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無功不祿,平白無故送我這麼一大禮,肯定就是不正常的。
我放下包就朝著后面追了過去,店員并沒有跟過來。
出了這店面房的后門,看到的是一套非常雅致的四合院兒,我也不懂四合院兒到底應該是什麼規矩,但是很明顯,這個院子怎麼看怎麼舒服。
我著眼一瞅,看到東廂房里人影一閃,我直接奔著東廂房去了。手去掀棉門簾,又放下了,心說人家一姑娘在屋子里,我這麼冒冒失失闖進去不合適。
于是我在外面大聲說:“墨老板,有些話要問清楚。”
墨丠在里面說:“想問什麼?”
“無緣無故送我那麼大的禮,我不能收。”
“你這人真有意思,不是你找我來講價的嗎?我白送你,你又不要了。”
我說:“無功不祿。”
“你也不是無功,我和馬家有仇。這下你懂了吧,包不是白送你的。”
我說:“還是不懂。”
“你這人也奇怪了。送你拿著就是了,怎麼這麼矯啊!”
我拿出錢來,放在了窗臺上,我說:“錢我給您放窗臺上了。”
“行,放著吧,等下我拿。”
我轉出來,到了前面和店員代了一番,告訴等梅雪來了,把這包送給。
接下來這些天我繼續盯著梅雪,這剛過完年,在家里消停了一段時間,過了正月十五,來拜年也就沒有了,在家里實在是待不住了,把孩子送去了學前班之后,穿著我送的大出來逛街了。
先去的百貨大樓,之后出來又是吃餃子,然后又去了這家外貿店。
我遠遠地在看著,出來的時候,果然挎著我送的包。一邊走,一邊盯著這包看,眼睛都離不開了。
又過了三天,我又讓小紅送了一雙鞋。在鞋盒子里還放了兩千塊錢。可以說,我在這個人上可是下了本兒了。
又是穿著我送的鞋離開的。
離開后不久我進了店里。
小紅看到我之后,把手里的拖布放到了一旁,走過來說:“哥,梅雪說想見見你。明天就在這里等。”
我說:“行,明天我早點過來。”
小紅說:“你倆去后面談吧,老板吩咐過,以后這后面的院子,你隨便出,不用防著你。”
我說:“也不怕丟東西。”
“五千六的便宜都不沾的人,不會是賊。這是老板的原話。”
梅雪是真正的上鉤了,見我應該是想謝我吧,總之,前前后后拿了我一萬多的東西,也該有點回報了。
第二天我來了之后,小紅帶著我直接去了后院的正房屋子里,讓我在這里等著就行,說:“梅雪來了,我給引過來,您就坐在這里喝喝茶好了。”
我看著這屋子,收拾的古古香,家都是上好的木材,什麼木材我也不懂,反正起來的,打磨得非常細膩,冒著和的。
桌子上的瓷細膩如油脂,和純正,完全和三姨從門口買的瓷大碗不是一個東西。
有錢人家,啥都是最好的,隨便一樣東西都不是我這種人見過的。
很明顯,這位的品味可是比尸影要高不止一個檔次,畢竟人家是坐著飛機滿世界跑的人,做的都是大買賣,不就是幾千萬上億的生意。
到了九點半的時候,梅雪來了,進了屋子之后看著我笑了,然后打量著房間,說:“前面小紅和我說,你在后面等我。你和這里的老板的吧。”
我說:“昨天雪姐說找我,今天我就過來了。雪姐,快坐。”
小紅從外面進來給我們泡了茶,然后說:“你們在這里談,有什麼事去前面我。”
我說:“好。”
梅雪把小皮包放在了桌子上,然后了外面的大。里面穿了一件白襯,外面套著黑的網狀,下是一條料長,皮靴子。坐到了沙發里之后,翹起二郎說:“陳原,你送我這麼多東西,為什麼呀?”
我說:“我就是想給您花錢,不為什麼。給您花錢我心里開心。”
“看來你很有錢,錢多的沒花了。”
我說:“沒錢,主要是我哪怕只有十塊錢,也都想花在雪姐上。”
梅雪聽了之后眼圈紅紅的,竟然捂著吧嗒吧嗒開始掉眼淚了。
我趕湊過去摟著的肩膀安說:“雪姐,你這是怎麼了?”
梅雪看著我我說:“不瞞你說,姐的日子過的一點不幸福。我也不怕你笑話,姐今天就讓你看看姐過得是什麼日子。”
說著把袖子卷了起來,我看到的胳膊上全是一道道被鞭子打的痕跡。
我說:“姐,你挨打了?是不是胡小軍干的?”
“不是他還能有誰,喝點酒之后就會拿我撒氣。”
這兩口子的事,誰也說不好到底是怪誰。胡小軍打人是不對,但是這梅雪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梅雪把袖子放下來,說:“要不是有了孩子,我早就和他離婚了。”
我嘆口氣說:“雪姐,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小原,你難道也不幸福嗎?”
我說:“我倒是沒有那麼多煩惱,我還沒結婚呢。只不過我是個孤兒,無依無靠,連個親人都沒有。姐,要不以后我就當您是我親姐吧,有什麼話,我就找你說說。您拿我就當您親弟,有什麼事和弟弟說,弟弟幫你。”
梅雪聽了之后突然就趴在了我的懷里說:“姐姐的好弟弟,這天下也就你疼姐姐了。”
說著就抬起頭來,閉著眼要我親的樣子。
這的也真的太搞笑了,這是看我給花了這麼多錢,打算用來補償我啊!
我著的后背說:“姐,你放心,以后誰再敢欺負你,弟弟和他玩兒命。我再也不會讓雪姐被人欺負了,雪姐你了吧,我去讓小紅幫我們去全聚德弄一只烤鴨過來,我們在這里邊吃邊聊。”
梅雪慢慢地睜開眼看著我說:“好,姐都聽你的。”
我出來之后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心說這人這是鐵了心要和我來一啊。在家里覺得不幸福,來這里找刺/激來了。
我讓小紅幫我們訂了一只烤鴨,幾個涼菜和一瓶五糧。頭中午的時候,全聚德的伙計就給送來了。
我和梅雪坐下,開了五糧后,我倆對飲了起來。
這梅雪不勝酒力,一瓶酒下去之后,酒勁兒也就上來了,晃晃悠悠站都站不穩。我扶著進了里屋,把放在了床上,卻一把保住了我的脖子,趴在我耳邊小聲說:“弟弟,姐今天都是你的。姐都不怕,你一個大男人怕什麼呀?”
我要是死命拒絕吧,這梅雪一定會對我起疑心,干脆我就將計就計好了。我把放下,然后手去解開的襯紐扣,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我把藥拿出來,倒了一點在手帕上,直接捂住了的。
這梅雪幾乎是瞬間就暈了過去。
然后我了的襯和子,說心里話,看都不想看一眼,扭著頭的,完了之后,用被子把蓋好了。
我出去之后對小紅說:“梅雪估計要明天早上七八點醒過來,要是醒了,問我什麼時候走的,你就說我是早上六點鐘走的。”
小紅說:“哥,你讓我撒謊。”
我拿出來一百塊錢塞手里,我說:“善意的謊言。”
小紅說:“行吧,看在錢的面子上,我就撒個謊。醒了問你啥時候走的,我就說六點鐘走的。從屋子里出來的,是這樣嗎?”
我嗯了一聲說:“就這樣。”
“你是想讓覺得你和那個了,是嗎?”
我點點頭,然后看著。
也看著我,一笑說:“哥,你這人有點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