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這時候看著我,腦袋上已經開始冒汗了。
我說:“不認識了?有啥好看的,來啊,站好。這刑不上,今天能過去嗎?早完事早休息,別耽誤時間。”
安念這時候深呼吸一口,然后竟然真的站在了十字架前,把胳膊出來。
我把的胳膊和都鎖上,最后把的脖子也鎖上。然后拿著鐵鉤子,直接掄圓了就朝著的肩膀就勾了下去,咔哧一聲,直接就勾住了的鎖/骨。
安念一聲慘,得這屋子里起了回音。
我說:“知道你不好,單是我也沒辦法。職責所在,我們都有各自的角,你是囚犯,我是審訊你的人,這就是我倆該做的,希你別恨我。”
“我恨死你。”瞪著我說。
“那你恨好了,我不在乎。”我看著哈哈大笑了起來。隨手拽了一下那鉤子,頓時安念疼得再次慘了起來。
說心里話,我不想聽這種聲音,聽起來很難。但是我必須忍耐,我還要表現的禽/一般。
我要讓安念明白,我對的懲罰會越來越重,讓在心里有一個很不好的預期。這樣,的力才會越來越大,事才會按照我的節奏一步步發展下去。
我這時候往火盆里扔了幾塊炭,很快這火盆就燒了起來。我打開了旁邊的排風扇,這里面的煙都朝著排風扇飄了過去。
火很快就燒了起來,我這次換了一把烙鐵,這烙鐵看起來比上次那個大很多。
我把烙鐵燒上之后,我說:“孩子都在乎自己的臉,我不會烙你臉上。”
安念不說話,不過咬破了自己的,要是有可能,一定會殺了我。
我說:“別恨我,就算不是我,換個人比我還要狠,中國十億人,人人都想弄死你。”
“有病吧你!憑什麼十億人都恨我?我沒那麼大的本事。”
“你還是忍忍吧。”我說:“怎麼就不能互相諒一下呢?難道你想讓我這個審訊員對你這個犯人憐香惜玉嗎?這不現實,你說呢?”
我走到了安念面前,手住了的下,把頭一歪說:“無恥!”
我說:“可惜了。”
我回來到了火盆前面,把烙鐵拿了出來。烙鐵燒得不是很紅很,我又放進了燒了一會兒,燒紅了之后。我舉著烙鐵到了安念面前,說:“忍忍就過去了,烙完了之后我下班。你也能消停一下午,晚上我再來。”
我把烙鐵直接按在了的/脯上,刺啦一聲,安念慘起來,渾像是一張弓一樣繃了起來。
我把烙鐵拿開,往那邊案板上一扔,然后把安念鎖/骨上的鉤子摘下來,又是一聲慘,接著我解開的,胳膊,最后是脖子。直接就坐在了地上。
我轉過說:“行了,我下班了。晚上我再過來。對了,明天白天我休息,就不來看你了,明天晚上我會過來。”
“你休息會去做什麼?”突然/息著問了句。
我說:“去參加一個酒會,佳人有約。就是和我一起的那孩兒,約我。”
安念點點頭,然后自己爬了起來,踉踉蹌蹌走向了那把鐵椅子。坐在了里面,看著我說:“給我一些消毒水和抗生素,我需要醫生。不然我會染。”
我說:“后天吧,后天早上我去醫務室弄些藥給你。”
“現在我就要。”
我說:“現在我不想去,我困了,得午休了。”
外面給我打開了門,我出來之后轉過鎖上門,把門上的小窗戶打開往里看看,然后關上,進了隔壁的值班室里。
進去之后我開始深呼吸,努力讓自己冷靜。
對同類進行這樣的折/磨,對我來說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考驗。從今天我的狀態來看,我確實還是心不夠狠。武定國說我心的問題在此時暴無。
是一個敵對分子,我沒必要對心的啊,對用什麼刑都不為過,為什麼我會這麼難呢?
