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虎子再次來到了尿鱉子家里,在這里里里外外翻找了起來,最后,我從外屋飯櫥子后面,找到一個前門大街烤鴨店的火柴盒。
虎子看到找到東西了,湊過來說:“什麼?”
我遞給他說:“你看看。”
虎子拿過去之后,看著我說:“這尿鱉子那德行,能去前門吃烤鴨嗎?不會是他撿回來的火柴盒吧。”
我說:“撿火柴盒做什麼?”
虎子說:“很多人都喜歡撿高檔館子里的火柴盒,然后把自己的火柴裝進去,給人點煙的時候就吹牛,說自己啥時候去過前門了一頓全聚德的鴨子,恬不知恥地說普普通通也就那味兒!”
我說:“尿鱉子本就不說話,而且他不和任何人流。”
虎子說:“你的意思是,尿鱉子會去前門吃烤鴨?”
我說:“走,不管他去不去,我們先去一頓再說。對了,你拿回來那酒杯收好了嗎?”
“放保險柜里了。”
我說:“先放著,千萬別賣。萬一什麼時候有人把這件事想起來,政府的人來找我們要了,我們有東西在就沒有多大事,要是賣了,質就變了。”
“你放心,這個酒杯當傳家寶了。我倆一家一半,啥時候寫個字據,我倆各有一份。”
我嗯了一聲說:“這樣最好,免得給后輩留下麻煩。行了,我倆走吧,再待下去怕是警察就要來了,一看我倆在這里,非要把我倆帶回去問話不可。”
虎子我倆直奔前門全聚德,到了的時候還不到開飯的點兒呢,這全聚德的大廳里冷冷清清,只有兩個服務員在擺放桌椅。
虎子說:“來早了。”
我說:“早了才好,我們上二樓,占一個視野好的地方,點一只鴨子,要半斤小酒,邊喝邊等。”
虎子說:“要是尿鱉子不出現呢?”
我說:“這尿鱉子要是好這一口,一定會來的,除非他吃夠了。”
虎子哼了一聲說:“估計把烤鴨吃夠的人不多吧。”
我們進去之后直接上了二樓,點了一只鴨子,鴨架子就熬湯了,又炒了倆熱菜,我和虎子就坐在了二樓的欄桿里面,從這里,能很清楚地看到一樓的大門。進來的每個人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的。
我和虎子也不著急,慢慢吃,慢慢喝,服務員無聊,就在我們旁邊站著,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話。
服務員是個姑娘,著河南口音說:“恁倆不是本地人吧。”
我說:“我是河北的,唐山人。你呢?”
“我是信的,我姑在這邊,就把我帶來了。到了之后就帶我來了這里,老板一看我還中,就在這里端盤子倒水,掙個零花錢。”
虎子說:“好,看著遇上合適的,就嫁這里。以后也就是北/京人了,不用回信去種地了。”
“你咋知道俺是農村來的?是不是臉上掛著相呀?”
虎子笑著說:“看得出來,我們農村人和城里人不一樣。”
“你也是農村來的呀?”
虎子說:“是啊,我倆都是從農村來的,修河太累了,就從生產隊跑出來。”
“我看恁倆中,有本事。”
虎子說:“妹子,有對象了嗎?”
“剛來,沒對象。哥,你嘞?”
虎子笑著說:“我也沒對象。”
我頓時笑著說:“虎子,我看你和這妹子合適的,我看著中。要不你倆?”
虎子嘆口氣說:“啥啊,房屋一間,地無一隴的。妹子跟著我當花子?”
姑娘頓時呵呵笑了,說:“恁倆真會開玩笑,花子可沒有來這里吃鴨子的。這里鴨子可貴,一般人吃不起。”
虎子這時候說:“對了,你見沒見過一個殘疾人來這里吃過烤鴨?他的右手了四手指頭,是這樣的。”
虎子把手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用筷子一筆畫,意思就是用刀割下去的四指頭。
這姑娘說:“我來的時候短,我沒見過。”
虎子說:“這麼著妹子,你幫我打聽打聽,看有沒有這麼一個人。”
說著,虎子掏出來二十塊錢,然后把姑娘手拉過來,把錢塞手里了,小聲說:“打聽到了,十倍謝費。”
姑娘頓時紅著臉說:“這咋好意思,就是問個人,我平時捎帶著就問了。”
我說:“你拿著,這是你哥的一點心意。”
“那中吧,我一定會用心的。”笑著說,“真有二百塊錢拿?”
虎子說:“真有。”
姑娘把二十塊錢塞口袋里,然后笑著說:“還有這好事,我遇上貴人了,問個人就給兩百塊錢。在俺們村頭,很多人都找我問路,沒給過錢。”
我說:“我們這樣吧,你幾點下班?”
“我要晚間七點呢,這可太晚了。”
我說:“不晚,今晚我倆在外面等你,下班后請你去喝羊湯。”
說:“晚上我得回家,不回去我姑要急死了。”
虎子說:“這樣啊,……”
突然說:“我先回趟家,然后我再出來,就說和同事去看電影。”
虎子說:“那我們就說好了,不見不散。到時候你先回家,出來之后還來這全聚德找我倆。”
姑娘笑著說:“那OK了!”
這一聲把我和虎子說愣了,這才來幾天啊,會整鳥語了。我和虎子都看著笑了。不得不說,這是個有靈的姑娘,外瑞尿!
客人陸陸續續多了起來,我和虎子一直吃到了下午一點半,這時候進來的客人就不多了。既然我們有了眼線,我和虎子也就沒必要在這里蹲著了。
在這里蹲著有個壞,要是尿鱉子先看到我們,那麼他可就再也不會來這里了。
即便是有尿鱉子的朋友在這里發現我們有些反常,和尿鱉子說了,尿鱉子也會有所警覺。打草驚蛇就不好了。
我和虎子起離開了全聚德,開著挎子去找了個游戲廳,他買了一把游戲幣,我倆就在這里打了半天的電子游戲。
晚上七點我倆準時到了全聚德門口,這姑娘出來先跑過來和我倆打招呼,隨后騎上騎行車回家了。
也就是半個多鐘頭,又騎著車子回來了。直接就上了我們的挎子,我們帶著到了羊湯館,吃了一頓羊湯和夾饃,撐得不上氣還想吃。
虎子往后一靠說:“撐死我了。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啥呢。”
“凈顧著吃了。”抬起頭說,“我楊慧,我慧兒就行。”
虎子說:“慧兒,我讓你問的事,你問過了嗎?”
楊慧說:“問了幾個人,都說沒見過。不過還有很多人沒問過呢,明天我繼續問。”
我知道,今天沒問到,明天問到的概率就不大了。我說:“慧兒,你這樣,你去問問送外賣的人,問問他有沒有見過這樣一個人,這人五十左右,個頭有一米八,長得很魁梧。這人右手有病,主要就是注意右手有病的人,不過這人可能戴著手套。”
楊慧點點頭說:“中,我記住了。哥,你們找他干啥呀?”
虎子說:“欠我們錢,這人是唐山的,據說有人在這邊見過他。”
“我最討厭欠債不還,然后自己跑去吃烤鴨的人了。”楊慧說,:“倆哥,你們放心,我一定幫你們問到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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