛打下的零陵郡,甚至本無人可用!

既無他揚州府的員,也無大軍駐守!

只能讓許定和鞠義暫留一日,以作權宜之計!

如此種種,都將他的半月之期,轉戰荊州,變得極為張!

好在今早的錦報,已經有了周倉消息!

周倉提前布置,五萬新軍已在會稽郡募集完

此刻新軍已經進南嶺,十天后就可轉長沙地界!

之后大軍跑馬,堪堪會在三日后抵達襄

如此效率,自然讓他心喜!

但是時間迫,卻也讓新軍參戰,多了一些未知!

不過他已明白周倉改變林中路線,就是為了節省時間!

此刻卻也沒法再對周倉另行傳令!

如果新軍訓練不及,那麼對荊州戰事的影響也將可有可無!

而今早報中,同樣有了周瑜消息!

周瑜會在一日后進赤壁!

赤壁之戰,即將發!

不過此刻,他也一樣無法顧及!

實則自從孫堅失聯,生死不知之后,他的時間就已極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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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除了大軍跑馬,與趙云論及戰事之外,他連和唐瑛溫存的一個時辰都沒有!

只是念及軍心士氣,他始終沒有與將士們說清!

即便是對待唐瑛,他也同樣不曾提起!

否則說了之后沒有解決之道,也只會讓人徒增煩惱而已!

現在他兵臨郴縣城下,面對著桂太守趙范同樣的難題!

糧食和時間!

而時間就是糧食!

他念及此,也不啞然失笑!

注定要分生死的兩人,倒有可能為知音!

不過趙范最多還能拖延三五日,而他卻已等不及三五日!

一念至此,陸遠再未多想!

陸遠環顧眾將,重新收斂緒,樂呵呵道:“一個章程,兩日拿下桂,各抒己見吧!”

經過上次議事之后,典韋等人心中都已經有了考量!

主公在軍事上不再獨斷,往往多會詢問他們意見!

但凡有點真知灼見,都會被委以重任!

如同之前的趙云和張郃!

這倒正是他們開疆拓土,建功立業之時!

“主公,如今桂郴縣的局勢,我等已經盡知!兩日破城,并非難事!”

典韋一臉振,按著黃忠肩膀人立而起,甕聲甕氣:“趙范能被趙老弟誆騙,可見其人沒什麼謀略!我軍只要兩路攻城,末將以麾下重甲騎兵開路,一日便可將他們叢林,任其自生自滅!”

他撓著一臉大胡子,斜睨周圍眾人,神滿是傲然!

如今統領重甲騎兵,才讓他終于有了車騎將軍的威嚴!

至于趙云和黃忠,武藝再高,會騎會又有何用!

在場敢放此豪言的,舍我其誰!

他的重甲騎兵,雖然略遜于其它騎兵的長途奔襲,持久作戰!

不過他們沖鋒陷陣,在有限的空間轉戰,卻能以一當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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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畏普通箭矢,更有長槊逞兇!

敵軍本來不及近,就會被他們的長槊刺

如果后方再有討逆軍以強弓掩護,戰場只會是一面倒的屠殺!

實則也正是如此!

重甲騎兵堵住步兵,正如坦克將小車死角!

只要讓他們沖,結果就已毋庸置疑!

在這連尋常騎兵都見的時代,行伍中人的眼界還停留在步卒陣戰階段!

重甲騎兵的橫沖直撞,無人可破!

“這麼多人的命,你他娘的怎麼這麼殘忍!”

黃忠老臉一甩,邦邦邦連連三拳,全部錘上了典韋手腕,罵咧咧道:“人盡皆知,趙云沒腦子,許褚沒人,你他娘的竟然還不如他們!我軍如果按你所說,一舉屠了此城,以后還有人肯降嗎!”

他說的也是實

以典韋之法破城,就是犬不留,形同屠城!

到時城如有百姓,必然因為兵災,無一幸免!

這與他們往日破城,只針對士卒,不傷百姓的做法完全不同!

而屠城之法太過極端,遠不止臭名昭著!

一旦有此行徑,今后大軍遇敵,敵軍極易因陷絕境而負隅頑抗!

所謂聞風喪膽,則是實屬數!

畢竟螻蟻尚且貪生,兔子急了也要咬人!

只是他言語之間,無疑怒了趙云和許褚!

趙云面一寒,許褚則已經直接發難!

“老子哪里沒人了!”

許褚臉一沉,然大怒:“主公之前有言,只要是我軍敵人,那就不得心慈手,否則只會害死更多同袍!老子對外殺敵,實則都是救人,可曾傷過一個自家兄弟!”

他嗓門一出,帳中當即為之一靜!

眾人齊齊耳朵,腦中嗡嗡作響!

只有黃忠齜牙咧,橫臂擋住了許褚的迎面一拳!

而面對趙云的一個肘擊,卻只能以后背

直到見了周泰的猴子桃時,也終于臉大變!

“好了,不許吵鬧!”

陸遠沉聲呵斥:“典韋所述,有違我揚州規矩,不得再提!再有嗓門大的,自己出去巡營!再有率先手的,軍伺候!”

典韋大黑臉一僵,肩膀,惡狠狠瞪了眼黃忠,沒再多話!

許褚按了按嗓子,當著黃忠的面,重重一握拳!

趙云一臉冷肅,收回在黃忠背上的臂肘!

黃忠則是臉一黑,放開了防的架勢!

環顧眾人,老實一笑,一時也沒了言語!