我倒在了床上,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我告訴自己,不管我多難,都不能讓安念看出來,我必須要堅持住才行。晚上趁熱打鐵,還要給來一才行。
天黑之后,老爺子又來了,到了的時候拿著一盤磁帶,換上磁帶給我聽歌,都是鄧麗君的歌兒。他笑著說:“知道你們年輕人都喜歡聽歌兒。”
我們這邊一放歌,那邊安念竟然從鐵椅子上下來了,開始敲門。
我打開小窗戶,站在里面看著我說:“我想聽,能大點聲音嗎?”
我說:“湊合聽吧,你就是借聽聽,別要求太多。”
這時候,歌聲可就不對了,我一聽就知道壞了,我說:“絞帶了。”
老爺子趕忙按了按鈕,把磁帶彈出來了,他說:“這便宜磁帶就是不行。還不如買空磁帶自己錄的好。這是我孫子買的磁帶,一塊五一盒。”
我說:“正版的十來塊,買不起啊!這磁帶質量不行,還是聽戲吧。”
安念在里面說:“聽歌吧,把磁帶的螺松松也許就好了。”
我說:“是嗎?”
說:“試試吧,也許管用呢。”
老爺子從屜里拿出來小螺刀,松了松磁帶盒,果然轉得順暢多了。我們把磁帶重新放進去,老爺子的手就放在按鈕上,只要聲音不對,立即停。但這次還真的就沒絞帶。
我說:“得了,我去弄點酒,吃飽喝足之后,趕上刑,上完了我就下班了。”
老爺子說:“你說這的也是,趕代了多好啊。”
我說:“說不說,不說我還能在這里多陪您幾天不是。要是說了,我倆可就都要離開這里了。到了外面,可就沒這麼清靜愜意的地方喝酒了。”
“也是也是,小陳啊,您說的對啊。在哪里不是上班,在這里比外面還自在呢。”
我又去了食堂,大師傅已經給我準備好了酒菜,到了之后直接了十塊錢,拿了就回來了。
我和老爺子又是喝了半斤酒,喝完了之后,我端著花卷和咸菜進了審訊室,我說:“今晚伙食不錯,花卷。是先上刑還是先吃?”
安念這時候突然就不安起來,坐在椅子里,低著頭不說話。
我說:“到底先上刑還是先吃飯?”
“我傷口染了,我需要抗生素。”
我說:“到底是先吃飯還是先上刑?”
說:“怎麼上刑?”
我說:“我看那邊有夾板兒,夾手指頭的,還有鐵簽子,是扎指甲的,還有鉗子,是拔指甲的。你可以選一個。早完事早休息,拖不過去的。”
安念這時候突然哭了起來,眼淚簌簌簌簌往下掉,哭得楚楚可憐的。
老爺子在窗戶上趴著說:“姑娘,招了吧。何苦呢這是,遲早都要說,你堅持不到最后的。趕招了,趕從這里出去,爭取寬大理。搞不好弄個立功表現,也許就不理你了呢。”
我說:“快點選,你要是不選,我可就替你選了。鐵簽子吧,扎指甲。”
安念著眼淚不說話。
我把拉了起來,鎖/骨上有傷,我這麼一拉會非常疼。
我把扔在了那鐵椅子上之后,疼得臉蒼白。我把的手腳和脖子都捆了起來,然后過去拿了鐵簽子,說:“出手來,就扎一下。”
安念死死地攥著拳頭不放,盯著我,咬牙切齒。
我說:“拖不過去。”
外面老爺子在小窗戶那里喊:“姑娘,要是不想說,就趕的,扎完了也就完事了,不然這心里總是負擔。”
我說:“聽見了嗎?”
“我要是能幫你們把芯片找回來,能放我回去嗎?”
我一聽心里就是一喜,但是我必須表現的毫不在乎。我說:“找回來再說,現在你要配合我把眼前兒的事弄完。左手還是右手,出來一只。”
“我說了,我能幫你們把芯片找回來。”
我說:“和我有什麼關系?!這麼著,明天我和那的匯報下,才說了算。我現在的任務就是給你上刑,快點的,別耽誤我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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