只有周泰怔在當場,剛剛險些到了桃,此刻卻有些不知所措!

他被典韋錘過,也被許褚錘過,但卻被黃忠錘過的次數最多!

作為軍中出名的滾刀,他怎麼肯善罷甘休!

本想著趁機發難,之后就算再被黃忠錘一次也認了!

可惜未曾得手,現在卻被黃忠盯得心頭直突!

怎麼想著,都有些得不償失!

周泰笑臉僵片刻,忽然清了清嗓子,神變幻,重新站到了沙盤前方!

“主公,桂孤城,末將實則早有計較!”

周泰有如智珠在握,意氣風發:“末將昨日在城外罵陣,搖敵軍軍心,當時就已見效!敵軍聽了我揚州規矩,個個春心泛濫!只要末將再去慫恿一下,他們今日必會出城投降!”

他終日在軍中打滾,自然臉皮奇厚!

陸遠勒令他解釋揚州規矩,卻直接被他說了自己計謀!

從青樓子那里聽到的春心泛濫一詞,也是張口就來!

此刻所說這些,無非就是想離黃忠遠點!

唯一還算有把握的,是城守軍,確實人心浮

“桂孤城,困之局,此事無需再議!”

陸遠面沉似水:“周泰既然已有計較,這就前去招降吧!一日敵軍若降,我就賞你一桶酒!一日敵軍若無靜,我就賞你一百軍,黃忠執行!”

他不屑揭穿周泰居功,也懶得理會周泰所說!

趕走這個滾刀,到外面有棗沒棗打一桿子!

“末……末將領命!”

周泰臉一頹,臉上橫跳了跳,撓著頭皮干笑:“主公放心,末將只喝酒!如果趙范敢不投降,末將今夜就進城中,綁了他老娘出來!”

他本就是個混人,說話也從無忌諱!

信誓旦旦一番保證,當即抱拳揚長而去!

只是腳步踉蹌,稍稍有些沉重!

“繼續議事,不必理會!”

陸遠若無其事:“無論挖地道,還是騙出城,你等皆可各施手段!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先弄清大軍休整狀況!一路跑馬過來,將士們怎麼樣,戰馬還需休息多久!”

事實上面對郴縣這種常規縣城,挖地道也不失為一種破城手段!

只不過他在此地并不民力支持,如果以大軍地道破城,太過耗時!

還不如圍一闕一,重甲騎兵猛攻西城門,迫守軍從北城門逃生!

黃忠統領討逆軍,配合重甲騎兵攻城!

趙云和許褚都可領兵在外布置防線,對城守軍層層截殺!

張郃游擊在外,只負責長沙城,想要出城接應的零星府兵!

此舉完全可以在桂通往長沙的途中,將不愿投降的守軍徹底殲滅!

只是還需先行保證,大軍恢復戰力!

“主公放心,末將麾下,隨時可戰!”

黃忠神一震,擲地有聲:“末將昨夜抵達,兄弟們和戰馬都已休息妥當!許褚疲于奔命,恐怕還得休息半日!大黑麾下一群鐵疙瘩,則是人困馬乏,起碼需要休息到夜間!”

他統領討逆軍,騎乘全部都是西涼戰馬!

集最強耐力和最佳發力于一,往往來去如風!

討逆軍將士,也在全軍中最為銳!

如今休息半夜,早已恢復戰力!

重甲騎兵雖然也是西涼戰馬,不過兵種限制,本就不擅于長途奔襲!

此刻又是剛剛到達,人馬都在休息!

典韋自己都是稍顯疲憊,對此況,也是無可奈何!

聽著黃忠小人得志之言,只能悶哼一聲,不加理會!

倒是許褚和趙云一樣,麾下將士和戰馬都算不得拔尖!

將士們是當初的商行護衛,以及后期典韋招募!

雖然同樣銳,但畢竟所經戰陣,不如討逆軍頻繁!

戰馬都是出自幽州的普通戰馬!

在當今天下已屬強勢!

不過在揚州軍中,就只能淪為尋常了!

“主公,你之前說過的那個陌刀軍……”

許褚著嗓音,抻長了脖子,一臉急切:“就是那個丈余大刀,一刀可斬大黑馬頭的陌刀,到底得等到何時啊!”

他被黃忠嘲笑,一時心頭憤懣,急不可耐!

想起了陸遠之前與他私下保證,專屬他的陌刀軍!

雖然還沒見過其犀利,但陸遠已有言在先,與繡春刀相仿!

如此犀利的丈余長刀,走的必是勢大力沉,與繡春刀完全不同的路數!

每每想起一刀揮出,就能將敵軍連人帶馬一刀兩斷的盛況,就讓他忍不住一陣心熱!

而且他們同樣會配備戰馬和重甲,只在戰斗時下馬步戰!

這無疑正是為他這樣只會騎,不會,專擅刀法的大將準備!

可惜他還沒等到陸遠回應,典韋就已率先搶過話頭!

“一刀斬了老子?”

典韋撓了撓胡子,一臉不屑:“就算呂布復生,也不敢放此狠話!你相信此刀,還不如相信周泰能沖進城中,把趙范的老娘綁出來,直接趙范開城投降!”

他也曾力戰呂布!

騎著狗作戰,也不曾被呂布一戟斬殺!

對此自然不以為意!

陸遠心系攻城事宜,對此也是無暇理會!

只是典韋話音剛落,帳外忽然馬蹄聲起!

一個老卒狂奔而來,在帳外開口急呼!

“主公,周泰把趙范的嫂子綁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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